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有人,你们要货,我把你们这条线做了如何?”
突然转身而来的大胡子,便是给朱达昌甩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时候的朱达昌,其实并没有怎么关注过大胡子,这时候的朱达昌,正在和马静蓉玩儿着眼神游戏。
哪怕是马静蓉根本不接朱达昌这一茬,可朱达昌还是持之不移的努力着。
突然的听到大胡子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此时的朱达昌都有点没有理解透。
倒是马静蓉要脑明心亮一些,听到大胡子有此一说,马静蓉便是急忙的站起身来。
接连着把朱达昌也拉起来的马静蓉,便是对大胡子说:“有自家人跟着做这样的买卖,实在是太好不过。”
不过,即便是话已至此,朱达昌还是一脸的懵圈,眼睛在马静蓉和大胡子之间游离的朱达昌,就像是孙猴子派来逗比的一般。
看着朱达昌这个样子,瞪了朱达昌一眼的马静蓉,便是又踢了朱达昌一脚的说:“你真是个二货,你真是个只会吃肉喝酒的酒囊饭袋,快谢谢大当家对咱的鼎力支持。”
“鼎力支持?”
“可不是鼎力支持是什么,大当家把咱这条最难的路给接下来了。”
此时看了看马静蓉的朱达昌,又是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大胡子。
看着朱达昌这副模样,那大胡子便有点嫌弃的对马静蓉说:“看来我这侄女婿是脑子有点傻勒…好像不对,我感觉我这侄女婿是怕我这个叔叔抢了你们家的产业,对吧?”
那大胡子突然的有此一问,朱达昌便是急忙的回应说:“不是不是,达昌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达昌现在已经懂得了,懂得了,这是好事,这是好事。”
看着此时的朱达昌,应该是已经理透了大胡子的意思,对于马静蓉想要看到的结果,此时的朱达昌应该也明白了。
可是,此时让人感觉到的朱达昌,却并没有那么多应该有的兴奋。
三人之间先是朱达昌自顾自的坐下后,这时候的朱达昌便开始独自一人思谋起什么来。
看着朱达昌突然又是这副模样,马静蓉看过大胡子一眼后,便是轻咳了一声的对朱达昌说:“朱达昌你怎么了,脑子进水了吗?好赖不分了吗?”
“不是,我知道这是好事,可是...可是大当家能舍得离开这山寨吗?大当家跟我们做这个正当的买卖,估计是没有做土匪响马来银子快吧。”
听朱达昌说到这里,马静蓉便也随着朱达昌的意的又看向大胡子。
还确实是,做土匪响马的话,大胡子是第一把交椅,分金分银的时候也是最大的那份,可帮着朱达昌贩牛这事,虽然确实是在为郭家的产业操持,却也只能挣一份辛苦跑腿贩运的风雨银子,这两者之间可是有天差地别的差距。
朱达昌现在的牛肉铺子,已经不再是以前郭家独资的小铺子,这里边还关系着其他股东和官家的利益,可以说现在的铺子已经不单单是贩卖牛肉的小铺子,而是关系到古陶一县百姓生计的大买卖。
哪怕现在的大胡子掺和进来,也只能是挣一份像刘丘一样的收成,不是朱达昌不愿意大胡子加入进来,而是此时的朱达昌担心明白这一切后的大胡子会反悔。
听到朱达昌有此一说,看到马静蓉还在看他,那大胡子便也坐回来的不再吭气。
这个抉择对于大胡子来说,还确实是真金白银的选择,选择了和朱达昌把这条路走下去,那他大胡子就会失去很多很多的银钱。
可如果将土匪继续的做下去,大胡子的心里非常清楚,土匪的买卖就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不知道哪天就会被官家或自家的不知道谁,突然或无缘无故就取了自己的性命,连自己的性命都是如此的不稳当,要那么多的银钱又有什么用。
想想再怎么都是为郭家的祖宗做事的大胡子,便是对朱达昌说:“老子要用我这段时日搞下的银钱,自己张罗一个专门做押运的镖旗局子,老子可不挣你朱达昌一人的银子,老子要挣这条路上所有贩卖走卒的银子。”
朱达昌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大胡子就做了这么大的决定。
大胡子的这个经营模式,既解决了和朱达昌单独合作的划不来,又给大胡子自己开辟了一条更大的商路。
大胡子现在有人有马又熟悉地形,大胡子做这个行道,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已经占尽。
大概的梳理过一下思路之后,朱达昌这才开心的举起了酒碗。
目前来说,大胡子的想法对于大胡子自己很好,对于朱达昌这边也是利好,笑着将整碗酒喝下去的朱达昌,其实已经比马静蓉想的多出了很多层面。
有大胡子这个角色的加入,已经是走到口外的朱达昌,便觉得自己真的是不需要再走下去了。
不过,这时候的朱达昌,又有了自己新的想法。
即刻便将刘丘朱黑炭他们招来的朱达昌,急忙的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家。
听到这个消息的大家,也觉得这是一个长久发展的法子。
虽然大胡子挣得只是一份贩运的银子,可大胡子的骨子里毕竟是郭家牛肉的一份子,每一个想法还都是在为郭家牛肉的振兴而献计献策。
在这个酒局上,朱达昌决定和马静蓉朱黑炭一起折回古陶,让刘丘和大胡子带着大胡子的人马做贩牛这一块,而巴根和牡丹则要暂时的留在包头。
巴根和牡丹留在包头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