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回想此事,这句话若于登徒子当真不错,可对我,却真有些嘲讽了。
“是啊!”他非常直接且想当然地回答了我,也把我拉了回来:“我们留下来的书中便讲这是一个城市所必须的。我们就是按照那书上面的指导来办的。”
“我很有兴趣去公众沐浴室。”破六韩烈牙忽然非常正经地说,大家愣了一会儿,忽然一起笑了出来。
不过,半个时辰后,当我们都在公众沐浴室时,有人表现了很大不满,这从他的话语中可以表现:“原来这里看不到女人在干什么的。”
“是啊。”某人依然非常直接且想当然地回答。
“姐夫,你小心我告诉姐。”其中一个好孩子对其姐夫的言语表示了不满。
“那我就诬陷是你说的。”很是闲适的他极富坦诚而朴实地威胁了他小舅子:“我赌婉儿信我。”
“嗯,我都想和你一起赌了。”小孩无奈地低下了头,“可惜,输的那边肯定有我。”
虽然开始有些不适应一大群人光着屁股面对面,不过后来我就适应了,毕竟以前和兄弟们光着屁股下汉水、下白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我泡在水里,舒服得又想睡觉了,毕竟一路都没有休息好。忽然像是做了一个梦,梦见子玉兄对我说:“好啊,你们几个小子,我在蹲大牢,没想到你们却在此处快活。”愕然又像是惊醒,我起来长出了的几口气,一下子精神了不少,说了句让大家从享受中回来:“就是趁着这里没人,快办正事吧,江玮还在大牢里呢。”
“有派探子吗?”登很是直接地问起了紧要的事情。
“没有,自今年初那番闹腾,各关各城一直探查得极紧,被人发现我们的探子总在监牢,衙门旁转悠,反倒让人有所提防。进了河南尹我会派一些,但牢狱衙门的事情,我会找我的熟人打听,他们位居高官,应该没什么事的。”
“嗯,有道理。那谁知道洛阳里面的房屋位置地形。”登问得很彻底,他关心地和我不一样,不过我支持他的原则:先把最关键最难的那项内容通过,才有可能来谈整个事情的可行性。
“那只能我来了,这里估计只有我去过……”
“我也去过,三年前我曾去洛阳求医,谁知求医无望,便强打精神好好看一遍洛阳,你知当时我以为自己回去就是等死了,不如好好游览一番。我甚而还记得两座牢房的位置。”宋表示出不同意见,也让大家把目光全部投到这个全场唯一可以用瘦骨嶙峋的人身上,他似乎没有对大家的目光有所鉴别,只是继续说,“不过我不知道江玮大人关的牢会在哪里,据说洛阳至少有三间牢房,一个洛阳尹的,一个司隶府衙的,一个是黄门,那个在南宫城里,但你知道我进不了宫城。所以我不清楚宫城内的那个在哪里,不过,子睿兄可能不会和那种地方有什么瓜葛。”
“宋先生,您似乎准备得太充分了些吧。”听这口气仿佛宋三年前就知道现在我们要去劫狱似的。
“不,我真知道宫城内的大牢在哪里。”我有些提不起精神,想到蹲的那次大牢。
“大哥,您这个都准备好了。”傻孩子总是有傻话,这两句一出,立刻遭其姐夫的黑手,只见一个小孩怪叫一声飞坠入水中。
不过我们只是考虑一种普通状况,这一点上我们有非常统一的意见。于是我们把所有的事情大略定下,这天便过了。
当然这只是冠冕堂皇的描述,如果让子玉当时知道我们这一天所做的所有事情,他必大骂我等惫懒猥琐,不过,还是不过,这只是如果。此事有后话,当下不提。
却说登族人做事向来快,我们两日后便出发了,只留下当年带到我眼前的那个姜炯打理本地各种事情。登只和三十多个他说最勇敢最果决的本族男女来,带上女战士的是北海的主意,他说有些时候女的好办事,我却觉得此人有不良企图。
我们这些人总计一百六十二人,这是我们最终确定的数字。开始有个人数来数去都只有一百六十一个,最终发现原来这个人没把自己算在内。这个还不算最厉害的,有一个数了半天,居然说是八十四,这我们就不得不感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