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篷布大屋内涌出来一大群人!
原来,大家嘴上回房休息了,实际都没睡。他们之所以那样,无非就是想给萧彤儿和老刘创造出机会罢了。
耳边一阵脚步声大作,萧彤儿羞的赶紧把老刘推开!同时,她一掌将老刘那只四处作祟的手给拍了下去。
老刘意犹未尽的嗅了嗅鼻子,他倒是不在意人多人少,毕竟脸皮早已厚如城墙。
“皇叔,恭喜恭喜。”
“呵呵。”
“刘仔,行啊!以后关中刀客这块招牌就靠你发扬光大了啊!”
“皇叔,您是真英雄,狼拖佩服!”
“这事要是古丽姐知道就好了。”
“我赵六,你一脚地一脚什么呢?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夫君。。。”
……
随着一轮祝词结束,大家提议彻夜狂欢,以此来庆贺老刘荣登益州牧的大位!
但老刘实在累的不行了。
于是乎,他象征性的欢了一会儿之后,独自跑大帐里去休息了。
篷布屋外头,四处可见的篝火架子上,油滋滋的烤着肥美的全羊。五六百号人席地而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畅快!
与此同时,洛阳城,大司徒府,后堂。
王允盘腿坐在了桌案后头,身前的管家正在和他进行着交流。
“老爷,照您所,李儒之前在筵席上当众驳回了董卓千里嫁女的提议?”
“是啊。”
“不应该啊?这李儒是董卓的近臣,按理,他支持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当众反驳?”
“此言差矣,这刘悯一旦成了董卓的女婿,势必逐步进入董卓一派的权力中心。这对李儒来绝对是个不的威胁,他自然不能眼看着刘悯坐大!”
“老爷,人有一点想不通。按理吕布李傕郭汜等人,也都掌着军权,也没见李儒去松他们的土啊?”
“你的这几个人,就算把智慧全加在一起,都不如李儒的十分之一。可这刘悯就不同了,前次我和他接触下来,就深有体会。此人胸有韬略,绝非吕布等莽夫可比。”
“原来如此,人明白了。大人,咱们是不是可以从这里面做些文章,撺掇刘李两人内斗,激化他们的矛盾?”
“难呐!李儒那里肯定走不通。至于刘悯那里,想来也不容易。你想想,咱们这次的斩首行动策划的这么好,连火油都用上了,不照样让刘悯跑了吗?”
“嗨,谁能想到董卓会来呢?要不是他,刘悯就算不被箭射死,也得被火烧死,被烟呛死!”
“此话也不全对!世上很多事,其实都是注定的。这刘悯看来是有老相助,咱们想动他。。怕是难了。唉,苍助董不助汉呐!”
罢,王允久久不语。
管家站在他身边,同样是一脸的阴郁。
就在这时,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应该是有人来了。
王允转头看了看管家,后者会意,立马走出了后堂。
后堂外有个家丁模样的人站定。管家看了他一眼后,出声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禀大管家,宫中有消息来了。”
“欧?快呈上来。”
着,家丁递给管家一方绢帕,上面还有着女人香。
“你先下去吧。”
“是。”
接过绢帕后,管家赶紧跑进了后堂。
“大人,您看,是姐托人带出来的。”绢帕的正面有一个明显的貂字,至于反面,则是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
“我看看。”王允接过绢帕,老眼睛一眯,接着灯光细细看了起来。
末了,他两手一垂,头却慢慢的抬了起来。
“大人,您这是?”
“给,你也看看吧。”
“是。”
管家看完以后,神情变得异常复杂起来。
“大人,这,这到底是吉是凶啊?”
“不好啊。现在想来,里面的名堂很多啊。真没想到,咱们这一次的斩首行动,不光没让刘雀德掉脑袋,反而还让他高升了!”
“大饶意思是,董卓这是借此事向我们示威?”
“是啊,一个吕布,一个李儒,就够难对付的了,如今又来个刘悯!董卓的心思很明显了,他之所以急着扶正刘悯,正是为了让我们彻底死心!刘悯一旦坐稳,我们想动他可就难了,这也是董卓此举的用意所在。”
“可,可为什么会是益州?这董卓把刘悯留在洛阳岂不更好?”
“这恐怕不全是董卓的意思。按我想,定是刘悯自己察觉到了他已行走在刀锋边缘,稍有不慎,即刻身首异处。”
“人明白了。刘悯知道,这明里有李儒处处与他作对,暗里则还有我们,甚至还不止我们要他的命。当然,吕布那个莽夫,显然也不会服气刘悯这个初来乍到的子!因此,刘悯才急于离开洛阳,到益州去!那里高皇帝远,他能剑啸一方,自然可高枕无忧!”
“的不错。只是,还漏了一点!明摆着只要刘悯留在洛阳,那么有李吕刘这三个当世一文一武一全才,董卓可保万全!可董卓为什么偏偏要把这个全才放到益州那么远的地方呢?”
“这。。恕人愚钝。大人您刚刚不是了,这去益州的提议,是刘悯自己提的嘛?”
“确实应该是刘悯提的,但也要董卓拍板同意才行啊!”
“这么。。大人您的意思是?”
“具体我也想不明白,但本质还是看的透的!董卓一定是觉得派刘悯去益州的作用,要远远大于把他留在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