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广老家,是一片深山环绕的村子,时常有浓雾缭绕,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细雨绵绵,越发让这个古村看上去寂寥古怪。
“这都什么年代了,村子里还能没信号?”
行走在崎岖的小路上,王胖子十分不得劲,拿出手机一脸无奈。
“确实安静的出奇,村子里好像没人。”
吴邪同样发现了异常,苍白的脸一直紧绷。
三人停留在一处土房子前,看着上锁的木门,不断对比杨大广留下的地址。
“喂,你们是谁啊?
站在我家门口干嘛?”
突兀的一名老者出现,他戴着眼镜身穿雨衣如同鬼魅般,几乎没有任何脚步声。
“啊……”
当场,吴邪和王胖子被吓了一大跳,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这是你家么?
你确定自己还有家?”
李长生施展了阴阳眼,双眼冒光可以洞悉一切,看到了对方眉心的阴气,隐隐间还有一丝一缕的尸气。
老人一脸茫然,只是直盯盯的看着李长生,并不曾说话。
“长生究竟是什么人,他的眼睛和常人不一样。”
吴邪已经见怪不怪,虽然十分好奇,不过始终未曾开口询问。
“老人家,你认识杨大广吗?”
王胖子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杨什么广?”
老人似乎耳朵有问题,听力不太好。
“杨大广啊!”
吴邪靠近了老人耳边,尽量大声呼喊。
“什么大广呐?”
老人还是一副没听清的模样。
“杨,大,广!”
王胖子一个字一个字的大喊。
“杨大什么啊?”
他还是听不清,不知道是故意伪装,还是听力差到了极点。
“我不管你是人还是尸,又或者是鬼,作乱者必杀!”
李长生盯着对方,不介意抬手将其诛杀。
“哎呦,我想起来了,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聋,三位见笑了。
杨家有个大学生,就是从外地搬来的那个,听说混的很好进了大单位吃香的喝辣的。”
老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耐心的为三人解释。
“胖子你不行啊!
长生出马,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吴邪嘿嘿一笑故作打趣,他也从双方话语中听出了一些诡异。
“那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在世吗?”
王胖子很不服气,急忙抢先询问。
老人迟疑了片刻,随后又说:“基本上没什么人了。
他父亲啊,得了尿毒症,房子也被泥石流给冲掉咧,找不到咧。”
“那您知道他们被埋的房子在哪?”
吴邪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山上!”
李长生不用思索,只是本能的感应便大致猜到了具体位置。
老人语重心长的劝阻:“那里有雷公的诅咒,凡是过去的人,耳朵里面会长出小石子,诡异的很啊。”
“走,去看一看。”
吴邪拍板决定,带着两人向老人告别。
分别时,李长生看到了老人嘴角间闪过的一抹笑容。
杨家旧宅。
一处极其有规律的砖墙封住了入口,这似乎在被埋前就已经封闭,充满了谜团,由此得见杨大广不简单。
“呵,这洞口不大,看来杨家人都是小个子啊!”
王胖子在钻入时差点卡主,如同一个皮球般缓缓探了进去。
“胖就是胖,你理由还真多,是不是想说自己是江湖小王子,划桨全靠浪!”
李长生直接说的对方无言以对,气的咬牙切齿。
“仔细点,别错过什么重要线索。”
吴邪拿着手电探头在不断搜寻,眼中充满了期待。
“看看!看看!看看!
讲究啊,你看着生活气息,装备够齐的啊,还有发电机呢!”
王胖子随手试了一下,那发电机没油了,有点可惜。
“慈父杨公贵龙,故显孝杨公西安……”
吴邪通过手电筒,看到了墙壁上的一行字,是一篇碑文。
“别告诉我杨家把祠堂放里面了,他们也不嫌瘆得慌?”
王胖子话音刚落,便得到了证实。
“答对了,我特么找的就是祠堂。”
李长生上前尝试,动用了自己的部分灵魂力,终于找到了目的地。
上面是一个个杨家之人的灵牌位置,下面则是白色蜡烛,看样子已经风干,兴许是断了香火。
一曲定重楼
一眼半生筹
看的全都是那诡谲云涌……
我对案再拜那风雨瓢泼的残陋
再聚首
戏子多秋……
满座衣冠皆老朽
黄泉故事无止休……
误闯天家
劝余放下手中砂……
怜余来安座下
不敢沾染佛前茶
只作凡人赴雪月风花……
入得此门不回首
无需宣之于口
我对镜遮掩那风雨瓢泼的残陋
碑已旧……
才子佳人断佳话
怜余来苦咽下
求不得佛前茶
只留三寸土种二月花……
李长生开始蹦迪,一脸深情的吟唱。
没办法,这都是狗比系统逼得。
“没看出来,你丫的还有这一手,不去当个网红屈才了哈!”
王胖子嘿嘿一笑,还在回味那几句歌词。
“强,强,你是真的秀。”
吴邪倒是想到了一句话,昔我故友叼似卿,如今坟头绿草盈!
“叮咚!
恭喜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