四周的人群很是兴奋,他们纷纷唱着歌,跳着舞,男人手持大刀,女人们则带着小孩观看。
这是一场杀人盛宴,非常的血腥,以人为食物,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老者上来后,先是围绕这些年轻人转了一圈,然后开始用刀在每个人的头上敲一下。
这老头还是挺会折磨人的,濒临死亡,哪个人不害怕,几个年轻人颤抖着身子,有些都尿了裤子。
最后,老者命人将他们的衣服都脱了,不管男女,看的我老脸一红,小仙更是不敢看。
“九生,咱们要救人吗?”鄂山问道。
我略微一犹豫,这要是上去,那我们几人肯定是暴露了,不过看到无辜的人被杀,说实话,我心里头过意不去。
鄂山毕竟学的是正道,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想及此,我对他说:“这样吧,我和狗蛋上去,老痒你去找图腾,鄂山和小仙躲在暗处,若是有危险,你们打掩护。”
几人倒是没有犹豫,不过狗蛋就不乐意了。
我起身,眼看老者要动手了,于是大喝一声,站了出来。
这一声大喝,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有尤族男人跑过来,手里拿着家伙。
见此,我冷笑不已,丝毫没有害怕,而是手中黄符一起,这符噼啪一声,就像鞭炮一样,把众人吓住了。
我盯着那老者说:“我叫陈九生,是从西北而来,并无意想要冒犯尤族。”
不过尤族显然听不懂我的话,一个个要动手,狗蛋也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见此,我拔出黑竹刀,随时准备动手,当然了,老子也不不是没有把握,虽然身子不能剧烈打斗,但好歹后边有人。
话音一落,四周顿时传来砰砰砰的几声,与此同时,有狂风呼啸,小鬼的身影乱窜。
尤族人毕竟就是个部落,他们都吓住了。
老者见状,急忙一挥手,众人退后,而后,老者走上前来,盯着我上下打量。
“你是捞油人?”老者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我颇为惊讶。
老者一听,顿时有点激动,他走上前两步,我忙退后两步,两者之间,始终都保持着一定距离。
老者颤抖着手说:“我等到了,我族要解放了。”
说完,老者跪地痛哭,佝偻的身子竟然在颤抖,把我看迷糊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四周的尤族人见到老者跪下了,他们也纷纷跪在地上。
我看老者听得懂我说的话,想来应该是有对外接触。
片刻后,老者抬头说:“我是尤族的大祭司。”
见此,我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起来再说。”
大祭司站起身来,他平复了下情绪,然后叫族人让开,把我们请到了里头。
此时,那几个年轻人还跪在地上,我看他们瑟瑟发抖,于是让大祭司先将他们放了。
大祭司倒也爽快,让族人将几人放开,我朝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几人感激的对我点头,匆忙逃离了此地。
当下,我问大祭司到底怎么回事。
大祭司叹气说:“一切都要从二十几年前说起。”
随后,一个往事渐渐浮出水面,而这件事,竟然与天山童姥有关。
二十几年前,尤族还是附近的一个小村子,民风淳朴,村民们都以打猎为生。
可是一场灾难却降临到了一个村子,有一天晚上,村子来了一伙人,他们杀了不少人。
而大祭司那时却不在村子里头,因为他外出了一趟,回来时就见到村子里死了不少人。
这伙人并没有大开杀戒,而是逼问众人,寻找一样东西。
不过尤族的人生性不怕死,没有一个人透露,大祭司忙从外头请了帮手,率人冲进来。
这伙子人见状,迅速撤离,不过临走之时,他们诅咒尤族的人世世代代都以活人为食,不然活不过三十。
也自打那以后,尤族的人变了,变得嗜血,他们开始攻击进入村子的人,将他们吃了。
后来大祭司眼见如此,带着所有人都撤到了这深山老林当中。
听到这,我问道:“是天山童姥干的吗?”
大祭司摇头:“不太确定,不过后来有一个人进来过,他是捞油人,听说是陈三偷的儿子。”
听到这,我顿时神情一紧,如果没有猜错,那应该就是五叔了。
果然,大祭司说五叔来了村子后,看到这情况,呆了几天,临走时,他说二十几年后,会有一个陈家的人来这,只要用他的血,就能解开尤族的诅咒。
听到这,我也算确定下来,五叔来过这,留下了这段话。
大祭司感叹说:“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你再不来,我都要进棺材了。”
我哭笑说:“我五叔也不知道是不是忽悠你的,我的血怎么可能会破解你们的诅咒呢?”
大祭司听了后,无奈说:“我也怀疑过,但是为了最后的一点希望,我始终都要坚信。”
的确如此,我一想,整个尤族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尝试的呢。
虽然四周尤族的人都对我带着敌意,但是只要有大祭司在,我倒也不害怕。
索性让鄂山和小仙都出来,至于老痒,没过片刻就被尤族的人抓住了,送到了这来。
老痒尴尬说:“这尤族的人底子好,我刚过去就被抓了。”
大祭司倒也不在意,他死死的盯着我:“你们想要什么,只要我能提供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