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苏季的三寸不烂之舌,窦林乖乖的在条约上签字了,虽然这个条约北金很多人还是不满,但完颜宗弼特别满意,因为多出来了一半的粮食,自己明年就可以对北辽人动手了,现在失去的这些土地,未来自己将在北辽人身上十倍、百倍的收回来。
窦林也很满意,因为他还没回到京城,李俊的圣旨便下来了,李俊对窦林此次的差事非常满意,大方的给窦林升到了三品官的位置,足足提升了两级,然后话锋一转,要求窦林先不要回京城,立刻南下去南楚,大唐准备从南楚手里敲诈一批粮食,而这一批粮食的总数达到了一百万石。
窦林老老实实的接了圣旨,然后对着来传旨的锦衣卫问道:“钦差,不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么?”
信使拱了拱手道:“陛下还有口谕让我带给大人。”
“臣听封。”窦林立刻拱手说道。
信使咳嗽了一声道:“陛下口谕,窦林不要走的太快,欣赏一下沿途风景,等到朕的大军攻破五岭关后,你再去南楚商谈也不迟。”
窦林听到这个后,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因为南楚素来有杀使臣的坏习惯……
其实这也是李俊的无奈之举,今年旱期有点长,大唐整个北方的粮食产量都不好,所以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南楚身上。
于是李俊等人重新布置了对南楚的攻势,只要五岭关攻破了,那南楚也就成了大唐的案子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一百万石粮草南楚皇帝一定会答应的。
李俊这次不准备使用阴谋诡计了,而是给刚刚从军校返回长沙的林大洪下了死命令:以堂堂正正之师去攻破五岭关。
林大洪接到命令之后非常高兴,自己这支军队完全是按照陛下的吩咐练的新兵,林大洪也早就想检验一下这支军队真正的战斗力啦,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一年时间,自己的这支新军只能在长沙附近剿剿匪,现在基本上整个长沙郡的匪徒都被自己剿光了。
九月份正是长沙的多雨季节,林大洪特意挑了一个晴朗的日子,举行了出征仪式,林大洪站在最高处,看着自己的五万子弟兵,激动的大喊道:“诸位将士们,本帅知道尔等都等急了,说实话,本帅也心急了,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诸位将士们,有没有胆量敢随本帅一战?”
“战、战、战……”回答林大洪的只有一个字。
林大洪满意的点了点头,给身旁的孟桥使了一个眼色,孟桥便从几个内侍手中郑重的接过来了一面旗帜,孟桥将旗帜交给林大洪,林大洪将旗帜挂在胳膊上冲着下面的将士们大吼道:“诸位将士们,这是陛下钦赐的旗号,从此我们就叫长沙军了。”
“旗在人在,旗亡人亡。”孟桥带头喊道。
“旗在人在,旗亡人亡……”五万将士怒吼道。
林大洪宝剑一挥道:“出征五岭关。”
“诺……”
长沙军刚离开长沙城不到三十里,天下就下起了小雨,孟桥是北方人,对于这种阴雨天气最是反感,只好躲到自己的马车上去看书,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孟桥打开窗户望着外面叹了口气道:“怪不得陛下攻打南楚不用北军呢,就这天气,估计还没到战场,就损员一半多啦。”
长沙军连续行军十日终于走到了五岭关五十里处,此地离五岭关的烽堡只有几里地了,林大洪中规中矩的派出了斥候去探查前面的敌情,林大洪等了半个时辰左右,斥候便回来了,看见派出去的斥候满身是血,林大洪仔细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没人阵亡,便扔过了一壶酒道:“受伤的赶紧去军医营,还有口气的喝点酒赶紧进账给老子汇报一下敌情。”
林大洪刚进帅帐,一个猥琐的家伙便跟着走了进来,林大洪笑着问道:“说说情况吧。”
“启禀大帅,属下等攻破了一个烽堡,抓了几个活口,问出了情况,在五岭关到这里有十五座烽堡,每个烽堡五十人,都是一些见过血的老兵,不好对付,这次属下要不是带了炸药,突然炸开了烽堡的大门,恐怕想拿下,还得牺牲十几个弟兄。”斥候首领说道。
林大洪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做的不错,你们的功劳本帅记下了,一会安排底下的兄弟们休息一会,然后派出十四个兄弟带队,把其余的钉子都给本帅拔了。”
“大帅您就放心吧,属下已经问出了其余十四座烽堡的位置,绝不会带错路的。”斥候首领拍着胸脯保证道。
林大洪摆了摆手道:“赶紧滚吧,记好了,先去参谋长那里登记战功。”
“诺,属下遵命。”说完斥候首领便喜滋滋的离开了。
当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十四支小队有十三支回来了,只有一支还未回来,林大洪心里有点着急,但还是淡淡的问道:“没回来的那支是谁带队?”
“启禀大帅,是焦必安校尉带队的。”孟桥立刻回道。
林大洪笑着安慰诸将道:“是那小子啊,应该没什么事。”
林大洪话音刚落,一个年轻校尉便小跑着进来了,林大洪怒道:“怎么耽搁这么久?不知道军法无情么?”
焦必安立刻跪下请罪道:“大帅,不是卑职渎职,实在是有意外情况。”
“说。”
“启禀大帅,是这样的,开始的时候还挺顺利的,卑职有火药很容易就攻下了烽堡,在清扫战场的时候,卑职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这个烽堡里竟然有一条地道,所以卑职就派人把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