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傀被金钵笼罩在内,打得壁体砰砰作响,却丝毫奈何不得,以它的攻击力显然不足击破以防御见长的金钵。
钵nèi_shè出无数道金光,尸傀受到攻击,浑身绿焰不断减缩,金钵却将尸傀压制,短时间内却也无法消灭这具尸傀。
且不说金钵与尸傀,银锤与黑印的对抗。
两人左侧虎形傀儡与火凤的相持已落下帷幕,虎形傀儡靠着金光闪闪的利爪将火凤撕的粉碎,若非唐宁功法特别,火凤碎裂后不断重新凝结,根本支撑不了这么久时间。
毕竟是个二阶傀儡,区区一道术法难以抵挡得住。
虎形傀儡利爪挥下再一次将火凤撕裂,火凤灵力已尽,无法再凝结,消散半空。
唐宁眉头紧锁,自己一人操控两件上品灵器,再加上又要维持灵力护罩以抗衡黑云中落下的雨滴,哪怕有绿色灵力作为倚仗,如此消耗长久下去也吃不住。
且旁边还有其他魔宗修士虎视眈眈,魔宗人数本就多于己方,万一再来个人夹攻自己,可就分身乏术了。
眼见虎形傀儡朝自己冲来,他手一招,金钵与大印倒射而回。
唐宁身形一闪,化作遁光向下逃去。
那尸傀宗弟子怎肯放过,操控着傀儡、尸傀,赶忙跟上。
两人一追一逃之间,到了峡谷下端。
唐宁双手结印,地底巨木破土而出,纵横交错,转瞬间就凝成一个高数丈的木人形态。
此时,虎形傀儡亦率先赶到,唐宁泥丸宫中分裂出一道神识进入木人体内,操控着木人迎向虎形傀儡。
木人两只手臂,一手拿着一琅琊棒,另一只手持着一金刚伏魔杖,向虎形傀儡击去,眨眼间一虎一木人战至一起。
虎形傀儡一张口,又是一道巨大光柱射出,木人毫不理会,左右两手持着琅琊棒与金刚伏魔杖齐下。
光柱洞穿木人胸口,在其胸腹击穿一个偌大的“伤口”,木人杖、棒齐下,击在虎形傀儡背部,彭的一声,将其击飞几个跟头。
木人大步向前,再度击下,虎形傀儡跃起,迎上木人。
只听得金石相击之响,虎形傀儡两只金灿灿前爪,架住琅琊棒与金刚伏魔杖。
唐宁早知晓这虎形傀儡的四只金爪必是特殊材料炼制,锋利无比。
未想竟然挡住中品灵器的攻击,不知是何种材料,竟如此坚硬。
半空中紧跟而下的尸傀宗弟子见到木人与傀儡的一番激战,心下微微一凛。
这人的术法怎如此怪异,方才那火凤被撕裂竟能重新凝结,这个木人,不仅能自愈身体“伤口”还能够和修士一般使用灵器,简直闻所未闻。
他隐隐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这人术法如此怪异,很不简单。
但目前形势对自己来说是一片大好,没有理由惧怕对方,他将那一丝不祥预感压下,操控着尸傀向对方袭去,左手一翻,银白色大锤迎风而涨,击向唐宁。
对方使出如此多手段,又要对抗秽土雨滴,灵力必不能持久,只要相持一会儿,待其灵力不足,将其诛杀,其身上灵器就全是自己的了。
他如此想着,心中微微有些火热,对于唐宁连接使出两件上品灵器,如今又拿出两件中品灵器,他看在眼里心中既妒且恨。
玄门掌控新港多年,门下弟子简直富的流油,他自修行以来,勤勤恳恳拼死拼活,任劳任怨,与玄门弟子殊死拼搏才积攒下如今功勋,大部分身家当都花在傀儡与尸傀炼制上,这柄大锤还是他击杀一名玄门修士获得的战利品。
而玄门弟子什么都不用做,整天缩在宗门修行,灵器、丹药等物唾手可得,让他深感不公,若自己身在玄门,有如此多修行资源,说不定早已进阶筑基中期了。
他对玄门弟子又妒又恨,因此每每诛杀一人,心中总觉十分舒爽。
唐宁左手一翻,金钵迎风而涨,向尸傀罩去。右手使出玄黑大印,迎向银色大锤。
金钵光芒大绽将尸傀压制,不断激射出金色光芒,尸傀全身绿焰大涨,但在金钵的攻击下,绿焰不但减缩,尸傀最终还是被金钵笼罩在内。
玄黑印及银锤相碰撞,轰隆声大响,黑光与银光交织,一时谁也奈何不得谁。
木人与虎形傀儡战斗最为惨烈,两者贴身肉搏,傀儡金爪虽利,对于木人来说却丝毫无碍,其强大的自愈力完全无惧傀儡这种硬碰硬的攻击,无论是被其光柱击穿脑袋,还是被其利爪掏空胸膛,都能极快复原。
反而傀儡在木人琅琊棒和伏魔杖攻击下,十分狼狈,身上乌黑亮泽光华流转的躯体微微有些变形,但作为傀儡,它悍不畏死,区区“小伤”自然算不了什么,木人虽占优势,一时半会也无法击溃它。
两方就此僵持,唐宁一面操控着木人和灵器,一面源源不断提供灵力以支撑灵力护盾,以抵挡秽土雨滴的侵蚀。
他顶上一朵黑云一直跟随着他,从半空中转至峡谷地面,落下的雨滴已有冰雹大小。
远离了众人主战场,他心下微微稍安,再无惧和对方硬拼灵力,凭自己绿色灵力的加持,哪怕灵力消耗高于对方,也丝毫无惧。
更何况木人与傀儡,金钵与尸傀相斗占据优势,只要解决了这两个东西,擒拿对方如反掌耳。
现在他可安心稍微观察一下两方相斗形势,事若不妙,自己得早早脱身,不然被对方筑基后期修士盯上的话,定然有死无生。
那尸傀宗弟子与他相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