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的傻弟弟,先吃饭了。”姐姐对我傻傻的样子肯定是很不满。
“姐姐。”
“嗯,你的眼神怎么这么怪?想什么呢?”
“你的终生大事。”我笑了出来。
“我要是真的嫁出去了,你怎么办?我怕我回娘家,发现你醉倒门口,没人管。”姐姐也笑出来了。
我打算把左慈对我说的话隐瞒住,否则,姐姐一定会坚持等我大婚后,才去考虑自己。所以,我必须在下面这不足一个月内找到合适姐姐的夫婿,因为,姐姐一定会先考虑我,才会去想自己,所以这件事一定得是我来考虑,谁能陪得上我的姐姐,不要说我因为是我姐姐我才这么自夸,姐姐确实太好了,我一定是上天的宠儿。
“子睿啊,先……子睿你在听我说话吗?”
“在听啊,姐姐说的都对。”
“喂,当面说瞎话,我刚才还什么都没说呢。”
“是吗?”我有些心虚。
“是不是有很多心事?”姐姐放下了碗筷,很认真地盯着我。
我没说话,点点头。
“和姐姐我讲讲。”
“先吃饭吧,吃完饭兄弟我和你讲。”我端起了碗筷。
“你回来了。”
“我知道,你想说我回复了我饭桶的本性。”
“哦,你变聪明了。”
“不是,只是现在我肯去想罢了。”
吃完饭,姐姐开门见山:“是什么方面的事。”
我想先和她讲讲荆州的一些事情,便说:“荆州军务。”
“那我们出去走走,我也一天没视察军情了。”
姐姐又是一身戎装,很精神的站到我面前时,我才又回过神来,我手在附近摸了摸,不过我也想不起来我是要干什么。
“你的天狼,是吧?刚才还说要把我嫁出去呢,没有我总有一天你自己也会丢的。”姐姐将剑配于腰间时,很无奈地摇摇头,我笑着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清丽脱俗,万中之一的美女,这是我的简单描述,但是为了我腮帮子的安全,我还是把它憋到肚子里了。
姐姐指指我身后,我回身就看见那一丈多长白刺猬就躺在那里,开始心事重重还没注意我这兄弟。确实这大帐中想竖起这小子,确实比较困难。我提起它,手上下婆娑一下,立刻感到安心多了。便随着姐姐一同出帐巡视。
在我们开始谈时,我们一直不得安稳。原因就是我们的站位和我的天狼之间的麻烦事。首先我习惯站在右边,姐姐习惯站在左边。其次我是个左撇子,所以,天狼在我的左手。你完全可以想出中间多出这么一个多刺的家伙该有多碍事。
这个过程是这样的:开始姐姐在左边,我在右边,后来我觉得有些不好,老碰到姐姐的手;停了一下,和姐姐对视一笑。我把天狼放在右手,但没想到同时姐姐又走到我的右边,接着我的天狼和姐姐的配剑相碰。接着我们继续相视一笑。我把天狼又运交左手,姐姐也没动。不过,才走几步,总觉得这么别扭。从小开始我一直在右边,因为姐姐可以用右手牵我的左手。所以最后,我走回右边,并用右手拿天狼。
我想一定是有点小题大做,但下面这件事相对就有些麻烦了,我们一不留神,两只手就牵起来了,从小养成的习惯,想改确实很难。而现在这么大还这样牵,确实让人很不好意思。毕竟我是个一丈多的大汉,天下比我高的人几乎已没有了。这样还像小孩一样,被姐姐牵着走,我的脸皮厚不到那么厉害。
“你有什么想法。”姐姐在我们手足无措的情况下终于开始了问话。
而我还正别扭着,随口说一句:“再走几步。”
姐姐下了令,因为明天要全军去演戏,今天要好好休息,所以没有什么人,只有来回巡逻的人,营内的灯火也多数熄灭。所以,我们不时的尴尬倒不是很严重。
我和姐姐停在了一个站岗的士兵身边,一个北方大汉,看见我们便行了礼,道声公主,二将军好,类似像二少爷的那种纨绔子弟的感觉。姐姐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站到这个大汉的身边,她随便问了问晚上的情况,便看向了我。
“这位大哥,你这身上的甲胄是什么时候穿的。”
“这是俺去年秋天在巨野打仗得的。”一个山东的黄巾士兵,那时黄巾已开始比较被动了。
“这盔甲怎么样?直说。”
“不知道,穿着它遇到别人的刀子弓箭时心里踏实点,但是该受伤还是受伤,好像就是感觉好点,汉中那仗俺也打了,就是不知道,那帮家伙的黑甲怎么那么结实,后来兄弟们都捡了试穿,但是太重了,穿那个冲锋,没跑到就累死了,不过要是守城射箭扔擂石,有那个对方的飞矢还真是不太怕了。”
“你身上这个多重?”
“三十多斤吧。”
“西凉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