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紫那种有点浑厚的女性声音,让在这里的人的情绪重新温和了下来。但作为反对派的代表,之前说过的潘三万,很是不屑的说道,‘花紫,对于你这个人,我不想过多的评判。但你从我的手下巴结上了这么一个小丫头,就想要一步登天么?那在这栋大楼里面的人,只要是会溜须拍马,就能成项目经理了。这小丫头现在还不是秦氏的老大,你这倒戈也太快了。’
花紫谢了潘三万一眼,‘潘董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在秦牧董事长手下做上董事的。无论秦月香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但对于秦牧董事长来说,这就是他唯一在这个世界的亲人。那秦牧董事长把自己的一切留给自己的亲人是错误的?还是说潘董事会在死后,把所有的东西留给自己的同事,而不是自己的亲属?’
凌浅熙在心里面对花紫的讲话暗暗鼓掌,这些话虽然有些直白,但却正好驳斥到了潘三万的观点。
潘三万也是被堵了一下,情绪变得更加激动,‘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女人,还有心思说这样的话。你不也是为了钱才来到这个公司的吗!那我们也一样,不论别人怎么选择,我是不会把我自己的钱交付到这样的一个小女孩手上的。看她那一副家里蹲的样子,就知道不会有什么作用。现在我要求股权变迁,按照现在的股价把所有的钱都给我。’
对于潘三万这样的行为,台下的股东们,也是各有想法的骚动了起来,座位相近的股东们,都开始耳语起来。当然凌浅熙也是能够听到一些话,有很多人似乎对于潘三万的措施而感觉到心动。但也有一部分有远见的股东,什么话都没说,而是持有观望态度。
而支持者们则是狠狠的鄙视潘三万的选择,认为这是在公司出现危机的时候,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凌浅熙和欧雨竹坐在隔着两三排后面的位置上,看着前面的人正在讨论的时间,在摆弄终端的秦月香,站起来示意花紫让开,来到了麦克风这里,‘钱,我们秦氏不缺,如果潘董事真的有心思要撤资,那你不要在这间屋子里面侮辱我们的员工。因为你不配。在座的各位都是一样,如果你们愿意继续留在秦氏,那么你永远都是我们秦氏的一员,但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去楼下会计室,结算自己的资金,之后也就别想在跨进我们秦氏公司的大门了。’
这话说出来,所有的老股东,都觉得非常不好。无论是支持还是反对,没人会跟钱过不去。但秦月香说的这个话,就代表了以后对于钱这一方面,就是一锤子买卖。作为多年的生意人,这些股东们对于秦氏的前景,又下调了期望值。
而潘三万听到这话,反而笑了,‘秦董事长,您说的没错,那我就去结算了。希望别卡住我结算的路。各位同仁,还想拿着钱陪着小孩子玩你们就继续吧,我可走了。’
有两位明确反对的人,大概是跟潘三万一条线的人,也是跟着一起离开了。而剩下的这些人,心里面也都产生了动摇。今天的股票价格,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呆得住。而再过几天,是不是连一分钱都兑换不出来了,都是一件不能预测的事情。
可秦月香在潘三万向门口走的时候,也就接着开始自己的发言,‘之所以能够确定我爷爷是失联状态的原因,是因为我发现了一封带着定时发送的视频信息。这封视频信息会推送到所有的媒体那边,说明现在的情况和我们未来的发展方向。如果你们看到这封视频信的话,你们就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未来的秦氏,会比现在做的更加有活力,会比现在的秦氏拥有更多的项目可以做。钱,只是一种资源,而我们拥有更多拿钱也买不到的资源,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台阶上的潘三万脚下趔趄了,但也不能停下脚步,因为潘三万知道一点,之前说的那些话,自己肯定是不能再回来了。投资的渠道有很多种,并不是真的只有一种方向,才能够投资到这里。虽然会麻烦一点,但潘三万的两手准备是做的非常到位的。
但对于这些没离开的股东来说,即将公示的视频,似乎就如同那救命稻草一般。可秦月香却并没有讲完自己想讲的话,‘虽然我现在的年纪也不算大,但儿时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东西,就是那一套玩具。那一套当时最先进的人工智能玩具。当年就是这套玩具陪我度过了整个童年,所以到了现在,我依旧想让这一套玩具能够拥有更人性化的设计,这将是我接手之后的主营项目。所以,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你们都是跟我爷爷打拼过来的,知道秦氏当年刚刚起步时的困难。我要做的是,让秦氏能够屹立不倒,至于利益方面,可能会不如之前。这就是我要说的,如果你们确实是有困难,我愿意以高价回收你们手中的股权。’
作为支持秦月香上位的股东,江令司是从自己父亲那里接下的工作。自己的爷爷是秦牧还没上位时,就在秦氏工作的。而自己的父亲则跟秦牧的关系极好,私下里,秦牧也会称呼自己的父亲江哥。而江令司的父亲在秦牧的儿子死后,选择了隐退,并交代了一句话,‘一切,都听秦牧的就对了。无论他做什么决定,你需要的只有支持。我们江家,只靠自己是达不到现在的高度的,我们要懂得感恩。’
江令司也不清楚现在是不是报恩,只知道自己来工作的时候,秦牧先生真的拿自己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带着。虽然也有很严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