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董平正等着不耐烦时,县尉和武松登上了城墙。
县尉喊道:“请将军将印信拿给我看。”说着从城墙上坠下一个箩筐。
确认后县尉就要下令开门。
武松在看到印信时,就相信这伙人真的是官军了,起码自己没见过梁山上有这员将领,而且从和花荣的通信中也没有提及。到是听说州府新调来的兵马都监叫什么双枪将的很像这人。
心想他们去和梁山打仗,怎么跑到县城来了,再看有多骑身上染血,应该是打了一仗退回来的,只是不知道是胜了还是败了。不过武松早已心向梁山,不管他们是胜了还是败了,都不欲让这伙人进城休息。正在想着办法阻止。
这时武松眼尖,看到那将军身旁一匹马上竟然捆缚着一名女子,阻止道:“大人且慢,你看那旁边的马上捆着的好像是一个女子,要是官军的话怎么会掳掠女子?这印信恐怕是假的,要是开城门,难免被敌人所趁。”
县尉定睛一看,确实是一名女子,向城下喊道:“怎么还有一个被捆缚的女子?”
董平听了道:“那独龙岗上的扈家庄私通梁山贼寇,被我识破,这女子来与我相战,不敌,被我擒了。”
县尉刚想说话,就听武松嘟囔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瞎说的,这城岂不是就要被贼人轻而易举的取了。这城里只有二百军卒,如何能挡这七八百的马军。而且我只听说独龙岗三庄联庄结防,这扈家庄为何会无缘无故的私通梁山贼人。”
武松这话虽说的小声,却是刚好能让县尉听着。
县尉听了,顿时觉得有道理,冲着城下道:“还请将军在城外驻扎,本官却是不敢拿全城百姓当儿戏。”
“你......”原本信心满满的董平顿时气急。
也是,哪有官军打仗,却掳人女眷的。这世间的事总是一饮一啄的,谁能想到只因自己抓的女子就进不了城了。
正在董平打算说什么的时候,远处传来大队的马蹄声。
董平往后看去,只见千多马军奔驰而来,打头的那个不正是下午抵住自己的那员贼将么。
知道自己这些人敌不过对方,董平心急的对着城墙上大喝:“快开城门,没看贼兵来了么。”
阳谷县尉不确定情况当然是不会开门的。
远处冲来的梁山军可不管这些,见董平的兵马还没进城,顿时大喜,提着马速就直冲过来,林冲还向着城墙喊道:“别开城门,这些是破人家园掳人妻女的贼人。”
官军见是下午和自己对冲一阵而不减一人的那些铁疙瘩,后面还跟着另外一直骑兵,顿时大骇,哪敢驻留原地,纷纷向着两旁避去。
这时城墙上的武松也看清了打头那人,不正是在沧州认识的豹子头林冲么?当下对着城墙的士兵下令道:“快射箭,别让这些贼人跑了,避着点那女子。”
城里的士兵都认识这阳谷第一条打虎的好汉,顿时城墙上箭如雨下,恽州官兵死伤惨重。董平看不是头连忙找了一个方向逃了出去,也顾不得扈三娘了。
梁山军看敌人分别向两边逃跑,徐宁立刻下令将麾下分成两队追击,而林冲带着花荣的亲卫营救下扈三娘后却是没有追。·没办法装备太重了,能跑到这里已经不错了,再跑的话马就要累趴下了。
扈成和祝彪也没有去追击,二人接着扈三娘忙给她解开绳子。
“三娘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祝彪关心的问道。
“没有,那董平武艺甚是厉害,直接一枪就把我打下马了,接着搜了些钱财就跑到这里来了。”扈三娘脆声道。
“这可恶的董平,早晚有一天我要擒住他,交给三娘发落。”祝彪恨声道。
扈三娘没理他,向着扈成问道:“爹爹没事吧。”
“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我给他送到了扈家庄,这会应该在和祝太公喝茶呢。”扈成回答道。
祝彪看扈三娘不理他,又道:“三娘以后还是不要上阵了,太危险了。”
虽然知道祝彪在关心自己,扈三娘还是没给他好脸色,虎着脸道:“怎么不能上阵,你武艺还不如我呢,都能上梁山,我怎么就不能上阵了?”
说起这个,祝彪就一脸的不自然,谁让这三娘武艺确实比他高呢,小时候还能较量,自从她长大后,切磋几次都是以自己认输告终,弄得自己好没面子。当下不接这茬,转移话题道:“我要是不上梁山,这次哪有这么多马军来救你。”
扈三娘这才想起来还没和林冲打招呼,立时抱拳道:“这次多谢林教头相救,奴家感激不尽。”
林冲微微虚扶,示意她不用多礼,然后对着城墙上道,“多谢了。”
武松知道林冲也看到了自己,只是他也没回应。只县尉道:“这位将军不用多礼,只是今夜却是不能让你们进城了。”
林冲本来也没想着进城,只是来救扈三娘罢了,当下道:“无妨,我们这就回转了。”
在城外休息下马力,顺便等着徐宁队回来。
林冲向扈成问道:“现今官军已经认定扈家庄也为为贼了,以后你们有什么计较?”
扈家兄妹听了都是沉默不语。
祝彪笑着说道:“这还考虑什么,一起上山算了,到时我和三娘的亲事也好办。”
“哼!谁说要嫁给你了?”扈三娘白了祝彪一眼嗔道。
刚才听自家哥哥说,祝彪听到自己被抓了,立马就心急火燎的拉着他去找了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