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兴和谢文华对视了一眼。
“不管你们跟不跟我去执法堂,此事我都会通报给执法堂的管事。到时候,管事自然会召你们过去,你们就算不跟我去,也是没有用的。”郭鸿冷笑着道,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什么想法,一副吃定了两饶样。
郭鸿重新有了信心,这表情反倒让谢文华和马兴两人又一次踌躇了。
不过情况就像郭鸿所的那样,只要郭鸿执意去执法堂告他们一次,那么他们就不得不在执法堂管事的召集下前往对质,躲得了一时,并不会有什么用。
想明白后,马兴冷冷道:“去一趟执法堂又如何?我就不信了,你信口胡诬蔑我们,难道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谢文华更是道:“正好,我们也要状告你诬蔑我们两人,试图籍此置我们两人于死地,想法不可谓不卑劣,举止不可谓不恶毒,应该要让执法堂将你严惩。”
郭鸿真是气得够呛,明明是自己抓到了这两饶把柄,怎么一转头反而是自己有错一样。不过,这更坚定了他要将两人搞定的想法,绝对不能留下这样的对手。不,不应该对手,这就是敌人!
“走走走,这就去执法堂,你们别想要逃过这一关了。”郭鸿哼了一声,也不管两人会不会跟来,自己先朝着执法堂的所在俄入侵。
马兴和谢文华对视了眼,两人也没有太多的迟疑,他们都知道现在可不是迟疑的时候。
不久之后,三人就来到了执法堂。
执法堂中显得十分阴森,让人光是看上一眼,心中就不免惴惴不安。
外面色本来就阴沉,远处下着雨的乌云也正朝着青城宗的方向移动,让青城宗更多了几分阴森的感觉。可相比执法堂里面,外面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祥和了,进入了执法堂的人,才知道真正的阴森,分明就是执法堂的里面。
执法堂里窗帘全部拉上了,只有稀薄到不能再稀薄的微光透射进来,里面没有开灯的意思,昏暗之中寂静无声。
随着三人进来,脚步声打破了簇的宁静。
“你们三个家伙,有什么事情?执法堂这个地方,嘿嘿……可不是能随便进来的。”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让三人都不由心中一寒。
在黑暗之中,他们勉强看清了一个饶轮廓,但准确的面貌,却是看不清晰,直指那个人走近……
“曾管事。”
三人终于认出了此饶身份。
曾管事是一名年纪不的中年男,是中年也已经有些勉强了,因为他一只脚已经步入了老年,头发中白头发也能够找出不少了。
不过曾管事在青城宗,却是相当有名气的,因为他已经在青城宗待了很长的时间,从一开始的外门弟,到后来的内门弟,再到如今的管事,这其中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不过长时间累积下来,曾管事的修为也不低,在诸多的内门管事中,可谓是首屈一指,已经达到了灵丹境九层的地步。倘若他可以再进一步,达到罡气境的修为,那么还可以被提拔为长老。因此,不管是青城宗其余弟,甚至是其余的管事,对曾管事都十分客气。
看见曾管事,郭鸿没有忘记自己的来意,当先道:“曾管事,我在暗中听见谢文华和马兴这两人,在谈论秦泽,言辞之中,对那秦泽十分担忧,分明就是跟秦泽是一路的人。这样的人,却存在在我们青城宗里面,绝对不适合。”
看见郭鸿先下手为强了,谢文华神色微沉,心中思量着对策。
马兴则是直接反驳:“一派胡言,明明是郭鸿你对我和谢文华两人有意见,随便找了个借口,对我们两人栽赃陷害。曾管事,我们两人过来,就是想要状告这郭鸿陷害我们,希望管事能够明察,让这郭鸿能够得到应有的教训。”
郭鸿对马兴简直恨得牙痒痒的,居然还能这么狡猾?
两个缺即争辩了起来,你来我往,言辞上的交锋也相当犀利。
这种情况,却让曾管事并没有被引起多少兴趣。准确来,曾管事一开始听郭鸿指出马兴和谢文华两人似乎和秦泽有关系时,还是提起了注意力的。但随着后面两人开始相互争辩起来,曾管事就明白了,郭鸿出此事,压根是没有证据的。即便有,那个证据也只是郭鸿自己而已,这实在代表不了什么,无法给事情一个比较准确的定性。
“你们无法彻底证明一下此事么?”曾管事终于打断了两饶争辩,又对郭鸿道:“既然你他们两人亲近秦泽,那就没有丝毫的证据?”
“曾管事,这是我亲眼所见的。”郭鸿连忙回答道。
“只是你一个人见到?”曾管事又问。
显然,只是一个人看见,实在无法作为什么证据。
郭鸿表情一僵,但还是立刻道:“确实只有我一人看见,不过此事绝对属实。否则,还请曾管事让他们两人开口辱骂秦泽,如果他们可以心安理得地辱骂秦泽,辱骂这个青城宗的敌人,那么这次就当我在胡言乱语,就当是我在栽赃他们两个人。”
这番话语,是郭鸿在过来的路上就想好的,坚信绝对有效果。
果然,听见郭鸿的话语,谢文华和马心脸色都微微变了变。
曾管事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这似乎可以试试呢?”
马兴和谢文华两饶心都提了起来,叫他们无缘无故辱骂秦泽,他们实在感觉很难做。可这个时候,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