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程太过疲惫,一觉已是第二天早上。登徒照常早起,在府内跑了两圈,腹中饥饿,去厨房找了两个馒头,胡乱吃了几口,回到房中,小萄刚刚睡醒。
“夫人这段时间辛苦了,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麻烦,在府中好好休养。”登徒为小萄盖实被子,自己端起水盆恰巧御赐的丫鬟正在门外偷听,不用白不用,交给二人,伺候洗漱。
“少爷,府中这些人……”
“夫人放心,我自有办法,只是要委屈夫人了。”登徒坐在床前轻抚小萄的脸颊。
“少爷是打算纳了那俩舞姬?”小萄紧张的坐起,瞪大眼睛双手握紧登徒臂膀。
“她俩就算了,天天监视言行就罢了,连房事都要监视……超纲了。”登徒若有所思,眼神飘忽不定。
小萄双手捧着登徒脸颊,四目相对,“看着我,少爷是不是想纳妾?”
“这……恐怕是要考虑这个问题……”登徒口中支支吾吾,眼神不断躲闪。
“那我们去找周玲姐姐吧!”小萄没有刁难的意思,小萄与周玲在营帐中相处的不错,甚至有几分崇拜,周玲对登徒有意小萄也看在眼中,加之那晚撞到登徒与周玲发生关系,既然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登徒理应给周玲一个名分。
“这恐怕有点难度。”登徒有些为难的说道:“远水解不了近渴。”
“什么意思?”小萄看到登徒为难的表情,误认为登徒是不打算负责,心中对登徒有些失望。
“周谭两国关系不睦,玲公主又远在千里之外,很难让她充数……”登徒没有注意小萄情绪变化,自顾自想着圣旨中要求纳妾的事,“唉!即使周玲就在这,也不可能纳她为妾,堂堂公主,怎么能当妾室……”
小萄只听进最后一句,理解为登徒不愿迎娶周玲是担心不能给出满意的名分,公主的身份做妾绝无可能,但是做个二夫人应该说的过去,先来后到嘛,也怪不得别人。
“少爷不必因此苦恼,周姐姐不会介意的。”
“额……”登徒明白小萄是理解错了,解释道:“圣旨原本要赐我四房美妾,我推掉了,每天与内奸睡在一起,太别扭了。”
“嗯,然后呢?”宣读圣旨的时候小萄也在场,确实记得圣旨中有提到要登徒纳妾的事。
“谭渊这个老狐狸想把登家搞得鸡飞狗跳,我怎能任由他胡来,然后现在就很纠结,若是不纳妾会不会被扣上抗旨的罪名……”登徒想到这里自己都感觉荒谬。
“所以,少爷是在想是纳还是不纳?”
“嗯嗯。”登徒委屈的点点头,放在过去,这么好的奉旨泡妞的好事他肯定不会放过,但是现在,他只感觉这是一种精神折磨,被逼迫的感觉真是难受呀!
“少爷,这段时间我确实是有点吃不消。”小萄红着脸小声在登徒耳边说:“挺希望周姐姐能在这帮分担一下。”
小萄双唇微含登徒的耳垂,登徒顿时感觉欲火焚身,一股温热直冲头顶,然而小萄话锋一转,“但是少爷若敢在外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胡来,周姐姐一定不会放过少爷……”小萄言语间的周玲自然不是周玲,话毕狠狠咬了下去,登徒顿时清醒,回忆起初见周玲追砍自己的画面……
“额,不敢不敢……”登徒捂着耳朵求饶,“但是……保命要紧……”
“算了,我去让母亲为少爷相四位品行端庄的大家千金填房吧!”小萄从床上爬起,漏出光滑的臂膀,肚兜下若隐若现的胸脯,在登徒眼前晃动。
登徒咽下口水,舌尖润湿干涸的双唇,双手不自觉握住小萄双肩,吻在在小萄诱人的双唇。
“少爷,大白天……不要啦……”
离开都城并不算久,但登徒对都城的记忆也就只有醉仙楼,闲来无事在街上逛逛,找不到丝毫共鸣。
“少主,真的是你吗?”街角两名穿着破烂的力工激动的跪倒登徒面前。
“嗯?”登徒看着两人,黝黑的面容似乎有几分眼熟。
“我是小五呀!”
“我是小六……”
“啊……啊……你们是我院里那两个小厮!”登徒拍着脑袋想起,自己初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出府就是这俩人为自己叫的马车。
“少主!”两人抱着登徒双腿痛哭,“听闻少主凯旋,我们终于见到少主人……”
“别哭了别哭了,若是你俩愿意,随我回府,继续留在我院里做事。”登徒正愁登府上下全员内奸,想安排点事很不方便,若是能招几个忠心的心腹为自己办事,那再好不过。
“愿意,少主对我俩恩重如山,就算少主要小人的命,小人也在所不辞。”在登府中做工怎么看也比在大街上当力工强,再说登徒此前带他俩不错,这个时代能遇到一个好主子,是可遇不可求的大好事。
登徒带两人回府,换上一套新衣,安排进自己的院子,宫内的眼线见到陌生面孔,很是警觉,误认为两人是他方势力派来的眼线,轮番上前套话,然而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转眼十几天过去,太子和四殿下送来的乐人舞姬登徒早已看腻,每天进出登府的鸽子也令登徒不胜其烦,一气之下,跃上屋顶,抓下几只鸽子,打算为小萄做一顿烤乳鸽。
“小五小六,来尝尝我这鸽子烤的如何。”登徒从炉中取出一只,掰下两条腿,小五小六小心翼翼接到手中,尝了尝,狠狠点头,大赞好吃。
登徒特意叫来鸽子的主人,令其将乳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