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在人家一字排开的十八个“铁甲堡垒”面前,这七八十人的攻击力根本就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了。
好在,他们的这一轮刚刚冲杀过去之后,后面的三个批次也就接二连三的猛冲了过来。一时之间,在这片开阔地上恶狠狠的激战了起来,顿时间尘土飞扬,端的是遮天蔽日。
原本按照人家上官忠智他们的想法,即便是胡玉他们这一千精骑不可能一战而胜,但是至少也可以撑到两个刻钟以上,怎么着也能够反复的冲杀七八个回合。
即便是最后难免落败,那也不至于败得太过惨烈,毕竟这些人马也都算是他们青衣军团之中所谓的精锐,都是经历过血淋淋的大阵仗的。
但是谁曾想,这短短的一刻钟不到,那个坏水包胡玉和李成他们就丢盔弃甲的败下了阵来,而且还极其的狼狈至极。
好在,这人家云崮山寨的人马并没有乘胜追击,否则他们恐怕败的更为狼狈。但是,即便是如此,他们这些人也是足够“丢人现眼”了。
这总体的下来之后,胡玉他们的伤亡过半,而人家对方却是根本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伤亡,这真可谓是绝对意义上的完败。
最后的统计结果,除去那些所谓的“伤亡大半”之外,这一战下来还真就折损了数十名的兵士。至于战马那就更不用说了,至少损失了一百多匹,而且大部分还都是重度伤残。
要知道,这毕竟是真刀真枪的战场冲杀,纵然人家云崮山寨的人马再是如何的尽量避免,那也绝对不可能没有什么重大的损伤。
眼见如此,在大家简单的商议之后,只好派出陆维昕权当代表,当场向人家霍家兄弟宣布今天就此结束,明天继续再战。
这甚至就连人家上官忠智他们兄弟,都不好意思亲自出面了,这如此的惨败毕竟是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的。
如此的“华丽开场”,直把上官忠信气的好一肚子的怒火中烧,差一点就当场把坏水包胡玉给军法收拾了。
这到了最后,上官忠信甚至就连人家雷杰的那个军镇军营都不回去了,索性直接就在距离云崮山二十多里路的一座小山之上草草的安营扎寨了。
等大家伙草草安顿下来之后,甚至来不及埋锅造饭,上官忠信便立即又召集众人,到他的“中军大帐”进行议事。
所有人等到齐之后,上官忠信铁青着脸首先说道:“今天咱们齐王府的脸可算是栽到家了,说句实在话,小爷我活这么大好像还没有如此的丢过人。咱们这可是堂堂的一千精骑,竟然对付不了人家的五百多人,而且还败的如此的惨烈!”
上官忠智道:“行了,老五,这原本也是咱们预料之中的事情嘛。”
上官忠信道:“什么预料不预料的,咱们就算是真的败了,那也总不能败的如此的寒掺吧。好在,这人家霍啸天事先早有准备,没打算真下什么死手,否则咱们的这一千人马恐怕可就真的交代在人家的手上了。”
胡玉道:“他、他奶奶的,俺老*胡也、也是绝对的没有想到,他们这帮龟孙子竟、竟、竟然如此的厉害……”
上官忠信道:“行了,你可拉倒吧,你就别在这里再抢着说话了吧,你这连说话都费劲的玩意!”
听他这么一喝骂,胡玉红涨着连嘟嘟囔囔的说道:“嗯呢,俺、俺不说话了,还、还、还不行嘛。”
上官忠智道:“没事,老*胡你也不要太过上火。老五这说的也是气话,原本就当不得什么真的。”
陆维昕道:“还别说,人家霍啸天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此人绝对是一员极为难得的良将之才。”
上官忠智道:“不错,维昕所言极是。这个霍啸天不仅文武双全气度不凡,而且此人精于练兵,着实是个极其难得的人才。另外,咱们就事论事,虽然咱们这一场败的是有点太过难堪。但是,恰恰也正是如此,这才证明人家霍啸天的过人之处。”
陆维昕道:“嗯,四爷说的不错。假如他霍啸天的这个铁甲战车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话,那咱们还真就对他没有什么兴趣了。也就是说,人家的这个铁甲战车越是难打,那就越是证明人家霍啸天的实际价值越大。”
上官忠信道:“这倒是不错,说句实在话,我也就是心里着实的憋火而已。但是,这仔细的一琢磨,还真就你们所说的这样。他霍啸天的铁甲战车越是难啃,那就证明此人的能力越强,今后也就对咱们的用处越大。”
上官忠智道:“好了,既然如此,咱们还是言归正传。现在咱们说别的都还太早,还是继续琢磨如何的破了人家这个铁甲战车阵法吧,这才是当前的第一要务。”
陆维昕道:“如此说来,四爷您是已经有了一定的腹案了?”
上官忠智道:“这什么腹案现在还说不好,但是我倒是已经有了一定的想法。好了,你们现在还是各诉己见,大致的讲一下的今天的实际感想吧。尤其是,胡李二位将军和培生、天石你们几个亲自上阵的,都放开了说一下你们的各自见解。”
李成道:“既然如此,那俺老李就破裤子先伸腿,俺就先大致的说一下吧。”
上官忠信道:“嗯,你就索性连老*胡的一并说了吧,免得等会他再磕磕巴巴的惹人生气。”
胡玉道:“我说、我说五爷,要不俺、俺老*胡直接滚、滚、滚出去得了,免得任您生气!”
上官忠智道:“行了,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