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方的驻军也是要安排的,都是从预备军里调派出来的,内里的每个州城配备了五百火枪手,五百刀盾兵。
边境的就要多派军队守着了,比如登州除了原本的驻军,还有阮小五的水军营过去驻扎巡视海疆。徐州那里也有史进营留在地方。青州那里也是有魏定国单廷圭也是带人留守。
而正在攻打淮阳军的许贯中却是遇到了意外的情况,在最后的泗阳县处遭到敌军的抵抗,而且城中的军队还不是淮阳军的,而是东面海州的兵马。一千人死守城池,只是程子明带着五百人过来,肯定是打不下来的。他也没有强攻。而是传递消息给军师许贯中,让其派兵支援。
收到程子明消息的许贯中也不知道海州知州发的什么疯,敢主动前来招惹梁山。不过也不会惯着他们,当即下令飞龙大将刘赟带着他那一营人马过去支援,又调牛皋和周昂领着骑兵巡视淮阳军和海州的边界,防止对方攻击其它地方。同时令縻胜营出发去海州,趁机将海州也拿下来。
又和在密州的朱武军取得联系,要是海州敢大举进军淮阳军,就嗣机抄了他们的后路,拿下海州。虽然海州所属淮南东路,并不属于京东路,可是他们既然敢主动挑衅,拿下来,也就是应有之意了。
海州州城中,知州张叔夜正和两个儿子吃着饭。
二儿子张仲熊道:“父亲,咱们为何要和水泊梁山过不去,以咱们海州一州之力是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的。”
大儿子张伯奋放下筷子道:“京东是我大宋的国土,如今却让那些贼寇占据了,岂可因为惧怕就不管不问?”
“我这哪是惧怕,说的都是事实,咱们这里才有多少兵力,除了被迟子章带出去的一千兵马外,就只有一千步军了,根本就打不过梁山他们的,就是守城都守不住。而且朝廷都已经将京东路放权给梁山了,咱们何必自找麻烦呢。”张仲熊道。
“朝廷这都是被其逼迫的,要不然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弃在京东的权利。”张伯奋道。
“不管怎么说,既然人家现在是合法的了,咱们在攻击就是不合理的了。不仅师出无名,严重点较真点就是叛乱了,不仅得不到支持,还有可能收到朝廷的斥责。典型的吃力不讨好。”张仲熊道。
“好了,吃饭吧。”张叔夜拍了下桌子道。
他其实也是有苦衷的?海州的位置地处东海岸边?水泊梁山占据了京东后可以说是从西北两面包围了海州,东面又是大海?想要和朝廷联系上?就要从南方绕路,几乎就是被孤立在这了。这种情况之下?海州被贼人吞并也就是迟早的事情了。不如先行破坏对方占领淮阳军,保留海州从西面到京师的道路。
不管成不成功?总归要试一试的。至于说朝廷的问责?怎么可能问责?本来就不是真心放权的,朝廷巴不得多几个不听命令的地方州府,多阻碍一些梁山的发展。
只是他先前联系了南面的涟水军的知州,让其出兵协同他们海州一起阻挡梁山泊兵马攻打淮阳军?没有得到赞同。那涟水军的知州只想着关着门?安心的过几天自己的小日子。所以只能自行出兵。
先前在淮阳泗阳县就是海州兵马都监迟子章带着一千人过去的。也是成功劝退了程子明的先头部队。
现在的泗阳县城下,刘赟已经带兵过来了,汇合了先行被程子明带来的五百人,整整三千人马阵列在外。
刘赟也不急着攻打,而是驾马上前对着城墙之上喝道:“我等到此?还不开门投降,想要做何?”
城上的迟子章喝道:“你等区区一草寇?安敢公然占据大宋州府,现在投降才是正途?莫要再执迷不悟了。不然到时被五马分尸,剁成肉酱就怨不得别人了。”
刘赟大喝道:“笑话!难道你们是聋子瞎子不成?就没听过我们已经是京东兵马大元帅府的人了吗?还是汴京的皇帝亲自下的诏书。你们现在才是对抗朝廷的不忠贼人!带着海州子弟兵为了不知什么的目的?妄自兴兵?徒费士卒性命,一但战死,让家中父母伤心,就是不孝。阻挡泗水百姓接受我们梁山的光明领导,继续让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是为不仁。明知不敌还执意抵抗,不拿手下兄弟的性命当回事,只顾自己的一己之私,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兵,有何脸面抗拒我大军?”
“现在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考虑清楚了,是要继续阻挡我们的正义之军,还是继续做着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乱臣贼子。考虑清楚吧!”
“还有那泗阳县令,咱们梁山已经提前探清了县内情况,你这官儿还算不错,只要开门投降,还可以继续做你的县令,可不要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放弃了大好前程,枉送性命。”
刘赟喊完话,就退了回去,准备这攻城的准备,时间一到立刻进攻,不给他们些厉害瞧瞧,他们不会老实的。
而泗水城墙之上也是不平静,泗阳县令听到了刚才梁山这面的喊话,心思就活动开了,同在京东路,他也是听过这些人信誉很好的,说的话就没有不认的时候。
这次听闻自己会没事,就算是变成梁山统治了,自己也还是能继续坐着知县的官职,就不愿意陪着迟子章疯了。当即找到了迟子章道:“迟都监,你们到我们泗水县这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朝廷都颁布诏书,承认了梁山的地位,为何你们还要反对?难道真的像外面梁山大将说的那样,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