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看,彤儿,我不是体谅你吗?”刘悯讪讪的说到。
“哼!你少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小动作就行了!”
说完,萧彤儿将手里那并未完全掀开的锦帕扔还给了刘悯。
“走!速速引我前去!”
“遵命!”
话音刚落,风风火火的萧彤儿在黑甲凶兵的指引下,快步奔出了后堂。
“事业心很重啊!”
刘悯暗叹一声后,在心里不住的夸赞自己机智!
要不是刚刚他用激将法的话,萧彤儿未必会如此之快的离开。
“呼!”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刘悯再度躺回了床塌上。而那方锦帕,已被他收进了怀里。
“差点要我老命。。”
……
半个时辰后,刘悯坐上了去往涪陵的马车。而伴在他身边的,正是李如是。
这次,他终于没有食言。
看着窗外的景色,再看看靠在肩头的美人儿,说实话,刘悯的心情很糟糕!
原因无他,山路实在太崎岖不平了!!
好不容易进了一段平路,刘悯紧皱的眉头方才有所舒展。
望着李如是那完美无瑕的侧颜,刘悯禁不住出声问道:“如是?”
“嗯?夫君,怎么啦?”李如是抬起了小脑袋,两眼亮晶晶的望着老刘。
“如是啊,我有点事想问你。刚才那方锦帕上的鸳鸯图样,你是从何得知啊?”
“嘻嘻,夫君当时吓坏了吧?我想,你一定没想到我能答出来吧?”
闻言,刘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他确实没想到,从来不以机灵见长的李如是,居然能替他解了围:“如是,你是猜的吗?”
李如是当即摇了摇头:“不是的,我不光知道上面绣了鸳鸯,我还知道,正面还有两个字。”
“哪两个字?”刘悯这话看似明知故问,实则是在试探李如是是否真的知晓答案!
“一个是悯,还有个是婷。”
刘悯一下便愣住了!
他实在没想到,李如是居然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在他印象中,这方锦帕他从未给李如是看过!
李如是伸出小手,抚平了刘悯皱起的眉头:“夫君,昨夜婷姐姐手里拿着一方与你这方一模一样的锦帕,就这么掖着睡了一夜。我今天起的早,婷姐姐还没醒,所以我看到啦。”
原来如此!!
颠了颠的,一个上午过去了,刘悯总算到了涪陵北城门!
刚进城门,就看到杨三领着一队涪陵兵勇,正在北城门附近例行巡逻。
远远的看到刘悯的马车进来后,杨三赶忙迎了上来:“皇叔,您来了!”
“嗯。”刘悯掀开了马车帘子,和杨三点了点头。
杨三瞥见了马车里面李如是,忙出声问道:“皇叔,这位是?”
“噢,李如是小姐。”
刘悯的话刚出口,杨三忙接茬道:“李夫人好。”
此言一出,李如是当即将小脑袋埋进了刘悯怀里。
见状,刘悯抚了抚她的小脑袋后,对着杨三道:“知道罗统领在哪吗?就是拿大喇叭那个?”
“知道知道,在原涪陵城西大营!刘皇叔,我这就引你们过去。”
“有劳了!”
……
一个时辰后,涪陵西大营。
刘悯刚下马车就看到,大营内的新兵队列排的相当齐整,人数绝不少于两千五!他心道:想不到罗长缨居然把队伍又扩充了近一倍!
这时,引刘悯前来的杨三抬脚就往营里蹽:“皇叔,我进去给您通报一声!”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拦住了他!
“不必了!杨三啊,你先去忙吧,我要看看这罗长缨是怎么练兵的!“
“遵命!”
说罢,杨三转身上马,朝着来时的路返了回去。
而刘悯呢,则把目光放到了立于新兵队列最前排的两个黑甲凶兵身上。
其中一人,身高丈二。
宛如巨人一般的他手持两柄巨大的黑色鼓槌,腰间挎着两面特制的牛皮战鼓,就这么站在了帅台之上。
此人便是黄巾力士——暮鼓!
而暮鼓身边的那位黑甲凶兵,身高不到七尺,勉强到了暮鼓腰间的位置,还没有那两面牛皮战鼓高。。
此人手持一杆比他人还高的玄铁长枪,枪杆上流溢着淡蓝色的光芒。
不是罗长缨还能是谁?
此刻的罗长缨面对着众兵勇,正在做着镜像教学。
“所谓枪法,万变不离其宗!无非就是拦、拿、扎!但要练好一杆长枪,那也是相当不容易的!首先,基本功是最重要的,枪要握的稳,端的直!其次,再谈枪法!无论是步兵对战的长枪术,还是说我们将要学的对付马军的钩镰枪,说到底都只是技巧上的差别!因此,我对各位的要求,只有一个,基本功要练到扎实!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随着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声浪席卷而来,站在前头的罗长缨赶紧放下了脸上的精钢面罩!
人来风太大,带起的沙尘迷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全体都有!端枪训练,二十分钟一组,组间休息十分钟,一共四组,共计一个时辰结束!!”
“遵命!!”
说完,一阵挺枪的声音响起!
刘悯这才注意到,众新兵手里的枪都是木头削制的模型!
不过,看重量,应该不会比普通的红樱枪轻,因为枪头上挂着一块块大小相同的木头块。
众所周知,这力臂距离越长,握枪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