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现在先天巅峰的实力,哪里是一个小毛孩子挣脱的开的,一顿啪啪啪后。
苏怀虎着脸将小男孩夹了起来,嘴里喃喃道:“让你在这里坑蒙拐骗,去,找你爷爷去,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处理你。”
出租车司机发现苏怀腰里夹了个孩子,走过来好奇道:“这孩子我怎么瞧着那么眼熟?”
“眼熟就对了,他就是药王镇刘得水镇长的孙子,一个小修士,刚刚你的车子就是他搞的鬼。”
司机听到这话,气的无可奈何,便狠下心虎着脸,吓唬小男孩道:
“你这孩子,是真不好管,一个人来到这里,也不怕让妖将你叼了去。”
小男孩经过苏怀一顿啪啪啪的打屁股,现在哪里还敢多说话,此时只是任由苏怀夹着,呼呼的生着闷气。
“好了,上车,正好将他给刘老爷子送回去,交给他处理。”
这里距离药王镇并没有多远,转过一座山弯也就到了。
“爷爷,爷爷,有人欺负我。”
小男孩下车后,头也不回的向前跑去,苏怀付了车钱便打发司机原路返回,自己跟在小男孩的身后,观察着药王镇上的环境。
灰色尘土飞扬的道路像一根宽带子把药王镇剪成东西两段,向西是糜集的农舍,屋顶多是茅草,墙壁露着石基,显然是一个并不富裕的村落,在东侧偶尔能听见牛哞和羊咩声,不过并没有住户人家,小镇不大,规划却整齐。
走进镇子后,近处观察,镇子上的住户每一家大门都很是讲究,统一的黑漆大门,光线照射上去亮堂又气派,院墙也很高大,只是透过偶尔敞开的大门,苏怀发现,里面的房子都很陈旧,居住在里面的不是老人,就是孩子。
苏怀跟在小男孩的身后,一直往里面走,来到了一家独门独院,这家里的房子相对要比镇子上的其他住户好上一些。
苏怀想着,应该赶上自己在湖城里的出租屋了,只是他那是一个小单间,刘得水镇长家要比他的出租屋大上三倍。
小男孩的嗓门极大,一只脚刚刚踏入大门,竟哇哇的干嚎了起来,声音极其豪放,镇长刘得水正在院子里习打太极拳,听到孙子的哭声,来不及收招定势,忙迎了出来。
“爷爷,爷爷,有人欺负我,还打我的屁股。”
刘得水刚想说些什么,见一个陌生人面带微笑走进了他们家的院子,便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毕竟他是一镇之长,身份还是要讲的。
“镇长你好,是我打了他。”
苏怀开门见山,他可是深知这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的厉害。
“哦?不知你从哪里来的,为何到此。”
厉害,这个镇长果然有深度,不问自己为何打他的孙子,而是先问自己的身份,来此地的原因,看来他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也许是自己错怪他了。
想到这里,苏怀微微一笑,实话实说道:“我是湖城天澜修士学院的学生,今天过来这边采风。”
“哦!我听说过那里,湖城有名的修士学院,你真是来采风的?”
“是啊,关于这一点,我真的没有骗您,听说您这里旱了三年了,因此我是来将这里的山图地理画出,带回去交与老师们,共同研究解决你这里的干旱问题。”
“原来如此,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小伙子,快,进屋来,还没吃饭吧,我家有馍。”
咕噜!咕噜!
苏怀本想拒绝,无奈肚子不争气,冒出了声。
红着脸,苏怀走进了刘得水镇长的土石屋。
刘得水接待贵客一般将苏怀请到了上座,正对门的座位。
安顿好后,他进入厨房忙了起来,不一会,几个大馍,几张干饼,一碟咸菜被刘得水端出,苏怀看到食物咽了口吐沫,想要吃,却又犯了犹豫。
姜还是老的辣,刘得水察言观色,将一张白色的纱布遮盖到了空饭碗上面,苏怀看的莫名其妙,不知刘得水此举的目的。
这时,刘得水拿过家里的暖壶,对准纱布倒了下去,滚滚的热流过后,纱布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水垢。
刘得水撤掉纱布放在一旁的碟子里,微笑道:
“你别介意,我们这里太旱了,有水喝已经不错,这是我自家井里的存水,不过这水现在必须要经过过滤才可以喝。”
“不介意,不介意。”
苏怀端起来轻抿了一口,只感觉格外的香甜,这水一定有说道,想到此处,他不由得脱口而出,
“镇长,不知这水为何如此香甜啊?”
“说来惭愧,这是我家世代的一个秘密,并不能告诉外人,还望见谅。”
见刘得水不说,苏怀也不便多问,此时,只管大吃起来。
席间,他向刘得水细说了他孙子在山下装神弄鬼的经过。
刘得水天生一副好面孔,加之懂得养生之道,仙风道骨的模样,此时也忍不住气得胡子撅起老高,当即罚孙子一天不准吃饭,抄写封神演义里小哪吒自尽的片段百遍,要让他永远记得,自己的锅自己背。
苏怀没有劝阻,这个孩子确实招人生气,如果刘得水不管,他就要召雷劈他,行驶天道的权利了。
饱餐一顿过后,刘得水向苏怀介绍了这三年来,药王镇滴水未下,而又找不出原由的相关情况。
他对此事也是一愁莫展。
苏怀通过这段时间对镇长刘得水的观察,觉得他请自己吃了饭,首先是一个好人。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没有对自己打他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