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手中的力度使劲儿握了握,樊逸痕一脸的杀气,敢动她的女人真是找死。
这时,门被推了开,一个黑衣保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来到近前站定,轻声恭敬地道:“少爷,那个女人现在哭着喊着,以死相逼,想要见少爷一面。”
“哦?是吗?”
一听这话,樊逸痕脸上的冷意又沉了几分,缓缓起来身往外走。
既然季筱悠没事,那也该是时候该着手为她讨一个公道了。
安排好季筱悠这边,病房里里外外,全是自己的心腹死死守着之后,樊逸痕携裹着雷霆之怒回了八号公馆。
幽暗的客房里,樊逸痕稳稳地坐在沙发里,燕子被黑衣人拖了进来,噗通一声,像一条狗似的,重重地扔在了他的脚步。
“姐夫,你就饶我这一次吧!好在……好在季筱悠她也没有生命危险,我……我只是小小地惩治了她一下罢了。”
爬起来抱住了樊逸痕的双腿,她心中抱有希望,恬不知耻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紧接着,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话锋一转,讨好地道:“姐夫,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只要你饶了我,我就将自己献给你怎么样?你放心,我是不会介意与她共事一夫的。”
说话间,她挤眉弄眼,故意想要表现出妩媚娇柔的一面,好增加诱惑力。
“呵呵!”
死死盯视着她,樊逸痕一脸的嘲讽与鄙夷,毫无任何的遮掩。
以他的身份地位,身边前仆后继,想要得到他一夕恩宠的女人早就可以排好几十条街了。可像燕子这么不自量力,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他还是头一回见识到。
“滚!”
暴喝过后,樊逸痕抬起腿,一脚将她踹飞。
而后转头,冲着垂首站在身边的黑衣人神秘莫测地吩咐道:“去打一盆凉水来,加点冰,要拔凉拔凉的那种。”
“是!少爷!”
黑衣人走了出去,着手准备去了。
燕子再度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脸的惊慌,心中忐忑,不解地望着樊逸痕,不知道他要凉水来是想要干什么。
片刻后,满满一大盆的凉水“咣当”一声,直接粗暴地撂在了她的面前。
只见里面漂浮着不少冰块,冒着凉气。即便是还隔着一点距离呢,她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既然你家没有镜子,根本就照不见自己这幅令人恶心的尊荣。那么本少就好心帮帮你,让你用这盆凉水好好照照!”
薄唇轻抿,嘲讽的弧度又越加地深了几许,樊逸痕慵懒地抬起了眼角,不容质疑地吩咐道:“摁下去。”
“是!”
再度抓住燕子的手臂,手扣在她的后脑上,加大力度,直接死死摁在了水盆里。
“呜呜呜……”
连一个字符都没来得及发出,整张脸就被完完全全浸入了水下。
凉的刺骨,迅速游走至了全身上下,整个身子虽被死死地摁着,但还是止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
呼吸困难,脸色被憋的酱紫。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憋死了的时候,黑衣保镖终于将她拉了起来。
披头散发,满脸的水痕,她不停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第一次她感觉到,原来可以自由呼吸竟然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
可这种难得可贵的美好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她的脸又被按进了水盆里,如此繁复,几次下来之后燕子已经被折磨的气若游丝,生不如死。
“停手!”
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樊逸痕这才抬起了手,制止住了黑衣人的动作。
随后起了身,走到了燕子的近前。
低头,冷冷地打量着她。
但见此时的她脸色惨白的吓人,就跟鬼似的,额角的青筋一条接一条地凸了出来,披头散发,冷水顺着头顶湿哒哒地往下淌,贪婪地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撇了撇嘴角,一脸的讥讽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