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冥放出的寒气没有引起丝毫不适,或许是林浅浅已经习惯自家徒弟时不时放个冷空调,加上,有食物转移注意力,连眼神都不带瞟的。
森白的牙收回,已经打定主意找机会教育师傅的楚冥巡逻未来领地般的目光继续。
纤长的手,修长的脖,精巧的锁·骨,越发可爱撩人的杏眸,唧唧吃个不停的小嘴。
楚冥恍神更加严重想起击退黑衣人那一天的傍晚,还有石室的荒唐,心里咯噔一跳,急忙撇开视线,将热茶降温一壶灌下喉咙。
“师傅,我先回房打坐修炼。”
说完衣衫只剩一道漂亮的弧度划过空气。
像极了,落荒而逃。
林浅浅两个腮帮子分别各塞了一个糖葫芦,听到声音才回神看桌子上的身影,然后只捕捉到了一个动感影像。
徒弟衣襟前还淋s了一大片,发生什么了??
努力两边开动嚼啊嚼,好奇地飞到桌子前,拎起茶壶看了看…
空的!
妈呀!
徒弟这是把今早上店小二准备的满满当当的一壶茶给干完了?
还像小孩子一样边喝边漏水?
呃……徒弟该不会是……
小时候没吃过糖葫芦,刚才是真的想吃,然后…被她强硬夺走了,因为大男子主义又不好意思要回来……
然后…只能靠喝茶水缓解童年没吃到糖葫芦长大仍旧没糖葫芦吃的一颗骚动的心?
自以为偷窥到男主秘密的林浅浅一脸不可描述的神情,赤脚走来又去。
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塞进嘴里,余光一扫,突然僵住。
嘴里的糖葫芦卡在喉咙,林浅浅扶着桌子剧烈咳嗽起来。
隔壁的楚冥心里一紧,就要过去,到了门边又顿住,垂头,眸色微沉,握着门把的手有些迟疑。
将神识放过去,看到林浅浅被糖葫芦噎住咳得脸色通红,脚步不再迟疑急忙出去。
林浅浅大力捶胸顿时咳嗽一停。
一条腿踏出房门的楚冥又停住,飞快拉上房门。
林浅浅缓了缓,从储物袋拎出自己的小水杯,喝了两口水终于不再嗓子发紧。
抖着一双腿走到桌子西面一面梳妆镜子脸上,左右上下瞅了瞅,蹲下疯狂抓头,哀嚎不已。
天!她到底干了个什么蠢事!
满嘴红油,鸡毛乱发!
她的形象!虽然早就没了,但好歹还剩一点,现在可能什么都不剩了!
而且,衣服啥时候散开的!
林浅浅停下抓头的动作,她有一个很不妙的猜想——
楚冥他,该不会,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然后,并非因为食物的诱惑,而是因为……
拉里有地缝!我想钻一钻!
:(n′﹏`n):
难得解放,左等右等,两天过去,颜妖精都不见来,于是,她就想着溜出去玩一天,然后,楚冥不放心,也跟了出来。
本想着顺便上上街,给自家老爹选个小玩意,没成想,一上街就被琳琅满目的吃食给勾了魂。
吃得不亦乐乎,吃完脑子就开始钝,然后,就发生了碰瓷事件。
正清医馆。
一名躺在床上的老妪,左手握拳,抻了抻手,右手平展又蜷缩,也抻了抻,一脸惊奇,连忙坐起身来。
两臂往后抻,脖子左拧,右转,再摸了摸自己的老腰,惊奇之色愈加,眼神落到自己的右脚踝,布满皱纹的手放上去,脚踝很是轻微动了动,顿住,再大幅度动了动。
这下终于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小医童飞奔过来,掀开帘子看着大家伙。
飞快巡视了一圈,表情有些奇怪的病人。
最后,瞅向唯一一个脸色不同的老妪。
疾步走了过来:“怎么了老婆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迸发开来的声音犹如一声平地雷,让同一间病房里,以各种姿势:平沙落雁式、单脚翘立式、屁股冲天半趴式、侧身直躺式等等姿势,躺着或半躺着的人终于回神,将自己的下巴慢慢收回。
这个老妇人,一醒来就在极度不雅地‘自摸’,左抻抻右抻抻,脖子左旋旋右转转,还扶着老水桶腰左扭扭右拧拧。
直叫大家伙开了新眼界。
只可惜……太老了,若是个年轻小女子,动作再不雅观,也是可以入眼的。
这是一个男子长住病房,若不是刚好有个人病愈回家了,而临时病房和女子病房都满了,也不会把老妪放到男子病房。
老妪一把揪住小医童的手,激动得无比复加:“就是因为没有一点儿不舒服,才不可思议!你家大夫可真是神医妙手!快!快带老身去拜谢神医!
我真是太感谢神医了,这么多年老身多病缠身,几乎是无药可治,神医一出手,立马见效,药到病除,真是太神了!”
她的病已经治了多年,无儿无女,老伴儿又刚走,没钱吃饭没钱治病,才想了讹人这一招,百试百灵。
尤其是那些小年轻,好面子,大庭广众之下,拉不下脸喏喏久久说不出个所以然。
今日上街寻找目标,远远就看到一小姑娘孤零零地现在街道边,衣裳虽然不是常见的大料子,但做了一辈子针线活,她还是懂得这衣裳绣功的不凡!
于是,便有了今日的第一个目标。
没想到近看之下,小姑娘亭亭玉立,纤腰不盈一握,窈窕异常。唇红齿白,目光澄澈,这一看就是不谙世事的大家闺秀。
虽然不知,为何这小姑娘会孤身一人,身边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