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奎老弟,你抬头瞧瞧墙的钟点儿,这会儿是不是该回家了?”老羊倌笑着提醒了两句。
“哟!这马就半夜了?好家伙!得亏老甘头提醒,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对了,夏先生,你俩先议着,赶明儿有啥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我肯定是尽力而为……”说着话,三喜子本家四叔起身这就要往家赶。
“急啥?再坐会儿,这一身的酒汗,让晚风再一吹,后半辈子打算拖累谁呀?呵呵……”老羊倌善意地警示了几句。
一听甘大叔说得在理,夏晓数赶紧站起来解劝了几句,硬是让三喜子本家四叔再坐那儿落落汗。
酒后大汗经夜风那么一吹,再稍微招惹些风寒,风寒入骨,遇再高明的大夫也除不了根儿。
这道理夏晓数打小儿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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