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双臂摊开:“都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嘶……”金义灿冷嘶一口气,大奇道,“咱们这一路走来,不仅毫无危险地通过了几千年都没人能通过的灰雾地带不说,还顺风顺水地来到了王母的道场,现在又出现这种情况……”
金义灿指着单膝跪地的金色甲士,盯着方寸:“都是你在前面引路的,你难道不觉得和你有关系吗?”
然而不待方寸回应,就见方天成从金义灿和方寸之间挤出后,背着小手径直往金色甲士走去。
……
昆仑圣境内,一处宫殿,只着内衣的青瑾对着一面镜子梳头。
凌飞羽不知何时出现了,站在后面冷冷地看着,其眼光发红,眼袋深重,完全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青瑾从镜面早就知道凌飞羽出现了,甚至凌飞羽那冷峻的神色也看得一清二楚,但她依旧自顾自地梳着一头青丝。
“你到底想怎样?”凌飞羽终于打破了沉默,但其话音显得干涩不已,隐隐带有无奈的情绪。
青瑾正在梳头的动作一停,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她并不看凌飞羽,不过却对着镜子娇笑道:“看你这话问的,我一个妇人家还能怎样!”
然而青瑾越是这样,凌飞羽越是不安。
这几日,他恐吓过、哀求过、谩骂过,但都无济于事。
凌飞羽还记得,为了恐吓青瑾,他饿虎扑食一般地将她的衣服撕碎,又将她扔在床上,但就在他扑上床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一段枯死的木头,尽管那玉体有温度、有心跳,但他还是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死意。
那一瞬,红粉如骷髅,让他内心又骇又惧,最终默默地退下了。
事后青瑾像是没事人一样,还总是一副乖巧妻子的模样。但从此以后,却让凌飞羽再也不敢侵犯她。
这几日,他们二人对外是恩爱夫妻,但谁会知道作为新郎官的凌飞羽每夜只能在屋檐下打坐度过。
青瑾的头发已经梳好了,发式不再是青丝垂肩,而是绾成一个高高的妇人才用的发髻。
从衣架上取下青色的外衫穿好,青瑾看也不看凌飞羽,直接扭身出门。
凌飞羽咬咬牙,只得转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