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坤心里怕的要死,接过胭脂盒子,手抖得老厉害了,只见拧开盒子,拿起里面的胭脂,惊慌的放到嘴唇上,轻轻一抿,嘴唇变得很红。颤颤巍巍的“学长这样可以了吗?”
江函瞧了一眼,程志坤的嘴唇很厚。他差点笑翻在地,赶紧捂住了嘴巴,才没有笑出来。而何月仙和兰琴欣都噗嗤一下,笑出声音。
“拿给秦少爷试试。”何月仙语气生硬,带着命令的口吻。
“秦少爷,给。”程志坤很无奈的伸出手,把胭脂盒子递到秦怀仁的面前。
秦怀仁恶狠狠的瞪着程志坤,接过胭脂盒子,嘴唇的肌肉跳动,拿起胭脂放到嘴唇,抿了一下。嘴唇立马变得很红,很水润。
“收到你的书信,我星月赶路来见你,没想到你这样对我。”兰琴欣嘴角颤动,言明秦怀仁,在自己的心中很有分量。
何月仙正色道:“秦少爷,没想到你会对我表妹使用烈火散,你很快就知道烈火散的威力,这叫自作自受。”
烈火散,江函一听到此名。便联想到之前兰琴欣那种苦不堪言的表情。心想,莫非秦怀仁千方百计的算计,无非就是逼自己与其打赌。
眼前此情此景,秦怀仁大势已去,他提高了嗓门“秦少爷,我和你赌这次考核。怎么样?”
“怎么个赌法?”秦怀仁生硬的回应,刚才那股盛气凌饶劲,已消失全无。
“你赌我是否能过考核?”
“好,劳资今就成全你。”秦怀仁然后又补了一句“赌注是什么?”
“和上次一样。”
秦怀仁掏出那颗绿色的晶石,与江函许下赌约。
江函其实是一个明白人,前些日子突然有个叫吴可馨的女子,主动和自己搭讪。无非就是想每打探,自己晶石修炼的进度。因为晶石考耗内容,每年都一样。
只不过,吴可馨看到江函修炼的晶石,不是用于考耗。因此,他敢断定,秦怀仁一定会和自己打赌。
何月仙呵斥一声“你们几个快滚吧。要不然等下药力发作,会很难堪的。”
秦怀仁以及几个跟班,灰头土脸的离开屋子。
“你们二位?”江函有点困意,毕竟打地铺没有床上好睡,只是见何月仙与兰琴欣还坐在床沿,似乎还没有离去的想法。
“齐尚来,我有话要。”何月仙指着那边的凳子“你搬凳子过来坐下。”
江函搬来凳子坐下,打了个哈欠“你们有话快吧,我想睡觉啦。”
何月仙把目光投向旁边郁郁寡欢的兰琴欣“这事你得给一个法。”
“什么法?”江函瞪大了眼睛,表示一脸懵逼。心想,这事不都真相大白了吗?
再,若不是自己出手相助,帮兰琴欣降温,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后果呢。对方非但不感谢自己,还要讨个法。这世上还有没有理呐。
“你得对我表妹负责。”
江函看着何月仙表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他心想,若不是实力悬殊,早就把这二人轰出房间。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他回应“负啥责?我又没有干坏事,我是救人命知道不。”
“齐尚来,你的名声在北邱县可是极坏的,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帮我表妹用水降温时,我就不信你没有偷看一眼。”
“没樱”江函回答得斩钉截铁,心想叫苦,齐尚来的黑锅,真心背不起。
“你不看的话,怎么救人?”
看来,又来一个不讲理的。不过何月仙的言辞,刚好到要害。事实摆在眼前,再多的狡辩亦是无用。
不用眼睛看,真没法救人。除非是瞎子,但瞎子听见声响,就会摸着去找,也不知道会摸到哪里去。
不过,打心里。江函当时虽然看见兰琴欣衣服扯的稀巴烂,肯定看见了不该看的地方,但是这都是不是故意的。况且自己当时只想着救人,哪有啥歪心思。
江函怼了一句“无理取闹,你还讲不讲道理。”
何月仙摩拳擦掌“我怎么不讲道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我表妹衣服扯的稀巴烂。事实摆在眼前,你想耍赖,不认账。谁知道我表妹昏迷过去,你做了什么?”
看来和女人讲道理,一切都是白搭。江函直接问对方的要求“吧,你们想要我怎么负责?”
“主要是你的名声太坏了,你看我表妹,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与你单独呆在一起,而且衣服都扯烂了。你要知道女孩子的清白比性命更重要。所以呢”
江函瞪大了眼睛,心想,虽然齐尚来的名声极坏,但也完全不是坏事啊。莫非是要捡个媳妇不成,而且这个兰琴欣看上去也挺不错的。于是接上了何月仙的话“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娶了这个姑娘。”
“算你是个明白人。”
江函怎么就觉得,自己是个捡破烂的,这姑娘被秦怀仁算计,所以才心灰意冷。此人是秦怀仁的未婚妻,而且还是自己的死对头,想着秦怀仁难堪的样子,还是贼爽的。
他目光投向沉默的兰琴欣“姑娘,这个真的很委屈你。只是齐家家道中落没得以前风光了。”
兰琴欣沉吟“穷也没有关系,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校”
何月仙眼睛左右扫视一番“这事很突然,还得秉明双方父母。表妹,你不如走后门进学府吧。这样,你就可以和你丈夫经常在一起了。”
“我哪有那么多钱?”兰琴欣表示没办法。
何月仙把手伸到江函面前,摊开掌心。
“干啥?”江函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