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再说了,你少王爷的身份明明在那里摆着呢,甚至就算是临时代替王爷指挥三军,原本也就是顺理成章的正事,又何来的如何不妥呢。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届时我自会提前交代给萧副将这一切的。”
说到这里,他又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接着继续说道:“对了,为了下面你便宜行事,从现在开始就让萧副将跟在你的身边吧。要知道,这个萧副将堪称是老夫的左膀右臂,而且也算是昔日王爷身边的老人了,有他在你身边我们自然也就更加的放心了。”
夏侯平治道:“既然如此,那小侄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切谨遵三爷您的安排便是。当然,对于人家萧副将,小侄我肯定会是倍加遵从的,毕竟人家也算是一位资深望重的前辈长者,这一点三爷您尽管放心便是。”
马玉寅道:“很好,有你这句话,老夫我也就算是真的放心了。说句实在话,有时候我马老三还真的暗自提王爷他老人家高兴,因为少王爷你实在是没有让王爷失望。”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朗声说道:“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这样,等会你便跟着萧副将下去,赶紧先好好再熟悉一下咱们这整个雁固镇的情况。”
夏侯平治道:“嗯,小侄明白,我一定会用心去看去听的。”
马玉寅道:“这样,我给你半天的时间,明天一早你便带着你手下剩下的六千人,全部支援到咱们两翼的卫城那里,在那里直接构筑成第一道的牢固防线。当然,这至于后面的如何的具体布置,届时你便直接跟萧副将和金、朴他们两位密切协商便是。”
夏侯平治道:“嗯,届时小侄我一定会绝对以他们三位当地将军为主,我只是负责相应的协调和平衡便是。”
马玉寅道:“当然,现在咱们的雁固关的局面你也应该是非常的明朗了,接下来你们前面的四个营的兵力,便是直接形成了第一道的防御体系,你们两座卫城便是如同‘螃蟹’的两个大钳子一般,必须牢牢的把守住前面的外围山口。”
夏侯平治道:“小侄明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开中间的进关大道,让他们的大军真正突击进去威胁到咱们后面的主体关隘。”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如此。当然这一切还是要根据具体的情况而言,一旦你们两翼卫城的压力实在是难以为继的时候,那自然也是必须适时的放开这中间的进关大道。而且,如此一来,这才算是真正到了咱们雁固关威力最大的三足鼎立、互为犄角的布局地形了。”
夏侯平治道:“嗯,此时再加上左右两侧高山之上的许、何他们两部的人马,咱们五路合击、居高临下,自是占尽了地利和人和的优势,即便是对方真的有十万精兵,恐怕也难以真正的越雷池一步吧。”
马玉寅道:“还是那句话,届时咱们只要有足够的后援支持,这个雁固关还真的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险,毕竟此间仅仅是人家前朝就已经经营了数百年,绝对堪称是名副其实的北疆第一关隘!”
说到这里,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紧接着幽幽的说道:“好了,今天就暂且到这里吧,说句实在话,我这不服老恐怕也真的不行了,就只是这一场军前会议下来,便已经是稍感疲惫了。”
听他如此一说,人家夏侯平治何等的机敏,他自然知道这马玉寅根本就不是如何的精力不济,实在正是为了这当前的局面忧心忡忡呢。
当然,这区区也连速该的十万大军,人家号称“铁面阎罗”的马玉寅自然不会如何的放在眼里,毕竟人家这雁固关北疆第一关隘的称号不是白叫的。
更何况,人家马玉寅又是自从天朝定真正鼎天下之后,便在此间镇守至今,这相应的一切自然也都是极其的熟稔,甚至就连当地的百姓也已经有了极其深厚的情谊了呢。
但是,现在他马玉寅所担忧的,不仅仅是这个也连速该背后的那个雄才大略、野心勃勃的王汗铁金风,更是担忧朝廷方面的忠亲王天雄王爷,鬼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如何的居心。
假如人家那个陆维昕‘神机网’的情报的确是真实可靠的,那么他们忠亲王府便自然是难以脱得干系,纵然现在没有什么明明白白的真凭实据。
要知道,如此一来,那么先前一直传闻的什么“先西南,后东北”的可怕说法,恐怕还真的就要成为现实了。
毕竟,这南边的“大楚皇帝”已经成为了不争的事实,而那个甚至一直“委曲求全”的秦王宋杰,也已经灰溜溜的西窜远遁数千里,去做那什么寄人篱下的“西巡城主”了。
如此一来,这接下来,人家忠亲王府说不定还真的会以南方叛逆赵兴的“大楚国”才是首要隐患为借口,来借此拒绝对燕王府的大力支援。
更有甚者,这现在的秦王府也已经是绝对的今非昔比,而那位天靖殿下更是肯定以他们的父王马首是瞻。
这样一来,即便是人家秦北郡的吴胜达将军的确是有意襄助老朋友马玉寅,恐怕届时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毕竟,这天朝的军规向来以严峻著称,这随机应变、临机迎敌自然是无可厚非,但是这真要是大规模的调动兵马,恐怕还真就极有可能会给自己遭致杀头、甚至株连九族的重罪呢。
当然,同样的道理,人家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