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女人春光乍泄,全都被他人给瞧去了。
女佣们撇着嘴角,脸上的讥讽与嘲讽明晃晃的,想要遮掩都遮掩不住。
而那些男人们呢,全都变得兴奋,变得热血沸腾了起来。
眯缝着眼,不怀好意的视线,一瞬不瞬,死死地粘在女人的身上。
直至女人是身影消失不见了,这帮人还舍不得收回视线,使劲儿砸吧砸吧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呃……”
望着那抹刺目的白,季筱悠心跳猛地露跳了一拍,直到这时,她这才回过神来。
旋即转头,心中有气,有些没好气地瞪了司音南一眼,“怎么样?刚才的那一幕,好看吗?”
皱着眉头,眉宇间的怒意若隐若现。
如果不是她赶来的及时的话,就以那女人臭不要脸的深厚功利,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司音南这个家伙,也不怕起针眼。
“我没看!”
一瞬不瞬,一直望着季筱悠的司音南唇边那抹浅淡的弧度,在不知不觉间深了深。
下意识地,脱口就道。
可下一刻,四目相对之际,捕捉到季筱悠眼中那抹审视的精芒后,司音南立即认识到了不妥。
眸光一沉,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神色,“季小姐这话就有趣了,看不看是我的自由,好像还用不着你管吧?”
声音低沉,嘶哑,且充满了诱人的磁性,是那样的好听。
只可惜的是,隐约间,却是透着一抹挑衅的味道儿。
“你……”
望着那张熟悉无比的脸,季筱悠一时气结。
可心中气归气,但他现在是司音南,就是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是樊逸痕。对此,季筱悠也无可奈何。
“我关心大伯哥,不行吗?”
不甘示弱地一瞪眼,季筱悠脱口就回怼了他一句。
“呃……”
一听这话,司音南嘴角忍不住狠狠抽.动了一下。
弟媳关心大伯哥,这话,听上去怎么这么奇怪呢?
而围在门口的那些佣人们,在听见这二人之间的对话之后,更是惊悚地瞪大了双眼,差点就惊掉了下巴。
瞧自家少爷司音南的这态度,与对以前那些苦心积虑想要接近他的那些女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不仅不讨厌,似乎,还有一些其他说不明,也道不清的情愫。
弟媳与大伯哥,这二人莫不是有什么情况?
似乎是察觉到了外面这些带着揣测的目光,司音南冷眸一扫,低沉着嗓音,不容拒绝地道:“都散了。”
一听这话,众人哪敢有片刻的迟疑。
浑身微微一颤,吓得跟个小老鼠似的,低着头,赶忙散开逃离此地。
可谁知,这时,又听见了司音南的声音:“等等,将门关上,任何人都不要过来打扰我。”
话落,空气中产生了片刻的滞凝。
众人猛地一下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那表情变得别提有多奇怪的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司音南的这句话,实在是太暧昧了,充满了无限的瞎想,很难不让人想太多。
难不成,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是!”
只不过,大家并不敢想太多,离得最近的佣人赶忙折返了回去,没有任何的迟疑,一伸手,“嘭”的一声,将房门给紧紧关上。
而后,不敢有任何的停留,迅速散了开。
这下,房间里就只剩下季筱悠与司音南二人了。
“呃……”
不知为何,虽然季筱悠无比笃定地认为司音南就是樊逸痕。可是乍然与他独处一室,却还是不可遏制地感到了不自在。
下意识地,她往后倒退了两步。
司音南见状,瞳孔微眯,忍不住深深地打量了她好几眼。
旋即,一边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一边低沉着嗓音开了口:“不知季小姐这一次突然冒昧造访,搅了我的好事,究竟是因为何事?”
“搅了你的好事?”
一听这话,季筱悠脸色一沉,心中不快地斜睨了他一眼。
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居然觉得刚才那女人投怀送抱的事是好事?呵呵!还真是够可恶的。
此时此刻,季筱悠都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了。
“呼!”
忙不迭地,季筱悠赶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愤怒的情绪。
否则的话,她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冲上去,挥动着拳头,狠狠地暴揍他一顿不可。
“上一次我们见的匆忙,有些事情,还没说明白。”
镇定下来之后,季筱悠敛去了脸上所有异样的情绪,平稳地开了口。
“什么事?”
一挑眼角,深深打量了季筱悠一眼的同时,司音南眼中惊艳与赞许的神色以极快的速度一闪而过。
旋即,不动声色地问。
“你说你是樊逸痕的同胞哥哥,对吧?”
“对!”
“既然如此,你的血液不是也可以浇灌石像,然后开启宝藏吗?那只要从樊逸痕哪里夺到那枚金狮币以及地图不就行了。何苦要对樊逸痕苦苦相逼,非要他这个人不可?”
“不可以!”
司音南望着季筱悠,轻轻地摇了摇头,“除了我担任着古武家族再创辉煌的重任外,更主要的是,我得了一种慢性的血液病,血液不纯净,根本就没这个资格,可以开启宝藏。”
来到距离季筱悠几步远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