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庄内,李应这半年来过的却是比原来惬意的多了。
原本这独龙岗上的三家去了其二,只剩下他一家独大。水泊梁山也是守信,收了马匹就再没来过骚扰。而且两庄空出来的田地,他也吃下了一半多。
这天李应刚刚打发走了前来打牙祭的几个官府差役,正在院子中闲坐休息。这时杜兴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对着他道:“庄主,刚才从咱们庄里出去的五个官差被一伙人突然撞了出来杀了四个,剩下一个却被他们放了。”
“怎么回事,知道那伙人是什么人么?是梁山人马么?”李应立刻起身问道。
“应该不是水泊梁山的人。梁山的士兵穿的都是整整齐齐的,而这伙人却是看着不怎么样!”鬼脸儿杜兴否定道。
“那能是什么人?这梁山周围的州县,还有别的贼人么?”李应皱着眉头喃喃道。
“庄主,咱们出去问问不就好了?他们要是对我李家庄有意的话,肯定会过来的。”杜兴提醒道。
李应听了也觉得有理,自己在这瞎想做什么,不如直接过去问话,是朋友就让他们自去,是敌人自己庄里人多势众的也是不怕。
两人快步上马,带着三百人马驶出了庄门。在那伙人前面停了下来。
李应先是开口问道:“不知各位是什么人?来我李家庄有何贵干?”
“李员外,咱们是赵州赞皇山的,今次来此是特意邀请员外上山聚义的!”燕顺先是开口笑道。
“荒谬!我自在这里过安稳日子,怎会无缘无故的上山落草!”李应开口斥道。
“哈哈,员外这就不对了,怎么会是无缘无故呢。刚才出庄的五个官差,不是让员外派我们杀了四个么?还说早就不耐烦这些官差贪得无厌,整日里来打秋风么?估计现在那个侥幸活着的官差已经回到了州衙了吧!”王英这时出声调侃道。
“明明是你们做的事情,关我李家庄何事!你不要血口喷人!”杜兴听王英满嘴胡言,开口怒喝道。
“哈哈,是我们做的,但是也要那城里的知府相公相信啊。话已经传出去了,又是在你李家庄发生的命案!你猜官府会不会将罪名加给你们?”王英也不在意杜兴的怒喝,大笑道。
“贼子无耻!我就先拿了你,给州里的知府都监送去以表清白!”杜兴说着就怒冲了过去,想要先拿了这个说话的矮子。
“就凭你这丑汉也能敌得过俺矮脚虎?做梦吧!”王英也是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
只是他这话却是报明了身份。李应听了后喝道:“你们是青州清风山的贼人,为何要冒充赵州赞皇山的人?藏头露尾可不是好汉行为。”心里却想这些人也太不要脸了吧,出来害人还要冒充别的山头,心中越发的对他们不屑了。
“哪个冒充了,俺们月前就已经搬到了赵州投奔宋江哥哥了,怎么就不能是赞皇山的了。就你这闭了耳朵的员外还不知呢。”燕顺听他说自己不是好汉,顿时反驳道。
“你们愿意投谁就去投谁,只是为何要来害我!”李应不耐烦擎枪喝道。
那边的杜兴已经和王英战了二三十合了,李应知道自己这个管家并不以武力见长,怕时间长了有个意外。也就抽出一柄插在背后的飞刀向着王英打去,嘴里同时道:“杜兴回来!”
“卑鄙!”燕顺看李应用飞刀偷袭,大喝一声就要上前来战他。
而看到杜兴趁着王英躲避飞刀的空隙打马回了?李应也放心了?也是上前抵住了锦毛虎燕顺。他却是对自己的武艺有信心。不怵这些占山为王的山大王。
只见场上换了人员对战,却是比之先前的王英杜兴更加精彩。不一会就过了三十招?眼看燕顺就要遮拦不住。王英立马上前助战?双战李应,杜兴知道自己庄主的实力?也不着急。形势也确实不用他急。场中三人转着圈儿交战,好个扑天雕?一杆点钢枪左边挡开燕顺挥来的大刀?借力攻向右边的王英,左挥右挡独战两人毫不落下风。看的在那观战的宋江连连点头。
心想这李员外不光是家产颇丰,就连武艺也是这般高强,正好能补充山寨战力不足的缺点。当下也不在观看?打马上前大声道:“三位住手吧。”
听了宋江的话语?燕顺和王英连忙奋力架住了李应刺来的长枪。燕顺道:“住手,我家哥哥有话要说!”李应本来不想理会,可是又听到他们还有一个哥哥来了,想必就是那及时雨宋江了,他也想听听这名声响亮的宋公明有什么要说的。而且他也不想和这些贼人纠缠不清?也就住了手。
看他们停了手,宋江上前一步笑道:“小可宋江见过员外。”
“哼!有话就说吧!”李应自是不会给这些将要陷害自己的贼人好气。
宋江也不在意李应的语气?笑道:“呵呵,现在那幸存的官差应该已经禀报了州府官员了吧。想必不久就会发兵来攻的?到时员外怎处?”
“笑话!不是我们庄里干的!我还就不信他们能凭空诬赖我们!”李应还是不信这么简单的计策,那些官府老爷们就会上当。
“员外就在这独龙岗上?就不曾听闻那东平府的兵马都监董平?当初在水泊梁山攻打独龙岗时?在没确定扈家庄投靠梁山时,就掳走过那扈家庄的扈三娘和劫走庄内的钱财么?最终逼得扈家庄彻底倒向了梁山。小可却是在郓城县都听说过。”宋江淡定的笑道:“员外以为那董平人品如何?”
“这!”李应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