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听这话,季筱悠一时气结,红着小脸儿,愤怒的瞪着他。
他怎么……怎么能一点信任都不给她。还言语恶毒,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过分的羞辱她?
“果然,你连杜思音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愤怒到了极致,樊逸痕大脑之中一片空白,直接变的口无遮拦了起来。
这下,季筱悠的心更是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温度骤失。
“我配不上你,既然杜司音那么优秀,那你就去找她呀。”
愤怒的甩开了他的手,季筱悠起身想要离开。
“你上哪儿去?”
樊逸痕一转身,大手再度死死地钳住了她的手腕。猛地加大力度,好像要将她给捏碎一般。
“我上哪里跟你没有关系!管好你自己的杜司音就得了。”
季筱悠脸色很冷,侧目看都不看他一眼。
原来,在他的心中,自己始终比不上那抹儿时的白月光。那她还死乞白脸的留在他身边还有什么意义?
话落,樊逸痕微微一怔。
当敏锐如他,清晰的瞧见季筱悠所表现出来的想要离去之意的时候,依稀仅存的理智彻底分崩离析。
“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哪怕是死了,也只能是我樊逸痕的鬼。”
低吼,狠狠的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之后,樊逸痕不管不顾,用力一扯。
当即季筱悠重心失控,跌跌撞撞,一头直接摔在了床上。
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紧接着,樊逸痕直接欺身压了下来。只见他一脸的凶色,伸出手,狠狠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没有半点的怜惜,只有霸道的占有。
季筱悠忍着疼,死死的咬着唇角,望着天花板,渐渐迷蒙了眼角。失了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被迫承受着。
事后,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了大片的红斑,明显带着惩罚的成分,触目惊心。
翻身下床,一边穿着衣服,樊逸痕一边打量了她几眼。
没来由地,心头一滞。
从来他都没有见过她这般痛苦失望,脆弱地像一个玻璃娃娃一般地不堪一击。而这份痛苦,恰恰是他亲手带给她的。
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
樊逸痕心生不忍,只不过只要一想到她和卫仲林有说有笑,还准备离开他。所有的怜惜,在顷刻之间便荡然无存,粉碎地那叫一个彻底。
“你死了这条心吧?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放你离开了。”
冷冷地扔下这句话之后,樊逸痕转身朝门口走去。
留下季筱悠一个人,躺在黑暗中,独自舔舐满身的伤痕。
“啊!”
谁知,门刚开,一个人影不备,一声浅浅的惊呼之后,好悬直接跌进来。
“什么人?”
樊逸痕一身压抑的气息,不满地皱了皱眉。
“逸痕,是我!”
定了定神之后,杜司音努力挤出一抹看似得体地笑容来,举了举手中的碗,“我看筱悠晚上根本就没吃东西,担心她的身体,所以特意给她送碗粥过来。”
一边说着,她一边仔细观察着樊逸痕的表情。
该死!她特意贴着门缝,想要偷听里面的动静。却不想,意外被樊逸痕给发现了。
不过幸好,她早就有所准备,刻意端着粥碗过来的。
顺着她的话音,樊逸痕只是低头一扫,便面无表情了。
见状,杜司音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动声色,试探地道:“逸痕,你这是要去哪?筱悠呢?她怎么样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抻着脖子,偷偷朝里面打量了过去。
谁知,却见季筱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上下只有重点部位盖着薄毯,裸露在外面的大片白皙上的红斑十分的刺眼。
代表着什么,简直是不言而喻。
低着头,瞳孔猛震,杜司音嫉妒的不行不行的了。
心头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
他就这么贪婪的她是身子吗?即便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也要强来?
樊逸痕深深地打量了她一眼,心头一动,“司音,你来的正好,筱悠她的心情不好,你陪陪她,再好好地开导开导她。”
在他的印象了里,杜司音温婉贤淑,善良懂事。或许有她的开导,可以让钻了牛角尖的季筱悠迷途知返。
“逸痕,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
抬头,再无任何的异样,杜司音体贴地笑着。
“好!”
樊逸痕满意地点了点头,直接离去。千书吧
转头,痴迷地望着他越见远去的背影,杜司音脸上虚伪的笑一点一点地收敛了起来,眼神阴鸷无比。
这个强大到恍若王者一般的男人就只能是她的,任何女人妄图想要跟她抢都该死。
“咣当”一声,将房门重重关上,杜司音端着碗,挺着腰杆,趾高气扬地走到了床前,站定。
望着季筱悠云雨过后的妩媚样子,她更嫉妒了,嫉妒的想要发狂。
“呀?筱悠,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夹杂着酸味儿,讶然地开了口。
季筱悠布上了一层淡淡水雾的眸子没有任何的反应,仍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定定地望着天花板失了神。
“哼!”
见状,杜佳音心生不满,鄙夷地轻哼了一声。
装什么装?只是一个下贱的坯子罢了,用身子勾引男人,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呵!真是可怜呢,这男人呀,只有不爱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