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酒上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永远都不够。
伯牙躲到付寒的椅子底下,除了付寒任谁也不让摸。
白言知与一个大波浪的姑娘喝的头凑在了一起。
而付寒已经灌醉了一个想要亲近她的姑娘......
才刚刚把这个热情的姑娘从身上撕下来摆到桌上。另一边的妹子又举着杯子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道:“今天你跑不掉的,我一定要把你灌醉。”
身旁女孩的腔调付寒有些熟悉,所以思绪一下就被拉回三年前。
那个女孩也是一喝了酒便免不了和自己勾肩搭脖的。
她总在付寒耳边说要把付寒灌醉。但付寒却从没醉过,每次只能扛起烂醉的妮子送她回家。
而那烂醉的妮子总是在路上咯吱吱的笑,从来都不会忘了与付寒打闹。
她可是军院附近有名的美少女,付寒为了她也不知道跟各路好汉打了多少架。总之没输就是了。
实在是对方人多了,叫上哥哥也总是能摆平的。
想起那个女孩,付寒酒意大兴。
将挂在身上的香软女孩捧回她的位子,付寒端起酒杯大喝道:“来,赐我一醉!”
几个女孩闻言大骂,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纷纷起身轮流与付寒干杯。
一圈下来,付寒面色潮红但稳如泰山;
再一圈下来,有两个女孩互相搀扶着去吐了;
第三圈还未开战,余下的残兵败将纷纷摇手投降。
只有那不知酒深几许的白言知静静看着付寒......这一夜,坚信酒品既是人品的永冬人有些佩服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