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凉山离黄桷镇很远,这正好说明了纳凉山的势力之广。
当年革命军和官军在黔州打生打死,他们在这里劫取双方的战略物资,可是没有一家来打他们,就是因为纳凉山势力大,而且地势险要。
现在,这里又是一个重要的地方了,纳凉山往北四十里,就是羊肠山,今年羊肠山流石谷是一个非常出名的地方,全天下的武者都在关注着这里。
所以,很多门派的高手拜山。
纳凉山的土匪又和别的地方的土匪不一样,他们可不讲什么规矩。
华国九山十林三河四江的土匪自称绿林的代表,他们有着共同的理念和规则。
可是纳凉山并不属于他们一系,也不按九山十林三河四江规则行事,更不与这些人地方的人相来往。
纳凉山的人更为骄横,他们是这一带的土皇帝,尤其是在纳凉山的核心区域,被人们称为纳凉山京畿,纳凉山方圆三十里内,朝庭不设官府,不征粮役,似乎完全成了官方承认的纳凉山私人领地。
纳凉山的首领是年纵陌,非凡层初期的高手,也是纳凉山唯一的非凡层。
不过,纳凉山还有一个永驻层的魂师!
这魂师是年纵陌的夫人,伊倡。
年纵陌夫妻牢牢地把着纳凉山的权力,纳凉山有十把交椅,其实只是年纵陌夫妻的一言堂。
五爷,也就是六边形的胖子,名叫段厘,他并非是一个高手,但他却精于会计,负责对纳凉山各分部财务的稽查。
这胖子还是前一任山主的儿子。
山主,就是纳凉山的人对第一把交椅的称呼。
如今的山主的年纵陌。
不过在武其阳看来,真正的山主应该是伊倡。
不过,伊倡很少出现,即使出现,也是蒙着脸,大概除了年纵陌,没有人见过伊倡的真面目。
魂师总是这种样子的,装神弄鬼。
他们行走的很慢,晚上的时候,就原地休息。
武其阳和以妙对住宿都不讲究,他们就在路边休息。
他们更不怕劫道的,因为他们自己就是劫道的土匪。
倒是那几个土匪,因为刚刚受过伤,身体有些受不了,那个六边形的胖子还在自己有裤子里弄出屎尿,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不过他被武其阳拿着树枝抽了一顿!
一夜无话,因为武其阳不想理会以妙,以妙也不想理会武其阳。
其他的那几个土匪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手里没有枪,吃饭都不香,更别提跑路。
第二天他们继续上路,在中途还真遇到了纳凉山的其他分部的土匪。
但是全被武其阳打了,收了枪,然后押着一起赶往纳凉山。
到了天快擦黑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纳凉山。
“快通报,五爷回来了,快向山主通报!”以妙的俘虏们远远地喊。
“什么人?五爷在哪儿……你们敢绑五爷?看来你们是不想离开纳凉山了,快把五爷放了!”站岗的大叫起来,他们一眼就看见了被驮在马上绑成粽子的那个胖子,那是五爷!
这是回来吗?这不是被人家给抓了吗?
当成人质!这是上山的筹码吗?
可是站岗的人真不敢做主,他们一边派人去向山主报告,一边在这里拖着来人。
以妙一眼就看出来站岗的在拖时间,而且拖了太长的时间,于是终于她不耐烦了:“仓艮,把他们全都打下来!”
“有些远!”武其阳说。
“打!我知道,你可以,别在这里玩手段!”以妙一点也不给武其阳回旋的余地,也不听武其阳的解释。
“好吧!我不保证一定打不死他们!”武其阳说。
“可以!”以妙点了点头。
“啪啪啪啪——”武其阳突然就发难了。
站岗的几个土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撂倒了。
土匪们也没有想到,这些抓了人质来拜山的人,竟然突然动起了手。
等他们想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打的无还手之力了。
不过,武其阳并不高兴,他只是放倒了几个站哨的几个家伙,里面的人听见后,肯定不会束手旁观。
这里可是土匪窝,你打了几个土匪,马上就会出来上千个土匪,土匪会弄死你的!
“看吧,你们纳凉山的人,就是这么不经打,就这水平,不敢自立规矩?”以妙有些得意,她问被堵着嘴的胖子。
现在胖子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他当然无法回答以妙的问题,不过胖子身后的其他几个俘虏则相互瞧瞧看看,然后低下了头。
“你们几个如果打算一会捣蛋,我确定你们会死的很惨!”武其阳警告这几个土匪。
“哼!不知道是什么人,敢来招惹我们纳凉山?”一声低沉的声音,出现在武其阳的耳边。
武其阳顺声音看去,却发现说话的人离自己还很远。
这应该就是非凡层的高手!超人层的高手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他也见过非凡层高手动手,只是他没有和非凡层的人交过手。当然,如果真交过手,他早死多时了,他都挨不住非凡层的一下。
“死!”没有再多的废话,来人大喝一声,便已经来到了近前。
武其阳只觉得自己是大海里的一叶小船,在大海之波涛汹涌里挣扎,但是这小船太小了,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只要那么一个小浪头打过来,轻轻的一推,就会翻。
“好大的杀心啊!”
六个字,有如保命真言,刚才的涛天巨浪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