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必多言,我已知雅意,有些事不便明言。”
“子睿,子睿,言如利剑,如此世事之下,由此等见识和胸襟,真英雄也。”
先生走了,我起身送他,送到离书院很近了,才回家,一路上,我还在想他的话,先生有点词不达意,我的话中只有见识,并无胸襟可言。在这个时候我这些有点胆大妄为的针贬有些过分吧,自前朝党锢之乱,范滂,李膺被处死后,人人自危。先生也怕被连累吧。那他要问我对天下的看法为什么。
不知不觉回到家,一个温柔的声音喊了我一句:“子睿,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几个月的事,好吗?”
那天晚上,刮了一夜的风,我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