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这红花亭的满地红花,却是抵不过先生的一笔,如此,这曼珠沙华便不要也罢,何必悲伤,何必绝望,何必思念,该归来的总会归来。”女人又是突然长叹了一声。
(具体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请参照红色彼岸花华语,顺便也可以了解一下金色彼岸花的花语,有彩蛋哦。)
说完之后,女人对着红花亭又是满意一笑,随后手掌一挥,说了一声:“跟我来。”
身形缓缓飘出,顺路又是收起了旁边石台上安安静静的躺着的雨伞,然后便朝着那虚空之中踏空而去。
一步一步的踏在虚空之中,仿佛那里有着一节节看不到的台阶一样。女人拾阶而上,手中红伞背在身后,一身青衫,端的是英气逼人,却又有一抹掩盖不住的柔美,太极端了,太漂亮了,这踏马的要是去直播,绝对的国服第一扳手。
哎,大姐呀,我们不会飞呀。
我的心里在疯狂的呐喊,但是,我的ròu_tǐ却是坚定的执行着我将装逼进行到底的本能。
随着女人的召唤,沿着女人走过的地方,一步一步的踏了出去,转眼之间,我便已经踏入了一片虚空之中。
“先生真男人,好胆色。”女人回头,朝着我微微一笑,便又是自顾自的朝着前路走去。
俗话说的好,赌靠精神色靠胆。由此可以推出:男人如果有胆量,便有女人。然后由此可以得出:有女人,便是真男人。最终得出,真男人,都是好胆色。而由这个结果可以引出以下结论:男人有没有胆色,是不是真男人,和女人无关。真男人,请让女人走开。
尼玛的,你信不信老子学贞子从屏幕里爬出去直接把你丫的抱着扔井里去,臭、逼作者,你这么证明是分明让老子走上一条单身狗的不归路呀。你丫的要是这么整干脆别叫《我不登天》了,叫一个男人和一条公狗的故事算了。
好莱坞不是有这样的先例吗?我是传奇嘛,威尔史密斯嘛。没准你丫的也能噌一下人家的热度,让你在熬夜猝死之前火上一把呢。
总之呢,我是让作者给踏马的气着了,要不是因为老子还不想成为,在现代社会中,拥有修炼葵花宝典的完美体质的主角,老子早踏马的一个猴子偷桃给你丫的摘了了。
女人继续拾阶而上,众人鱼贯跟在身后,转眼之间,身后的高山便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点,而我们的脚下终是变成了一片幽兰的深渊。
还好老子不恐高,要不然就算老子现在人没下去,估计尿也下去了。
不过我又是转念一想,老子这一泡尿没准能浇出一个大文豪来呢,古有诗仙李太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今有网络文学沙漠快餐文化写手的“一幕明黄下三千,拍了老子一整脸”,落款:李墨。经后世不断传唱,终成绝响,只可惜文稿几经辗转,那墨字下的土字终是渐渐淡去,若干年后,终是从李墨变成了李黑。
哇哈哈哈,真踏马的味儿,那不骚吗?不过我最近的确是有点上火,有点黄,不过经过我亲自诊断,最终排除了前列腺的问题。唉,这单身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尿都憋黄了,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我一脸的邪笑,最终却是轻轻的哼唱了起来。
身后的绾灵心突然凑了上来。
“任意,你一脸的偷腥样是想啥呢?”
“没想啥。”
这踏马的能说吗?别忘了,女人可是都有一个霸道的气质:刨根问底。这要是再加上那灵异的如同红外线瞄准器一样精准的第六感,老子这因为眼前的女人才产生的诸多思绪,绝对是马上就会被刨出来,放在地府明媚的阳光下暴晒。
“你唱的歌啥意思?是不是唱猿王的?”
“为啥? ”
“就猿王有棍子。”
“你真聪明。”我由衷的夸赞一句,悄悄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其实,我也有一根棍子,而且也是变化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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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跟着女人前进了一段距离,一片火红色的区域便那样突兀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女人踏入那片区域之后,随后朝着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进去。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了,自然没有入宝山而空手而归的道理,而且,女人显然对我们也没有敌意,毕竟,人家可是大神,要是想弄死我们的话,只怕抖抖胸,昂,不是,抖抖手,就能将我们全都轰杀成渣了。
众人随即进入这一片火红的区域,放眼望去,正如我们所想,这一片火红,真的是满地的曼珠沙华。
女人引着我们走到了一处火红的庭院之中,伸手随意的指了一下。
“随便坐。”
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到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害怕,虽然不怕女人,但是那一段路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自认为我自己是没有恐高症的,但是当走上那一段凌空的台阶上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任何的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比如我的恐高症,之前觉得没有,那只是还踏马的不够高而已,现在老子的腿还在哆嗦呢。草!
那句话咋说的来着?
对!没有人是不能收买的,只是价钱不够而已。天天所谓的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吹牛逼!饿上你五天试试,和尚啃狗肉的我又不是没见过。什么看破红尘,一身臭皮囊,你告诉他一个永生的法子试试,戒色都能干的出来。唯心主义偷摸的想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