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至飞龙山时,他们人早已逃散,我叔父窦博伦与窦柄之已率我窦家修士前去追捕,还请前辈出手相助。”
唐宁道:“听你所言,对方只有一人,那人什么修为?”
“晚辈没有亲眼见到此人,据人言,其乃炼气十层修士。”
唐宁心中冷笑,区区一个炼气十层修士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招惹窦家?还将他们搞得一团乱麻的,这话逗三岁小孩呢!
他心中认定整个事件必是窦家搞鬼,只不知在玩什么诡计,十有八九是针对他而来。窦家拉拢他之意已是昭然若揭,最终目的必是将他锁定在他们那艘贼船上,因此他早料到窦家会给他设个什么陷阱,但他心中无惧。
所有事情他都向宗门汇报过,前几日宗门亦回了答复,让他不要有顾虑,接近窦家,拿到他们的铁证。
“一个炼气修士你们窦家还对付不了吗?”
“家父所担心的是其背后有人指使,否则一个炼气修士怎敢如此?现在其已不知去向,家父希望前辈能帮忙查清他的底细,毕竟秦川所有情报站都在前辈掌握中,要查一个人肯定比我窦家更有渠道。
唐宁点了点头:“好吧!我会让情报站去侦查。”
“多谢前辈。”窦英杰左手一翻,拿出一张画像,递给唐宁:“此是那男子肖像。”
唐宁接过画像,见画像中人剑眉星目,五官端正,倒是个俊郎男子:“此人姓甚名谁,可是秦川修士?”
“此人之前来过望西川阁楼两次,自言名萧墨白,从汴京来。两次都在天字号房间耍乐,且均指名要苏娇弱陪侍。”
“哦?那苏姑娘现在何处?”
“一并叛逃了。”
“我知晓了,你去吧!”
“晚辈告辞。”窦英杰退出木屋,御起飞剑而去。
唐宁望着他远去,亦身化遁光朝南而去,不多时,来到一荒郊野外,在一光秃的岩壁处落下遁光,现出身形。左手在一块岩石上一转动,岩壁向两侧划开,入了一洞**,又转开一块石壁,眼前豁然开朗。
“唐师叔,唐前辈。”内室几人纷纷行礼
“方圆呢?”唐宁开口问道
“方师兄不在站内。”一人开口道
“去寻他,让他到我落脚之处,我有事吩咐。”
“是。”那弟子应道
唐宁又回到自己木屋,几个时辰后,方圆才匆匆赶来。
唐宁将萧墨白画像递给他:“此人你可知晓是何人?”
方圆皱着眉看了一会儿:“弟子未曾见过。”
“你将画像拓印几张,传信与秦川各情报站,让他们全力侦测此人下落,一有消息,立马回奏。”
“是。”
“望西川的苏娇弱你可识得?”
“弟子识得。”
“听闻她是落霞郡人,你查一查她家中亲故,找找她的下落。”
“是。”
“玉泉郡外城东百里有个烟霞观,听闻是窦家传授修行之法所在,有十余名女子被这自名萧墨白的修士虏走,你侦测一下虏至何处去了,这么一大批人应该不难找到。”
“这个…”方圆欲言又止。
“怎么?有话便说。”
“是,据弟子所知,那烟霞观逃走的女子大多以被窦家抓回,其余几名均以自尽。”
“逃走?不是被虏走的吗?为何要自尽?”唐宁疑惑道,传授修行之法从此便有机会走上修行之道,那是多大的仙缘,为何要逃走,最后还落个自尽下场。
方圆沉吟了一会儿道:“唐师叔想必知晓,望西川阁楼除了灵酒外,还有陪侍的女修,这些女修皆习以房中合欢之术,甚至更有修秘术者以自身作炉鼎,损害自身修为以反脯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