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收军,退到山西下寨,屯住军马,清点伤亡士卒,却是小胜一场,伤亡不大,尽可忽略不计。随后让士卒将彭玘带了上来。
片刻后,但见一个两眼流露光芒的将军被带了上来。花荣可不会像原本宋江那样见了官军将领都亲解其缚,再拜见了,花荣就是直接问道:“现今被擒,将军可愿降否?”
彭玘昂首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怎可就降!”
花荣点了点头,也不再劝说,只是让人将其送回山寨看守,等将四人一齐擒下再说。要是再不降也不会杀了你,不过就一直在俘虏营待着做苦力吧。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
再说呼延灼收军下寨,也是清点了伤亡,却是差点气死,只是这么一小会交战,就损失了千多人马。
随后叫来呼延通和韩滔商议如何取胜梁山泊。
韩滔道:“今日这厮们见俺催军近前,他便慌忙掩击过来,想必明日也是如此,咱们可尽数驱马军向前,做一排摆着,每三十匹一连,把铁环铁锁连起,但遇敌军,远用箭射,近则使枪,直冲入去,三千“连环马车,”分作一百队锁定,五千轻骑在旁护卫,步军在后策应。
呼延通也是道:“明日休得挑战,我们押后掠阵。但若交锋,分作三面冲将过去。不怕不能破敌!”
计策商量已定,次日天晓出战。
花荣次日如前日般把军马分作五队在前,后军四营簇拥;两路伏兵分于左右。秦明当先,吆喝呼延灼出马交战?只见对方阵内但只呐喊?并没战将出来交锋。梁山这边为头五军都一字儿摆在阵前:中是秦明,左是林冲、鲁智深?右是杨志、縻胜。在后随即花荣引六将也到?重重叠叠摆着人马。
看对阵时,约有两千步军?只见擂鼓发喊,并无一人出马交锋。花荣看了?心中疑惑?暗传号令,教后军徐宁潘俊准备,纵马直到秦明营里窥望过去。
突然猛听对方阵里连珠炮响,两千步军?忽然分作两下往两旁退去?放出后面的三千“连环马车,”直冲将来,两边把弓箭乱射,中间尽是长枪。花荣看了也不惊,早就料到铁甲连环马不会当摆设?急令步军众营把弓箭施放。只是哪里制得住这些全身披挂的人马,对方重铠在身只露人马眼睛?箭矢射去时,只若等闲。
仔细看那队人马?每一队三十匹马,一齐跑发?不容你不向前走?那“连环马车?”漫山遍野,横冲直撞将来。花荣知道不可力敌,急令前面五队军马两侧退开,又令徐宁潘俊率领麾下人马向前迎住。
早有言说,徐宁这一营人马都被其教授了钩镰枪法,这枪法马上马下都可使用:“但凡马上使这般军器,就腰胯里做步上来,上中七路,三钩四拨,一搠一分,共使九个变法。若是步行使这钩镰枪,亦最得用。先使人步四拨,荡开门户;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臼。分钩镰搠缴二十四步,挪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强。”
有诗诀为证:四拨三钩通七路,共分九变合神机。二十四步挪前后,一十六翻大转围。
有这枪法在手,又有特性加持在身,徐宁潘俊带领两千马军上前。正是:三千甲马遇克星,铁锁相连成阻碍!但见梁山钩镰枪手,一使出来专攻马腿,一个重甲马匹倒下,连带着一排三十匹马都受影响,多几个倒下,一队人马就不用动了,全成摆设把子。呼延灼再后看着贼人竟早已准备了应对连环马的方法,也是大惊。急忙下令让后队解开铁锁掷于地上。
奈何徐宁这队人马正是重甲马军克星,官军军马就是没有铁锁拖累也不是对手,能以三换一就是好的了。这在铁甲连环马成军以来,还没有被抵住过,更别说被压制了。呼延灼见再这么下去,自己这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三千人马就要完蛋了,连忙狠下心来,弃了正在前面迎敌的三个百人队,令后面的调转马头回营再做商议。徐宁虽然有心全部将其留下,奈何对方前有重骑阻路,后有步军弓箭支持。追之不上。
看着对方丢下一些人,果断撤回营寨,花荣不愿强攻准备齐全的敌方营寨,也是收兵回营,再行思索破敌之策。这一阵又是小胜一场,俘虏重甲骑兵士卒二百马匹一百五十余。
呼延灼带兵回营后,严令步军谨守营寨,对方一有异动立刻来报。
帅帐中,三员将领都是默默无语,不知道怎么说了。
还是身为主帅的呼延灼首先开口道:“这次又是损失了几百兵马,而且铁甲连环马被敌破去!如之奈何?”
呼延通也是叹气道:“也不知这些贼人怎知我们有连环马的,还训练了特定的士卒应对。观那队人马明显熟于这种战法。就算朝廷招我们出兵之时知道了领兵将领,可半月之期哪能训练的如此精熟?必然是早就训练好的,难道那小李广花荣还能能掐会算,从前就知道我们定会前来讨伐?”
百胜将韩滔皱眉道:“不知彭兄现在怎么样了!唉!”
“那今日对阵人马当头的,我却是曾经见过。正是原先御前金枪班教师金枪手徐宁,早闻他家传霓虹甲被人觊觎,借高太尉之手陷害了他,随后被梁山花荣相救上山。他却是精通金枪法和钩镰枪法,想必这队人马就是他教授的!”呼延灼道!
“唉!如今梁山尽是些被朝廷排挤的将领在彼,人数将领又多,兵强马壮的,咱们的杀手锏又被敌人克制,这次恐怕是不好办了啊。”韩滔又道。
三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