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手中的金块,仆人告诉了他。
“今日老爷得了风寒,一直都在家中从未离开过,早上起床,是大厅外你们谈话的时候,他才起床前来处理你们的事情。”
仆人说着,金钱子也没有为难她,看了看她后,转过身子笑了笑扬长而去。
见他走后,仆人松下一口气,今日送完汤药之时,叶一凡的话语提醒了她,让她不要随便乱说,但家中仆人都知道一点,那就是叶一凡严肃的时候,遇到不好的事情时,说出来的话语,便是反话。
自然是被仆人所听出来,再加上命她去打扫庭院,这一点一出,她更加笃定了少主叶一凡的想法。
果然,金钱子问及她关于叶清风的事情,正中叶一凡的计划之中。
大厅内,郭田翘着二郎腿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因为金钱子的叫板而感到一丝丝的恐惧。
可他越是不害怕,叶一凡和父亲叶清风就越觉得这其中有些古怪,但在这种场合下可不能随随便便问郭田。
叶一凡意示着父亲咳嗽几声后,立马扶着父亲给郭田说道:“郭大叔,这事情既然你和金叔叔都已经决定好了,要去斗灵场一战,那我也就不拦你们了,只是家父有风寒在身,我就先带父亲回房休息了。”
说完,叶一凡扶着父亲叶清风站起来,一步步地慢慢走到了门口处。
“慢着!”郭田叫道。
叶一凡面带微笑,转过头来看了看郭田问道:“郭大叔,怎么?还有事情要给我父亲报道一下吗?”
“不不不,无事,就是啊,这后天叶少主你的成人礼,我郭某正在想着,要给你送什么礼物才好,叶少主不如今日在此就告诉我吧,我下去后也好准备。”
叶一凡听到后,哈哈一笑道:“郭大叔这就客气了,既然已经是成人礼了,要步入成人的年纪了,怎么还能像小时候过生辰那个样子,随随便便要礼物呢,郭大叔可以不用送礼,这份心意我就收下了。”
郭田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道:“既然叶少主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礼物暂且不给叶少主准备了。”
叶一凡回过身子,扶着父亲回到自己的屋子内,刚关上门,叶清风便松了一大口气,站起身子后朝着儿子叶一凡比着赞。
“叶儿,你这一计妙啊,不仅解决了信的难题,你还打消了金钱子和郭田那两个老家伙的锐气,我都深感敬佩。”叶清风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叶一凡的脸上却布满了沉重感,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他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让自己觉得不太对劲的地方。
就好像是,所有的一切,像是写好的剧本一样,莫名其妙的被人牵着鼻子走,看似是叶家解决了问题,但实际上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叶府的事情。
“怎么了叶儿?怎么突然间不说话了,难得为父这次回来夸夸你啊。”叶清风说着,用手在叶一凡面前晃动着。
回过神后,叶一凡回着他:“父亲,你觉得此事是否太过于蹊跷,或者说是,有太多的巧合存在。”
“此话怎讲?”叶清风严肃起来。
叶一凡走上几步,回道:“先是我看到仆人劫信鸽报信,遇神秘人,而后金钱子带着世家前来问话,这些都像是正常的并无异,但是……明明一开始郭田都可以提出来用斗灵来解决的事情,却再三犹豫下,拖到一切误会都要结清的时候,他跳了出来说是用斗灵来解决问题。”
“你的意思是?郭田是故意这么挑唆的?”叶清风道。
“父亲,你想的和我所想的一样,郭田跳出来的时机太过于巧合,那么多次机会他都可以说出用这种办法来解决问题,可他还是拖到了现在,父亲你觉得他的心思是什么?”叶一凡问着。
“心思嘛,要说郭田这人,贪得无厌,要不是金钱子比他实力大些,他恐怕就要在这鲁镇之中兴风作浪了,我看啊,这一次他就是太过于贪开矿山脉的事情了。”
叶一凡听着父亲的话语,若有所思,但很快,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出现了,似乎心里面有了一份答案。
坐在椅子上给父亲叶清风倒了杯茶水,自己也倒上一杯茶说道:“父亲,恐怕你和那些开矿世家以及金钱子他们一样,被郭田带到了坑中。”
“这是何意?”
叶一凡问着父亲:“郭田来鲁镇多久了?”
叶清风答道:“从我在这里接待他这位开矿世家算起,也有二十余年了。”
“那么金钱子呢?”叶一凡再次问着父亲。
“金钱子,自帝国开创以来,他们金家都分布较广,我还未来鲁镇入职之时,金家就已经在鲁镇有着一席之地了。”
叶一凡点点头,缓慢放下手中的茶杯,转了转后告诉父亲:“父亲大人,一位是生长在本地的人,一位是外来的采矿人,忍气吞声二十余年,恐怕有些不太合理吧?”
叶清风恍然大悟:“叶儿,你的意思是,郭田是故意创造今日这种局面,为的就是让我们无条件去相信他郭田吗?这也有些太恐怖了,而且他郭田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才可以忍气吞声二十余年,来创造这一次的机会。”
叶一凡扶着额头,慢慢地摇了摇头回着父亲:“我觉得他不是忍,要说以前没有机会,是不可能的,而且鲁镇之中无人不知,金钱子家中有两位即将渡过一重劫的天灵师,这种可怕的修灵师,郭田是知道的,他也只是一个一层地灵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