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
随着屋外的喊声不断响起且有接近的态势,刘悯啐骂一句后,不得已松开了已然失去抵抗的娉婷。
随后,刘悯起身走向了门边。
可他没注意到的是,倒在床边上的娉婷,已经悄悄拿起了那把迷你型廓尔喀弯刀。
而此刻的刘悯,已经推门而出了。
随着门被轻轻关上,娉婷眼角的泪不断滑落下来。她目光决绝的将那把迷你弯刀,刺向了自己的天鹅颈。
从来没有人可以强迫娉婷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哪怕这个人已经令她深深为之动心。
“刘悯,永别了。时间长了以后,你便会把我忘了吧?”
在心中默念了几句以后,一时钻了牛角尖的娉婷,眼睁睁的看着刀尖扎向了自己的天鹅颈。
“婷婷。”
兀骨几无意中的一个翻身加一声呓语,直接让娉婷自戗的计划破了功。。
望着床上睡得一脸安详的兀骨几,娉婷的死志再也坚定不起来了!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娉婷趴在了床边上,不停的抽泣哽咽!而她手里的那把迷你弯刀,也随之掉落在了地上。
然而这一切,屋外的刘悯并不知晓。
“大哥,你怎么来了?”
话说刘悯一出门,便看到杨忠义正向他走来。
“皇叔,我找你有点事,顺便回家看看!”
“噢,那敢情好!那咱们到前面屋里去说话吧。对了,你不要叫我皇叔了,听着不自在!你还是叫我雀德,听着亲切些。”说着,刘悯抬腿就要往房门口走。
“好吧!噢,不用进屋啦,就在这里说不就好了?还安静的很!”杨忠义显然不了解刘悯的真实用意。
见自己的提议被拒绝后,刘悯立马左顾右盼,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见状,杨忠义面带疑惑的问道:“雀德兄,你这是?”
“噢,大哥啊,我正想问你,你不是带人去捉拿贪官污吏,顺带去抄家了吗?怎么有空来这?”刘悯嘴上这么说,但左顾右盼的动作一直没停!
“是这样,正好有个脏官把贪墨来的钱财藏在了城西,也就在距此不远的地方!我抄没了以后,趁着属下在清点的功夫,特意绕路来此一趟!”
“那,萧彤儿没跟着来吧?”老刘十分紧张的问到!
他看了半天,但到目前为止,还没发现萧彤儿的踪迹。
杨忠义算是明白了刘悯在看什么了。。
“雀德兄,萧姑娘和如是小姐正在忙着统计和核查呢,不会有时间过来的!”
“那你来这里的消息,没透露给萧彤儿吧?”这金屋藏娇的事,可不敢让萧彤儿知道了。要不然,又得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放心,萧姑娘做事的时候认真的很,压根不曾分心!因此,我来这她并不知晓!”
“那就好!对了,大哥来找我何事?”
“是这样,就在一个时辰前,南蛮兵狼统领曾来找过我。他找我的目的,是为了支取金子,说要回乡招兵!”
“嗯,有这事,我答应给他两百金,以供招兵之用!想来是我把府库大权交给大哥你了,因此他才会来找你。怎么样,钱给他了吗?”
“嗯,给了。我觉得招兵这件事非常合理,再者说狼拖支取的是之前威云军府库的老底子!不过嘛,我不是主要为这事来找雀德兄你的,或者说,我来找你只是与这事有关!”
杨忠义说话这一来一回,直把刘悯绕蒙圈了!
“大哥,你这话说的我都晕了。。怎么一会儿有关一会儿无关的,到底什么事啊?”刘悯急了!
他知道杨忠义是抽时间跑来的,而另一头的萧彤儿清点完毕后,如果杨忠义还不回去的话,萧彤儿势必来找。到时候要是找到这儿的话,呵呵,刘悯算是熄火打烊了。。
“是这样,狼拖他支了金子后,匆匆忙忙就走了。我还想和他交代一下,结果一溜烟人就没影了。。”
“啊?就是这事啊?大哥,你放心,狼拖他不会卷款潜逃的!且不说他还有两百多号弟兄正在威云军效力,就我对狼拖的了解,他就不是那种人!我想,他之所以那么着急,肯定是想快点完成我交给他的征兵任务罢了!”
可刘悯的话刚说完,杨忠义连忙摇了摇头:“不不不,雀德兄误会了,我也相信狼头儿的为人!其实我刚话没说完,我想说的是,这狼头儿太过匆忙了,我本想和他商议一下路线问题,毕竟他再来益州的时候,可不是一个两个,那起码得是数千人的大军啊!”
听到这里,刘悯的眉毛一撇!他心道:怎么又是该死的路线?刚才把乌木麾下番兵的进兵路线解决,这下又来了个南蛮兵了?
唉,可恼啊!
“这,大哥,这里不知有没有九州图啊?”刘悯对南蛮边陲到益州的地理详情并不知晓,因此,他需要看图说话。
可这九州图一般只有兵营才会配备,杨衷玉这儿是医馆,怎么可能会有呢?
好在,杨忠义接下来的话,让刘悯断了要去找九州图的念想:“九州图就在我的脑子里!狼头儿想必是追不上了,他那双脚板太快了!为今之计,怕是只能咱们帮他打通领兵北还的线路了!”
“大哥请讲。”
“这南蛮边陲距此有千里之遥,狼拖一旦北还,无非两条路线!一,离他最近也是他最熟悉的,穿越大半个荆州,到达南郡!之后,沿巴陵江往上游朔,便可直达巴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