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要到外面去探听消息,如果看势头不妙,我们就先跑,就算我不放走赢机子,最后汇通商号一定会派人来查问,与其那时候坐以待毙,不如我们先送个人情。”朱大排分析的头头是道。
朱德能跟朱不悔面面相觑,他俩没想到朱大排背地里搞了这么多事,而且已经留了后手,放在任何人眼里梁风跟汇通商号都不能相提并论,在后者面前梁风不过是个挡路的小蚂蚁,一脚踩过去顿时粉身碎骨。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还犹豫什么,梁风乱七八糟的得到神剑峰根本是错的,说起来我们师兄弟三人被神剑峰掳来吃了那么多苦,就算神剑峰易主也应该算咱们三人的,这是给咱们的赔偿! “朱大排一番话说的正气凛然。
朱不悔迟疑了,说道:”可是,毕竟是梁风把咱们解救出来的,这么做是不是恩将仇报?”
“二师兄,你觉得咱们欠梁风的?你想想看,从他来神剑峰所有琐事都让咱们去做,也不说给报酬,反而利用后山那只破猴子限制咱们活动范围,根本就不信任咱们,既然如此,我们凭什么还给他卖命?大师兄你说是不是?”朱大排瞪着眼看朱德能的反应。
朱德能沉默良久,还是点点头道:“大排说的也有些道理,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梁风心里其实并不相信我们。”
朱不悔依然不同意两人的意见,说道:”金刚并不是梁风所有,你们把被金刚驱逐的事算在他身上不公平,我觉得我们做人不能那么贪,要讲良心。”
朱德能被朱不悔说的话刺激,惭愧的低下头。
朱不悔还想说什么,忽然觉得心口一痛,胸前透出一个刀尖,两眼圆睁转头怒道:“朱大排,你,你连自己人也不放过!”
“对不住了,既然你跟我和大师兄看法不同,那你就不是自己人!”朱大排袖子里一直藏着一把匕首,就等看两个师兄的反应,如果他们俩人全都反对自己,那就逃走,量他们不会赶尽杀绝,如果只有一人反对,那就杀人灭口,可怜朱不悔毫无准备,被一刀刺进心脏当场毙命。
朱德能惊的面无人色,怒斥道:”朱大排,你,你怎么能残害同门!!“
”师兄!别傻了,今天这事必须保密,朱不悔是个茅坑里的石头,肯定会跟梁风告发我们的事,不把他除去我们都没好下场!”朱大排脸色狰狞,一脚踢翻朱不悔的尸身,拔出匕首,将血迹在朱不悔身上擦干净。
朱德能没有动,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事情已经这样,就算抓住朱大排去梁风那里告状,朱大排纵然难逃一死,最后剩下他一个人肯定会被前来讨伐的汇通商号武者消灭。
“大师兄,别犹豫了,现在只能往前走,说不定汇通商号杀了梁风后,会把神剑峰留给我们二人,何必陪着梁风以卵击石?”朱大排继续蛊惑道。
“唉!”朱德能长叹一声,道:“罢了,就依你赌一次,如果败了,我噬星派从此灭绝。”
朱大排不屑道:“噬星派早就没了,要是还有,我们俩怎么会被当成牲畜蓄养?”
朱德能不再说话,跟朱大排合力抬起朱不悔的尸体,搬到别处埋葬。
梁风站在猛禽湖边瞅着湖水发愁,按金刚说的湖底有大批聚星石,可怎么把聚星石捞出来是个难题,如果潜水下去捞,不知要捞到何年何月,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就在这时,空中又传来那种难听的锯齿摩擦声,跟着鸟王逃散的锯齿鹳居然又飞了回来,它们体型巨大,长喙锋利,寻常鸟类兽类不是它们对手,鸟王被打败逃走,只是让它们暂时乱了阵脚,跟着鸟王逃窜一阵被甩掉,无处可去又回到已经居住习惯的猛禽湖。
这些锯齿鹳智商极低,一会功夫已经忘记刚才梁风一箭镇压鸟王的事,看到梁风站在湖边,居然又对他发动攻击,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俯冲过来。
梁风没慌张,这些鸟害怕魔云破晓弓的声音,他只是拉满弓弦猛的撒手,魔云弓发出一声闷响,嘣!
俯冲攻击的锯齿鹳群如遭雷击,下饺子一样掉进湖里,其余的见状不妙立刻四散逃逸,想落在距离梁风较远的地方,但它们就是不肯再逃离猛禽湖。
梁风被这些傻鸟惹火,看它们落下就追过去又是一阵拉弓射空箭,锯齿鹳损失惨重,数量可见的在减少。
看到这一幕,梁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剩余的锯齿鹳全部干掉,这种恶鸟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连续弹了十几次弓弦后,锯齿鹳的尸体在湖面上漂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看着让人头皮发麻,梁风咬牙继续赶尽杀绝。
“住手。。。。”
一个沙哑怪异的声音从湖面上传过来,梁风循声望去,看到一只头顶白毛的锯齿鹳,张开翅膀,似乎想引起他的注意。
梁风没想到锯齿鹳里居然会有说人言的,警惕的拉满弓弦,这家伙别是成精了吧?
“住手。。。”那头锯齿鹳似乎并不擅长说话,非常吃力道:“放。。。一马!”
梁风慢慢放松弓弦,问那只白头锯齿鹳道:“是你在说话?”
“是。。。”锯齿鹳展开翅膀,似乎象是人类举手投降的意思。
“你想让我放你们一马?”梁风问道。
“是。。。。”
梁风道:“你们离开此地,我就放你们一马!”
“离开,会死!”白头锯齿鹳说道:“会,饿死!” “那不关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