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之中,枪声震天,一会儿,军阀士兵中又出现几名伤亡。
一名士兵手拿一挺机枪,脸上沾满灰土与鲜血,竭力大吼道。
“老大,我们顶不住了,对方火力太猛了!”
“快撤退吧老大!”
军阀老大看了一圈周围,地上满是自己兄弟的尸体,颇为惨烈。
他心生胆怯,再也没办法指挥下去,当即对所有人大吼道:“撤退!撤退!”
“所有人听我指挥,结成一圈,前后掩护,共同撤退!”
全部的士兵听到这话,都听着军阀老大的指挥,摆好了撤退的阵形,在火海中慢慢移动。
这时,天空中飞来几道黑影,定睛望去,发现竟然是一个啤酒瓶,啤酒瓶口有着一个布条,燃烧着火焰。
有人认出了那东西,当即慌乱地大喊:“是土制燃烧弹!”
“土制燃烧弹,大家快跑!”
啤酒瓶摔到地上,玻璃碎片四溅,瓶中的汽油洒满地面,配合着燃烧的布条,把场地变成了一片火海,封锁了所有士兵撤退的路线。
军阀头子见状,眼光顿时黯淡下来,面色颓丧。
“看来我们今天是要死在这里了。”
周围的士兵看到连老大都失去了斗志,纷纷丢下武器,举起双手投降。
房屋中,忽然冒出十几个蒙着面的土匪,他们纷纷拿起枪,指向那群投降的士兵。
军阀士兵本以为自己已经投降,不会有事,却没想到土匪中有人大喊。
“这群军阀,平日里欺压平民百姓!”
“不要听他们投降!全部杀掉!”
顿时,枪火火焰喷吐,站在前面投降的士兵倒下了一大片。
军阀头子在后面看到自己的兄弟们倒下,他恐惧万分,大小shī_jìn,直接尿在了裤子里。
前排的士兵们倒下,那群蒙面土匪走到军阀头子面前,顿时闻到了一股臭味。
“真是个懦夫。”人群中发出不屑的声音。
“杀了!”
他们正要开枪,这时,陈锐和叶英从火海中穿出,及时赶到。
陈锐拔出湛卢剑,游走在外围的人群中搏杀,一瞬间,杀倒了一片。
叶英则是在陈锐的另一边疯狂开枪,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为陈锐分担压力。
军阀头子看到陈锐到来,面露喜色,大喊道:“陈锐!陈锐!快来救我!”
陈锐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他身边围着七八个士兵,怎么可能这样救他出来。
当务之急,还是先削减对方的实力,一个军阀的小头目,竟然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吗?陈锐想。
那军阀头子看到陈锐还在外围搏杀,没有救自己的意思,恶狠狠地喊道:“告诉你陈锐!”
“你不救我!我们的兄弟全死了!到时候我和老大说全是你害死的!”
“我看你怎么交代!”
陈锐无奈地撇撇嘴,他看了那军阀头子一眼,发现他周围确实满是尸体,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
明明是他自己害死的兄弟,居然要嫁祸自己。
陈锐心中火冒三丈,可他毫无办法,毕竟对方和那萨卡司令才是一家人。
到时候他回去抹黑自己,萨卡司令是听他的,还是听陈锐的?
陈锐无奈,他全力催动湛卢剑,用沙土护住自身,如一道疾风般穿过人群,把那男人一把抓起,然后全力奔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终于跑出村外。
到了村外,陈锐力气用尽,一把倒在了地上。
“哈...哈...”
陈锐用力过度,大口喘着粗气。
那军阀头子不感激陈锐。
他想到,自己一下损失了几十名士兵,那些士兵可全都是刚刚找来的好手,工资不菲,就这样没了,简直就是割肉啊!
军阀头子对陈锐横眉竖眼,骂道:“陈锐,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们里面有埋伏?”
陈锐一下懵了,脸上露出困惑;“啊?”
军阀头子认为陈锐装傻,情绪彻底爆发。
“我他妈在问你,你知道里面有埋伏,为什么不提醒我们?阻拦我们?”
“就这样让我们进去,害的我们白白损失了几十名兄弟!”
“你究竟是何居心?”
陈锐微微眯起眼睛,他明白了,对方这是在把自己犯的错误推到他身上。
他面对这无赖,毫不示弱:“告诉你,人是你自己带进去的,我提醒过你,是你自己不听,还觉得我懦弱胆小,冲了进去。”
“明明是你自己犯的错,这也能怪我?”
那军阀冷笑一声:“你没有证据,如何能证明人是我指挥的?”
“别忘了,老大可是说过,我们的队伍的总指挥是你。”
陈锐内心一惊。
他回想起来了,当时萨卡司令把人交给他时,嘱咐过他,这些人全都听他指挥,由他调遣。
只是自己从来习惯单独行动,对方提议让他们自由行动,陈锐就同意了。
这时,叶英怒气冲冲地从一旁过来,他听到了陈锐和军阀的对话。
作为曾经的将军,他最不喜欢这样喜欢推卸责任的人,一个将军喜欢推卸责任,那就是对自己士兵的生命不负责任!
他拿枪指着军阀头子,气冲冲地说道:“你有本事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军阀头子这时变得硬气起来,努不可斥:“你知道你在用枪指着谁吗?”
“你在指着萨卡将军最得力的部下!”
“那又如何!”
叶英一枪直接打向军阀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