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纽卧克城的城市新闻播了一则重磅消息,昨日在暴乱西街三十六号有两伙人进行武装斗争,一共死伤四十七十二人,目前暂时定性为黑帮抢地盘之争。
而两方的领头人,也被带到了警察局问话。
“吉尔达.硬钢,说说这一次是为了什么,跟对面火拼。”
警察很熟练地笔记本拿出来,眼前的这家伙可是警局的常客了。
“没有没有,警察先生,就是闹着玩。”
“闹着玩你连ak47都拿出来了?老实交代吧,吉尔达,我告诉你,你这次涉嫌非法械斗,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保释了,对方跟你到底有什么过节?快点坦白吧。”
“也没什么大事,真的。”
老吉尔达还是不肯说。
“你不要告诉我你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他的名字。”
吉尔达想了想,却是不知道徐宁的名字。
这边却是刚好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能被保释,我却不能?”
老吉尔达竟然发现,跟自己交火的徐宁竟然安然无恙地从警长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嗯?你说我吗?我是来领钱的,干嘛抓我,没想到啊,举报你们打架还能有十万块收入,真爽啊。”
徐宁拿出钱来扬了扬,又闻了一下,赞叹道:“财富的味道就是香。”
老吉尔达傻眼了。
昨天说好了约架,没想到徐宁非但没来,转头还把他们给举报了。
一旁的警察也是有些无语,一般来说,警局对于举报人都是有保密原则的,不过,眼下可是徐宁自己把事情全都泄露了出来,这可就怨不得旁人了。
再加上徐宁是个华夏人,所以,这个警察似乎也不太想管他的死活。
项守才自己也被子弹擦伤了手臂,不过心里还是很满意的,昨天的一通乱战,他感到无比地刺激,至于坐牢的问题,他完全不担心,因为父亲早就连夜疏通好了,到时候他的得力手下会给他顶嘴。
而且,昨晚的混战之中,死伤的大部分是对面徐宁的人,虽然不知道徐宁有没有被乱枪打死了,不过,能削弱他的力量也是好的,所以,昨晚那一战也可以说,项守才觉得自己可是全面性地碾压了。
“嗯?项少,怎么回事?不是很有钱吗?怎么跑到警局来蹭饭了?”
“嗯!徐宁!你没死?”
“托你的福,我好着呢。”
“哼,你别得意,我都让你少点惹我,昨晚只不过是个教训罢了。”
项守才昂着头说道。
“说起这个我还得谢谢你,又白白送我十万。”
“你什么意思?”
徐宁摊摊手,说道:“昨晚我碰巧吃完宵夜路过,看见你们正在枪战,本着世界和平的原则,不小心把你们给举报了。”
“你说什么!昨晚举报的人是你?”
项守才顿时懵了,那昨晚与自己这边交战的是谁?
“对啊,不然还能是谁?对了,昨晚跟你交战的人,警长跟我说了,是纽卧克城挺著名的一个黑帮,刚刚他们老大还说等出来了要捏碎你的脑袋。”
这下完了,没想到徐宁没教训到,还莫名得罪了这么一号人物。
“项少,我走了啊,出来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请你吃j吧。”
徐宁说完,哼着歌便出去了。
当然,这口气无论如何项守才是不可能轻易咽下去的,所以他赶紧又是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父亲,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去狠狠地报复一次徐宁。
而吉尔达.硬钢也不是没有本事的人,他们在纽卧克城这里盘踞很久了,与许多白道人物都有来往,不过鉴于这阵子情况比较特殊,他还是打了个电话请示了远在巴罗洲的一个大靠山。
此时,在巴罗洲的一座古堡之中,有一场盛宴正在进行,酒酣杯热之际,宴会主人却是突然离席,让人不免有些扫兴。
“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在享受美味之时被人突然打断,这可是比死还难受的事情。”
老仆人欠了欠身,说道:“对不起,我的主人,不过亚利肯那边有个电话找你找得很急。”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男人一阵紧张,赶紧把电话接过来。
“怎么?事情是不是败露了?”
“没有没有没有,很安全,只不过我这边遇上一点小事,需要动用点关系,只不过您吩咐过,最近要做什么事的时候都得请示你,所以我便这么做了。”
“很好,吉尔达,你的谨慎让我十分欣赏,去吧,我已经授权过了,他们会帮你的。”
“好的,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伟大的罗斯柴尔德万岁!”
挂了电话,男人又是问道:“吉尔达遇到了什么事?”
“那边传来消息,好像是想教训一个华夏小子然后被对方,耍了,进了警察局。”
“嗯,让二十号过去,吉尔达一出来就把他干掉。”
“主人,不再考虑清楚吗?他可是在亚利肯为你做了很多事。”
“那边的事情已经大致完结了,计划还算成功,吉尔达知道我们太多事了,我们别无选择。
想了想,吉尔达也已经老了,他年轻时,像个充满干劲的小子,真怀念啊,对了,杰森,在他的葬礼上,记得帮我送一束郁金香,我将永远怀念我的老朋友。”
“是的,主人,你一直是最良善的!”
很快,纽卧克城警局便接到了一个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