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我也表示了歉意,答应做出相应的赔偿,可他们不肯接受呀。”

这样的说辞早在我意料之中,高义是怎样的为人,我心里一清二楚,我甚至做好了他更加无耻一点的心理准备。当时的真实情况现在已不得而知,事实究竟如何,相信日后待我细查之后自会有定论,但今天我不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的,所以,我不打算此时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

“好吧,那我们说说沈惠吧。”我抬手看看表,暗示他不要浪费彼此时间。

但高义似乎还在纠结ava的事,追问道:“怎么?你觉得萧珊那丫头没有嫌疑?”

我眉头皱起,回道:“当然!她连梁雨舟入狱的事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嫌疑?”

“怎么说?这两者之间有联系吗?”高义不解。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死神清单”的事,而有关我与ava的各段相处以及我对她的个人判断,我也完全没有兴趣对他道明,故而,现在要解释清两者之间的关系,便只能胡乱编个理由暂时先搪塞过去。

于是,我故作深沉,冷冷一笑,并用略带嘲讽的口吻对他说道:“废话!你觉得,她如果真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你身边5个人,并且还做出如此海量的调查和大范围的监视,她会不知道梁雨舟的行踪?会不清楚他就身处于你城市的牢狱之中?呵,好吧,我们就假设是她,假设她的不知道也是装出来的,那我来问你,她为什么要装?如果真是她做的,那她的目的完全是在为季敏和艾虎报仇,而鉴于她和梁雨舟之间的感情和关系,她一定是非常希望梁雨舟知道的,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要不然就没有意义了,就变成简单的复仇了,如果是简单的复仇,矛头直接指向你就对了。”

高义想了半天,虽然表面看上去算是接受了我的说法,但终究还是貌似有些心有不甘的问:“那,会不会是她那个义父?”

我愣了愣,内心不小的吃了一惊,因为说实在的,这个人物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加入进来,不是他没有疑点,而是离的太远,这条线若是牵扯进来,那盘子就开大了。

所以我谨慎的看着高义,问道:“你说的是那个叫花伯的人?”

高义点点头,也不知是真是假,神情间似乎心有余悸的样子,言道:“那老头很不简单的,既有钱又有势,完全有能力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干女儿受了欺负,他恼羞成怒,所以前来报复?”

我深吸一口烟,沉凝片刻,而后侧着头说道:“这个暂时不清楚,对于此人我还没有展开调查,目前不敢妄言,回去后,我会详细跟进的。不过现在,还请你将沈惠的情况跟我讲一讲,大家时间都挺宝贵,希望高总能如实相告,不要再打什么太极。”

高义盯着我看了半天,老谋深算的表情又回到了那张肥脸之上,阴恻恻笑道:“看来你对这个沈惠很执着啊,你应该是查到什么了,是与她有关?那么,你怀疑的,是她丈夫陆文远,还是她儿子陆迪?”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感觉自己的假设将要变成事实。现在我已十分肯定,眼前这人,很多事情都是对我有所隐瞒的,甚至是在撒谎。他明明已经有了若干怀疑的对象,却从不对我明说;明明掌握着不少情报,却对我只字不提。每次谈话,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场谍战,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总觉得他想要隐藏什么,又像是竭力在掩盖什么。

可我是他请来查案的,我和他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利害冲突,他何须这样?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我接受委托的真实目的?可即便知道了那又怎样?这不仅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甚至可以说反倒是将我们俩拴到了一起,他防谁也不应该防我啊!真不知道他是真蠢,还是别有用心。

若在平时,我很可能甩甩手让他另请高明了,但此时,因为牵扯到死神,牵扯到建军的安危,我不得不从他这里套取有价值的信息,所以,暂且也只能耐住性子了。

我认真的想了想后,回答:“我并没有怀疑谁,现阶段也无法怀疑谁,因为我手头上的证据实在少的可怜,不能确定任何一个可疑的目标,而你明明手中握有线索,却不愿意提供分享,搞得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盲人过河,只能胡乱摸着一块石头,走一步算一步。但是,既然你明确提出了想要我跟进梁雨舟身边的人这条线,那我就往这方面展开作了一些调查。在排除了对萧珊的怀疑后,势必就会查到陆迪,而在调查陆迪的背景过程中,必然的,也就牵涉出他母亲沈惠与你姐姐高艳之间的关系,这一点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在得知沈惠被逮捕不久后,你姐那边也开始频繁接受政府部门的调查,这就让我不得不对现如今你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好奇。如果在此期间当真有发生了什么,那么,这对我们所正调查的案件势必会产生巨大的影响。所以我今天贸然前来,是想当面从你这里得到一些明确的答复,而不是虚假的应付,毕竟你们是直接关系人,你所掌握的是第一手资料,对陆迪或其父亲的调查尚未正式开始,是否要展开,则完全取决于今天从你这里得到的证词。”

我说得有些绕口,但这已经是我语言表述能力的极限,我本来就不善言辞,要我在不露口风的情况下,既清楚表达出我的意图,又能让高义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我想不出更好的说辞。

高义在考虑,


状态提示:第7章危3--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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