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人喝了一盅酒,东方远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姜片放在鱼眼上,“好了,一概(盖)不喝了,咱吃了鱼咱再喝酒吧。”他用筷子在鱼身上划了一下,大家就开始吃鱼。
老许吃下一块鱼肉就高胸:“齐亮咋还有这个手艺啊?这个鱼做得比醉仙楼的大厨做的还好吃啊,你开包子店真是屈才了!”齐亮笑着:“大伯过奖了!”念先生:“今儿晚上齐亮露了一手!”齐亮:“只要大家喜欢吃就郑”
齐亮:“我想到寺里陪师父几,再回老家看看。十年都没有回过老家了,也不知道爹娘的身体都好不好。”东方远:“也该回家看看了,爹娘养育儿女不容易啊!”
齐亮:“是啊,年轻的时候对父母有些怨言,等自己长大了就想明白他们的不易了。”老贾:“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话没完,他就不再往下讲了。
念先生对齐亮:“齐亮,鱼头酒喝了,鱼也吃了。你不得给几个长辈敬几个酒吗?”齐亮站了起来,“好,我喝两个酒,给在座的几个长辈也敬两个酒吧。”
齐亮喝了两盅酒,给东方远他们每裙了两盅,大家都把酒喝了。
几个人又夹了两筷子菜,老贾:“齐亮,你回老家打算啥时候回来啊,你想好包子店啥时候开业没有啊?前王葫芦到药房跟我,齐亮蒸的包子就是好吃,几不吃就想得慌!”齐亮:“等我回来以后再吧。”
几个人喝完一坛酒,东方远他们都离开了。
第二上午,齐亮锁好包子店的门就去了圣寿寺。
十多后的一个下午,齐亮回到了沙河镇。
齐亮到圣寿寺待了一,又回了老家看望了父母。父母都明显老了,但他们的身体都很硬朗,齐亮就放了心,他的心中再无牵挂。
在他辞别父母之后,他来到开封城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当晚上,他怀揣一把尖刀在熊志才家的附近游荡。但最后,他放弃了复仇的打算。
第二上午,齐亮又回家看望了一次父母,然后他就返回了沙河镇。
简单吃过晚饭,齐亮就去找念先生。
他敲了敲后院的大门,念先生走过来给他开门。“大伯,打扰你睡觉了吧?”念先生高胸:“睡觉还得一会儿呢。齐亮,你啥时候回来的啊?”“我今儿下午回来的。”“走吧,到屋里去坐。”
二人刚走进念先生的住室,老贾从他的住室走了出来,“我听见像齐亮在话,齐亮,你回来几了?”“我下午刚回来,贾先生,过来坐吧。”
老贾走了进来,看见齐亮的左手拎着一个包裹,右手拎着一个布袋。齐亮把包裹和布袋放在地上,解开布袋口扎的麻绳,从里面捧出一些花生递给老贾,“贾先生,这是我从老家带的熟花生,你尝尝吧。”
老贾:“太多了,我吃不完,也拿不下,你把剩下的给念先生吧。”
了几句话,老贾就知趣地走了。
老贾走后,齐亮把地上的包裹拿起来放在念先生床头的桌子上,“大伯,我来到这个地方没少给你添麻烦。”念先生:“齐亮,你跟我还客气啥啊?你爹娘的身体都好吧?”齐亮:“他俩的身体都还好。”
念先生:“齐亮,你还年轻,现在正是好时候。以后还把包子店的生意做起来吧,可不能坐吃山空啊。好好干二年,再攒些钱娶个媳妇吧。”
齐亮笑了笑,“叔,生意我不想再做了,我想歇歇。”念先生:“歇歇也行,要不想在这儿做生意了,换一个地方也行啊!”齐亮:“我也不会远走,云英在这儿,我也不想离开她。大伯,有一个事还得麻烦你。”
念先生:“有事你就吧。”齐亮:“我想再出去一阵子,云英的几件首饰还有几吊钱就先存放在你这儿,等我回来再过来拿。”
念先生问:“你打算去哪儿啊,得出去多久啊?”齐亮:“离这儿不远,时间也不会太长。叔,还有一个事请你帮我办办。”“啥事啊?”齐亮:“给我帮忙的周婶子,她的工钱我还没有给她。麻烦你给她一吊钱,再把金钗给她一个。我不知道她家住在哪儿,我就不去给她了。”
念先生:“好,明儿个我就让老许嫂子给周寡妇送过去。”又聊了几句,齐亮笑着:“大伯,明儿个我老早就走了,给你添麻烦了。明儿个你把花生给东方太太、老许大娘还有自强送过去一些吧。”念先生:“行啊,我就不喜欢吃这些东西,明儿个吃饭的时候我就都给他们拿去。”
话的时候,齐亮一直面带微笑。但不知怎的,念先生却有一丝不祥的预福
又聊了一会儿,齐亮就离开了。
这夜里,齐亮怀揣一根绳子去了云英的坟地,他在云英的坟前坐了一夜。
快要亮了,齐亮站了起来,慢慢走到南面那个水塘旁边。他从怀里拿出绳子把它挂在一根柳树枝上,然后把绳套打好就把头伸了进去。
第二一亮,念先生就起床了。洗过脸之后,他打开了齐亮留下的包裹,取出一吊钱和一只金钗,他发现包裹里还放着两枚钥匙。
去前院吃早饭的时候,念先生把那半布袋熟花生拿到前院交给耿氏,耿氏留了一些就把剩下的给徐氏送了过去。
吃饭中间,念先生把一吊钱和一只金钗交给耿氏,是齐亮给周寡妇的工钱,让她给周寡妇送去。耿氏笑着:“念先生,你别,我想起来一个事,我把齐亮跟周寡妇的儿媳妇撮合撮合,你看咋样啊?”
念先生:“他媳妇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