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森似懂不懂地点点头,虽然不完全明白,但他相信齐慧琳是不会害陆洋的,按她的意思办就是了。
毕竟,许芷柔这边的情况越来越差,能早一天开始用药,就多一分希望。
下午许芷柔刚走进办公室,鞠然就带着一位年轻人走进来,非常高兴地介绍道:“这是我最近挖来的街舞编导杜充,他非常有潜质,编排的舞蹈在海州街舞大赛拿过金奖。”
许芷柔最近腰疼的越来越厉害了,强打精神坐直身体,说道:“你是艺术总监,只要你看着不错,只管按你的意思办。”
说完,许芷柔请杜充坐下,看着这位二十多岁的年轻舞蹈家,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还是一个大帅哥,怎么不自己跳舞,反而给别人做嫁衣呢?”
杜充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个人上不了台面,到了舞台就发慌,经常在台上出丑,后来也就不勉强自己,干脆改行做编舞了。”
看着他诚实的表情,许芷柔不由得点点头。
她很满意杜充的坦白,这样的人干活,一定非常踏实勤奋。
此时,穆森和龚颖提着一个食盒走进办公室,许芷柔忙请他们坐下。
鞠然和杜充看到来客人,便识趣地退出了办公室。
龚颖看到擦肩而过的杜充,感觉有点面熟,不由思索着在哪里见过他。
“穆院长拿的这是什么啊,难道跑到我这里吃饭吗?为了看演出这么废寝忘食。”许芷柔开玩笑地说着,知道穆森是来给她做针灸护理的。
自从陆洋走后,穆森几乎每天都会过来,为她做一个小时的诊治。
穆森在办公室里的卫生间洗着手,说道:“最近你不是总觉得腰疼嘛,我又配了一副药,内外诊治同时进行,争取让你早日康复。”
龚颖把食盒放在茶几上,拿出来三个保温盒道:“这是穆院长亲自熬制的中药,许总你最好趁热喝了。”
许芷柔吓了一跳道:“这……这也太多了吧,我喝一半就饱了。”
穆森从手提箱里拿出银针,说道:“你放心,没有那么多,一个保温盒里是给你的喝的,另外一个是用来浸泡银针的,还有一个是给你擦拭身体的。”
“擦哪啊……是你擦吗?”
许芷柔看了一眼穆森和龚颖,她有点犹豫不决。
穆森笑了道:“当然是擦身体的,我教给龚颖了,怎么,你还怕我意图不轨?”
许芷柔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担心龚颖看到你给我擦,她会不高兴的。”
龚颖连忙说道:“我有啥不高兴的,如果许总不在意,还是让他给你擦吧,擦药的时候还要点穴,我是一个新手,总是找不清楚,别耽误给你治病。”
穆森建议道:“这样吧,你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我凭手感也能找到穴位,这样许总就不会尴尬了。”
许芷柔霸气地挥挥手,说道:“不用那么麻烦,蒙眼睛干嘛,你是陆洋的朋友,我相信你,况且我也是想赶快治好腰疼,现在我是坐不敢坐,躺也不敢躺。”
喝完药,针灸过之后,许芷柔羞红了脸,轻声说道:“要不,龚颖出去吧,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被你们看。”
龚颖连忙站起身说道:“你放心,我这就出去,让你们专心治疗。”
穆森反锁了房门,把办公室的大灯关掉,只留下办公桌上台灯照亮,这是为了照顾许芷柔的脸面
龚颖站在办公室门前,看到从茶水间走出来的杜充,忽然想起来了。
这个人不就是在报社跨年晚会,表演过节目的杜充吗?他怎么会到这里了?
那次表演街舞是同事介绍杜充过来,帮忙和她一起表演。
当时杜充的舞蹈天赋,给龚颖留下深刻的印象,只不过后来沉重的业务压力,让龚颖没有心思想别的。
现在看到了杜充,她的心忽然就乱跳起来。
“杜充,你还认识我吗?”龚颖笑呵呵地看着杜充。
杜充茫然地看着龚颖,摇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想不起来了,您是哪位?”
龚颖有些失望,提醒杜充道:“报社的跨年晚会,你和我一起跳过舞,还记得吗?”
“原来是你啊,龚颖,对吗?”
杜充想起来了,抱歉地解释道:“当时你和现在可是大变样了,我都没敢认,对不住。”
是的,当时的龚颖只是一个灰姑娘,身上穿的都是普通货,素面朝天不修边幅。
但是现在,她已经是陆洋的秘书和经理,身上穿的都是光鲜亮丽的名牌,脸上经过保养和淡妆,显得靓丽娇媚,难怪杜充不认识她。
两个人热络地聊起当年的街舞表演,忽然,鞠然叫杜充到排练场。
龚颖忙说道:“你先忙,不知道晚上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感谢你当时能和我跳舞,就是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她会不会吃醋?”
杜充难为情地摇头,说道:“我就是一个破跳舞的,没背景没钱,没房没车,谁能看上我啊,只要没人吃你的醋,我是无所谓的。”
龚颖松了一口气,开玩笑道:“那我们就同病相怜了,我也没人要,咱们晚上可以抱头痛哭了。”
……
陆洋此时正在架势汽车,在s国的沙漠中狂飙。
他按照之前采集到的数据,正在赶往前面的一块山地。
在这片绿洲中就生长着地丁树,没药就来自地丁树的树脂。
童山闭着眼睛躺在后座上休息,陆洋开车他也无事可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