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人拉好关系,不能一直凑上去,要不然的话很容易引起反感,而陈光荣正是如此,他不想引起公孙剑的反感。
微笑着点了点头,公孙剑便让陈光荣离开了。
待陈光荣离开之后,公孙剑便看向了身边的古青。因为刑司衙主事没有必要配备幕僚,所以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公孙剑的一张桌椅在。
只是,毕竟古青的身份不一般,公孙剑如果不想让官家多事,那就必须把古青安排到身边来。
所以,想来想去,他只能人能让古青当个编外人员了,毕竟只要不给俸禄的话,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公孙剑除了在自己的办公区域安排了一副桌椅给古青后,便是经常到内衙和外衙转悠一圈,认识认识自己的人。
虽然说现在公孙剑还没有看出来谁可以当自己人,谁是敌人。
但是最起码刑司衙的各位执事对公孙剑在表面上还是持有欢迎的态度,对此公孙剑的心里稍微放了下心。
他最不怕有人暗地里搞鬼了,毕竟现在他占据大义,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别人更不可能让他不好开展工作。
在这几天里,公孙剑也终于明白郡守叫什么名字了,他的名字叫做陈志,是征和二十年的进士,现年五十六岁,再过几年就要致仕了,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陈志此时颇为保守,不想在自己任职期间出什么乱子,这才在前一段时间公孙剑报道的时候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毕竟跟公孙剑扯上关系说不定还会有丢官的风险,所以,陈志不想冒险,更何况他也不怎么想升迁上去。
琳琅郡的郡丞叫做于峰,征和二十四年的进士,比郡守年轻了十来岁。不过与郡守的性格不同,在公孙剑的观察中,于峰似乎想要更进一步,也正是因此,他即便是面对公孙剑这个祸害,都是一脸的微笑相迎。
虽然没有表明要拉拢公孙剑,但他的态度比起郡守陈志来说,还算是不错的。
不过,终究是因为来的时间不长,所以公孙剑只能从表明观察这几个人,相信等以后时间久了,就可以看出郡守和郡丞这两位上官的真实面目了。
当然,在此期间,公孙剑也通过多方打听,了解了陈光荣的背景,似乎他跟郡守陈志有着一丝亲戚关系。
至于是不是这样,公孙剑也不敢保证,只能等待以后两人关系熟络之后,再相问了。
这天是公孙剑上任接手刑司衙半个月的时间了,心中想着跟手下人拉拉关系。所以,公孙剑打算请几位内衙外衙的执事去郡里的西峰楼吃顿饭。
毕竟以后办案,还需要用他们,先给点甜头免得到时候他们不卖力。
想到此处,公孙剑便看向了古青,一挥手,对方就小跑了过来。
“大人,有何吩咐?”古青一脸乖巧的询问道。
或许是为了紧跟公孙剑的步伐,所以这段时间来,古青显得很乖巧懂事,让公孙剑心中诧异的同时却也很满意。
毕竟有个人在身边帮自己跑跑腿,还是免费的,公孙剑不满意倒是奇了怪了。
“古兄,你去通知一下各位正七品的执事,晚上我去西峰酒楼请他们吃顿饭。”微微一笑公孙剑赶紧说道。
“大人,您还有钱吗?”古青有些诧异的问道。
毕竟这段时间他一直跟在公孙剑身边去送礼,自然明白公孙剑这段时间花了不少的钱。
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这不是有古兄?有你在,我哪还用得着担心钱啊?”公孙剑一点都不客气的笑呵呵说道。
古青脸色一垮,心中很不满意。
毕竟他一个月的俸禄才几十两而已,像公孙剑这么花,他的老婆本都没了。
见他一脸不高兴,公孙剑心中微微一笑,随后便一脸惊讶的问道:“难道古兄你不愿意?”
他当然知道古青不愿意借钱给他,可不愿意归不愿意,但事到临头,他还必须得借。
那边的古青一听公孙剑这句话,赶紧变了个脸色,强行在脸上堆起微笑,“大人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呢?”
“这才对嘛!有古兄在,我公孙剑这辈子没白活!”见他同意了,公孙剑自然不会吝啬夸赞,稍微尬夸了他一句。
或许是想通了,也或许是公孙剑的夸赞起了作用,所以脸上又是升起了真诚的笑容,随即便告退,通知刑司衙几个正七品的执事了。
之所以让古青只去通知正七品的执事,并不是说公孙剑看不起其他人,而是因为公孙剑钱少,西峰楼的花销也大。
更何况,把其他人请过来也不顶用。
毕竟,这几个正七品的执事,虽然职位没有变,但如果大周刑司衙要是有副主事的话,那他们就相当于副主事了,基本上各领一路人马,是那些人的头头。
也正是因此,公孙剑请这几位过来,就算是代表了整个刑司衙了。
没过多久古青就回来复命了,果然不出公孙剑所料,他们没有拒绝。
其实他们也不敢拒绝,毕竟公孙剑是刑司衙主事,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如果想要阻挠他们一下的话,还是很简单的。
晚上,放衙之后,公孙剑跟几个还没离开的执事点头告别后,刚一出衙门口,就看到了那几位执事在门口等着他。
一见到他出来,立即就小跑着凑了过来。
“大人,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去?”陈光荣觉得自己跟公孙剑比较熟悉,所以赶紧笑呵呵的问出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