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兄弟要来抢我不成?”武其阳装出了副害怕的样子问。
“不错,就是来抢你!快把衣服给我,否则我就在这里弄死你!这树林子里,死个人,挖个坑一埋,谁能知道?识趣儿的,配合着点儿!”这个光膀子的赌徒见武其阳语气软了,于是他更加得意,他从屁股后面拿出了一个凿子,在空气中狠狠地戳了两下,用来威胁武其阳。
武其阳一看,这不是木匠用的家伙什儿?也被拿来当成抢劫的工具,看来这位仁兄肯定是临时起义来抢劫了,所谓贫穷起盗心,人穷到极点的时候,就顾不得那些了,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并不稀奇。
真是受教了。
武其阳就问:“兄弟,这东西是用来劫道的吗?而且我只是个过路的穷光蛋,也值的你来抢?”
“怎么,你以为这东西杀不了人?”赌徒见武其阳对他的武其产生了怀疑,于是有些气愤,他拿着凿子在刚才打算用来上吊的歪脖子树上狠狠地戳了两下,但只戳破了一些树皮。
他觉得这很没有威慑力,于是他找了一枝不太粗的树杈儿,拿凿子的刃儿狠狠的割,打算给刨断,可是这树杈虽然不太粗,可也不细,又有些发软,他刨了两下,觉得用不上力,拿手去扶着树杈,然后他大叫一声:“好好看了!”
“噗——”
“啊!!??”
用力太大了,手里一滑,凿子刨在了自己的手上,鲜血瞬间就哗哗地流了出来。
这男人又惊又怒!
“这一点儿都不好看!”武其阳用他的语言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他抱着膀子看这人的热闹儿。
“都是你这个烂厮儿,看这把老子的手都砍伤了,我今天非弄死你!”赌徒说着举着凿子,低着头就对着武其阳冲了过来,像是一头疯了的牛。
武其阳只是挪了挪脚,就闪过了这赌徒的凿子。
他摇了摇头,这人真是疯了。
给他一个教训吧!
武其阳想到,他对这个男人并没有杀心,因为这个赌徒其实对他也没有杀心,没有杀心的人,也没有杀过人,这种人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就得了。
想到这里,武其阳就想对这个赌徒有所动作。
这时候,突然这个男人仰着头,不动了。
武其阳顺着这赌徒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红衣服蒙面的女子站在树上,看看着他俩。
由于这个女人戴了一副墨镜,武其阳也看不出其面貌来。
“敢问——”武其阳说。
“你也是个强身超跃阶的人,怎么戏弄一个普通人?”女子在树上问。
“你是什么——人?”武其阳看了看那女子,把突然把刺过来的凿子打落到了地上!
那赌徒竟然趁着这个机会偷袭武其阳。
打落了凿子后,武其阳把凿子踢出了出去,然后再起一脚将这男子踹倒。
他用的力气很大,足够这赌徒在地上躺半天了。
“哼,没出息啊!你倒是个有点儿心的人,没有对普通人起杀机,为什么?”红衣女子问。
“武林人士杀人如吃饭喝水,因为到处是法外之地!但我为什么杀他?他只是临时起意,穷图末路!并非是穷凶极恶之人,不过,他现在已经在这边缘了!我给他留个念想,他就不会当恶人了!”武其阳说。
他打量了一下这女子,觉得非常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女子一身的红衣,干干净净,但又不像是世俗女子。
世俗女子,大多喜欢涂脂抹粉,人未至而香已来,但武其阳没有闻到脂粉的味道!也没有出汗后,人体特有的味道!
这女人,不平常啊!难道是非凡层的高手?
武其阳猜测着。
“你想给他留一个什么念想?”女子问武其阳。
“我?我来断他四个手指!”武其阳说着,从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在赌徒的手上割了四下。
“啊——别——求你——痛死我啊——”那个赌徒挣扎着,可他的那点儿力气,哪里能逃脱?
左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都被武其阳割下。
“这是对你见利忘义的惩罚!”武其阳说完从包里摸出两把大洋,约有四十多块。
“这点儿钱,去做点儿小生意,别再赌了!否则终究是个死字,十赌九输,要总是赢就得作弊!否则对赌的双方都是输家,只有抽水的庄家才是永远的赢家!”武其道,“别相信运气,你的运气怎么抵得过别人的算计?靠赌发家的人,最终都毁在了赌上!”
“啊痛死我了——”赌徒抱着手大喊。
他一共有四个手指断了,这些钱却足够他治伤了,当然,所谓的治伤是指包扎一下,上点儿药,死不了,并非是再把手指续接。
武其阳看了看树上的女子,抱了抱拳:“这位女侠,热闹看了,也该走了,告辞!”
“慢着!”女子飘身从树上下来,她手里出现了一支类似蜡烛的东西,然后对着武其阳丢了过去。
武其阳一看这女人向他丢东西,于是赶紧闪开!
他已经过了精虫上脑的年纪,不会以为这女人对他感兴趣,而是立即想到这女人想暗算他。
“什么东西?”武其阳警惕地问。
“看你这个胆小的样子,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出息!我还能扔炸弹不成?是药,在他的伤口处抹一抹,血就止住了!”红衣女子在树上一副很看不起武其阳的语气,让武其阳听的很不爽。
胆小?胆小才能活的长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