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第一谋士毕竟名不虚传!
李儒仔细思索了一番之后,立刻找到了老刘那番话里的漏洞!
“我缺德啊!诚然,你的提议很不错,不光相国动心,连我也被你动了。只是,你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呢?”
老刘知道李儒这个拦路割人藤必定会设绊子,他也很想听听李儒的法。
毕竟,谦虚使人进步嘛!
“敢问我是忘了哪一点?在下愚钝,还请李大人明示!”
“缺德啊,你是不是以为益州就在洛阳旁边啊?你把粮草金银运进来就能运进来?我告诉你,不这蜀中粮道绵延千里,运输效率极差。就这粮草出益州后,无非两条路。一者,往南走水路,穿过荆州,之后转旱路运达洛阳。二者,往北走旱路,穿过汉中,之后运达洛阳。缺德啊,你,你想走哪条路?”
李儒故意没把问题透,他这也是有点想考老刘的意思。
“荆州刘表,共有三十三万兵马,是首屈一指的一方豪强!其中荆州水兵占二十万,剩余十三万是马军和步军。可是,刘表素无远志乃下皆知,其守土有余但攻取不足!不过嘛,刘表的荆襄水军可以是下无敌!因此,荆州这条路是走不通的。李大人,我的对吗?”
“嗯,的不错,接着。”李儒没想到刘悯知道的这么多,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缺德难以捉摸了。
“至于汉中那条路嘛,呵呵。依我看来,汉中张鲁不过徒有其表,实则是一副冢中枯骨!要想拿下张鲁的话,等我拿下益州后,只需相国下一道子诏,封马腾为汉中太守即可!后者早就有进取中原的野心,到时我和他一同瓜分汉中的土地,南北而治。这粮草出蜀之后,经由汉中转运至洛阳,从上而下,岂不是一片坦途吗?”
老刘话刚一完,一旁听了半的董卓立马放声大笑!
“得好,得好啊。哇蛤蛤蛤蛤蛤蛤蛤。嗯,李儒啊,李儒?”
“啊?臣,臣在。”
“赶快表奏子,封咱家的贤婿为益州牧!”
“相国,不可!”
“又怎么啦?李儒啊,你今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也准备像那些个公卿大臣一样,和咱家作对吗?”
这话的时候,董卓那双厚重的眼睑慢慢耷拉下来,面色也渐渐变得沉郁。
李儒见状,赶紧弓下了腰,以十分谦恭的姿势面对董卓:“臣哪敢与相国您作对啊!只是,关于封刘缺德为益州牧的事,有两大不可调和的因素在里面。故此,臣才斗胆直言呐!”
“哪两大因素?你且来?”
“一者,这益州牧刘璋虽然暗弱,但他也号称当世八骏!虽然时人称其不过玉阶下的一条看门犬,但其实力也绝非表面上看那么简单。蜀中自古人杰地灵,虽不出纵横下之将,但胸有沟壑的文臣谋士何其多也?这刘璋主政益州多年,早已根深蒂固,仅凭一纸子诏,实难让其退位让贤啊!”
“嗯,那第二呢?”
“二来嘛,之前相国您已经了,要将您的千金下嫁刘悯。可刘悯一旦领了子诏后,势必立马开拔,前往益州图谋大事。这西凉来洛阳千里迢迢,非两月不能达!等相国千金到达洛阳的时候,这刘悯怕是已在千里之外的益州了。这子赐婚诏书一下,全下都等着相国嫁女!可这新郎官却不在,这,这不是让下人耻笑吗?”
听完李儒的话,老刘头都大了!
第一条也就算了,可这第二条。。
他奈奈的怎么左绕后绕就是绕不过那个两百斤的董家千金了呢?
“李大人,我想你是误会了!这所谓的子诏敕封我为益州牧,那只是个名头。刘璋清楚,我自己清楚,下人都清楚!真想要坐上益州牧的位置,那还得我真刀真枪的把它打下来!但自古以来,发动任何征讨的前提条件,就是要名正言顺!这子诏一下,就等于我才是真正的益州之主。他刘璋不让位的话也行,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打他了!!”
听到老刘这么,李儒张嘴就想反驳,却被一旁的董卓制止了。
“贤婿言之有理!所谓的名正言顺就是,只要这子在咱家的手里,这下都是咱家了算!想下子诏就下子诏,不用管他什么刘璋刘鸟的!”
董卓都发话了,李儒也不好在这方面多争辩些什么了。
不过,心有不甘的李儒,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老刘。
“我缺德,你是不是故意漏零东西?”
“多谢李大人提醒,人不敢遗漏,只是还未来得及回答。”
“那你还不赶快回答?”
“是。关于我和相国千金的婚事嘛,在下以为,男子汉大丈夫,当仗剑四方,闯荡出一番功名来!至于儿女私情,完全可以先放在一边!等我当上了益州牧,打通了汉中粮道,呵呵,到时候,何须如此大费周章?直接让马腾将姐护送到汉中,之后,在下大排仪仗,就在汉中迎娶姐!到那时,我一定把这婚礼办的轰动四方,下皆知!”
老刘一通豪言壮语发表完,李儒心里不停的腹诽!他心道:还下皆知!你子也真敢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子成婚呢!
可世界就是这样,你无法做到每个人都满意,但一定能得到某个饶青睐。
这不,老刘的豪言壮语成功得到了董卓的认可!
“李儒啊,连夜拟表,明日上奏子,封贤婿为益州牧,即日起便赴蜀中上任!”
“臣。。领命!”
李儒和老刘一同退出了无极殿,至于董卓嘛,他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