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把那要杀自己母子的恶人,踹入江中,张母并不觉得不妥。常言道:杀人者人恒杀之,天理报应轮换不爽。
在他旁边的王父却是感叹道:“这两个悍匪终于是让人解决了,也是还了这扬子江一个清净。天知道他们这些年在这里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张母也知道这个老汉也是山寨头领的父亲,和自己的身份一样,就也感慨道:“老哥哥,你这里还只有这一个祸害,哪像我们那里,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三伙人,第一伙就是那揭阳镇上的穆弘穆春兄弟,整天在那里欺行霸市,把好好的一镇子都变成他家的了。第二伙就是在揭阳领上开黑店的李立,那催命判官手里的人命也是不少,哪个从他那里经过的客人能离开?还有第三伙人,唉!说起来也是惭愧,这第三个人就是我生的,也是在那浔阳江上胡作非为,早年还拖着他弟弟一起做,现在顺儿让我说的回转了,他又自己做那买卖,其他事一概不管。就是我病了难受,哪来看我一眼?我就当没生过他。”
听到自己老娘净说自己家乡不好的人和事,张顺忍不住道:“咱们那不是也有混江龙李俊那般的好汉?就是哥哥这次也是来请他上山的。”
“你还知道那李俊是好汉?那你还跟着你哥子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要是跟着那李俊做些私商买卖,就是有些危险,我也不会说什么,怎么说也能惠及百姓一些。”张母看着他道。
听到张母说起这个,花荣也向张顺问道:“听说李俊和那李立是结义兄弟?”
张顺闻听道:“甚么结义兄弟,只是这揭阳领三霸中,小弟和兄长张横是亲兄弟,穆弘穆春也是亲兄弟,李俊和李立可没什么关系,只是都姓李,不知怎么就传成一伙的了。其实他们也就是认识,打过几次交道罢了。李俊手下有出洞蛟童威和翻江蜃童猛两兄弟帮衬,他俩才是混江龙的生死兄弟。”
花荣听了点点头,又道:“那李立的黑店真的作贱人的身体,卖那人肉么?”
“可不是么,小弟也是多次听我那兄长提起过,想来不假。小弟虽然没和他接触过,不过这事确实不假,本地人都是不会从他那揭阳领路过就可见一般了。”张顺肯定道。
既然和李俊不算亲密,就将他先除了吧,省的留着祸害他人。
焦挺和花荣在那孟州十字坡有过这么一次经历,这次听到又是开黑店卖人肉的,立刻出声道:“管他有什么关系,这种糟践人体的臭虫留着作甚,要我说先去除了这厮再说。”
众人都是同意,行了五六日,到了浔阳江边,众人也不去找那混江龙,先是在张顺的带领下径直往那揭阳岭而去。
只花荣焦挺张顺项充进到了店中,其他人都在山下四周分散警戒,防止他们逃了。
上的领来,就见四周无一人家就一座酒店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门前一颗大槐树,一阵凉风吹来,吹的树叶沙沙直响,自有一股阴森森的气氛升起,让人感觉很是不舒服。
花荣四人就是来除此祸害的,自是不会害怕,也不做停留,直接进了店中,有那伙计迎了上来,看着他们提着沉重的包裹,双眼放光的道:“客人要吃点什么?”
“先上几盘肉馒头,随便来几盘肉食,再来一坛酒解解渴。”张顺吆喝道。
“好嘞,各位稍等,马上就来。”那伙计答应一声就往后面转去了。
片刻,先是拿了就过来,给每人都倒了一碗,又去后面端来了两盘凉肉。
看着四人只是拿着碗,却不曾喝,伙计笑道:“怎么这酒不合几位口味?”
“喝都没喝,怎知合不合口味。”花荣看着他道:“出门在外,小心为上,这一碗就请小哥喝了吧。”
那伙计知道酒里有东西,怎么肯轻易就喝?笑着道:“客人说笑了,小的可不敢喝,要是让主人看到了,不免要受责罚,各位慢用。”说着就想溜走。
花荣等人哪里能让他走了,项充直接一把拽住他笑道:“别忙着走,喝一碗酒又不打紧,又不能耽误什么事情,怕什么!莫非这酒里有什么关窍?”
“哪有什么关窍,这都是自家酿的米酒,客人只管喝就是。”项充拽的很用力,那伙计无奈只能喝了一碗,将碗往桌子上一放,道:“这下可以了吧,小的后面还有些事情,还请好汉放手。”
见他喝了酒,项充也不在抓着他,那伙计立马跑回了店后。四人知道这是黑店自是不会喝酒吃东西。只是坐等有人出来。
这时回到后院的伙计也是向李立禀报后,就立马摔倒在地。李立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经常有那警醒的要伙计也喝一碗验酒的,只是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被麻翻了,做了馒头馅?让人将他抬到屋里等着自然醒了就好。自己去到店里看看这次又是甚么人这么机警。
走到店里只见四人上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顿时笑着道:“诸位怎的不吃?”
“哼!吃什么吃,老爷们此来就是解决你们这些祸害的。吃了这些怕是没力气下手了。”焦挺怒哼一声道。
李立听了知道这些人是来找麻烦的,也是变了脸色,当即抽出门后的腰刀怒道:“敢情你们是来消遣老爷的,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着向后院招呼一声,顿时冲出来了十五六个伙计,手里都拿着兵器。
焦挺也是不怂,抢上前去就要拿他,双方瞬间就打在了一起,对面也就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