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要不要把他的头割了?”瓷娃娃脸问。
“乱刀砍死,要什么人头?他不配!”
“饶命——”李光还要喊,但他的脖子被勒住,然后整个人被拖了出去。
武其阳今天算账时,总是心绪不宁。
所以有些帐目他算了三次以上,每次都会出现不同的结果。
“嘿,我这是才多久没有用数学,怎么褪化到这种程度了!”武其阳自问起来。
其实他是在向眼镜报怨,可是眼镜竟然没有反应。
一直到了吃中午饭,他刚从帐房里出来,就有人喊他。
“封阳兄弟!”
武其阳回头一看,认得,是武馆里的学生,乌有病。
乌有病,这是多好的名字,乌就是没有的意思,乌有病就是没有病。
所以武其阳对这个名字一下子就记住了。
“乌老哥,你怎么有空过来了,欢迎光临!我给柜上说一声,给你打七折!”武其阳笑着说。
“你出来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给你讲!”乌有病今天有些探头探脑的,他拿手对着武其阳勾了勾。
武其阳想,这家伙该不是想对自己不利吧?
他眼珠一转,对乌有病笑了笑:“来我屋里,那里安静!”
乌有病一听,愣了一下,然后就点了点头。
一进屋子,乌有病就开口了:“铁腿门那边出大事了!我去的时候,一大队东洋兵正在围攻铁腿门!”
武其阳一听,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周半城,师傅他们都在铁腿门。
他听完乌有病的话,就往铁腿武馆的方向跑去。
“封阳老弟——”乌有病的话还没有讲完,武其阳已经夺门而出。
武其阳哪里有心情听乌有病的其他的话,他担心出什么事情,倭人之鄙劣,他是深有体会的,至少他听说了很多关于倭人的劣迹,比如强战河东四城的事件,港城大屠杀、琴岛大屠杀等,倭人从不想吃亏,他们只能占便宜。
这次师傅杀了人家号称最年轻的超人巅峰,人家怎么可能不报复?
只是不知道师傅有什么后手来对付倭人的报复。
不过,周广录一向是凡事则预的人,他肯定会有所准备,只是怕人手不足,而且以倭人的鄙劣,大概会出动东洋兵的。
安德有倭兵的驻地的!这是多么混蛋的事情,安德还不属于倭人,他们竟然已经驻兵了,而且建道王朝连个屁都不敢放,这也是倭人在河东省行事肆无忌惮的原因。
“求求你放过我吧!——”武其阳正跑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放过你,嘿嘿嘿,我让你在老少爷们儿面前露一露,也给大家过过瘾!”一声淫笑是多么的熟悉。
“哧啦——”
“哟哟,真特娘的白——”
武其阳不由的扭过头去看!
“真的很白!”武其阳如此评价道,但还是正事要紧,抓紧解决眼前的事情吧。
这个安德太小了,又见了老熟人儿了,又黑又瘦的麻子脸,叫什么来着,对,汤麻子,还有被他调戏的那个女子,不就是之前被汤麻子调戏的死了丈夫的妇女。
这小子记吃不记打,又在这里作这事情,得找个机会把他给做了,省得一天倒晚的为非作歹,不过今天不行,街上有这么多人,他当街杀人,肯定要吃官司。
“滚!再看见你就打死你!”武其阳一脚把汤麻子踢在地上!
他这一脚可是冲着大腿根儿蹬的,不是冲着命根子蹬的,让汤麻子在地上躺上一会儿就行!
要弄死汤麻子,等回来再用其他隐秘的手段。
那些看热闹的都吓了一跳,谁能想到跑来一位仁兄,一脚就把汤麻子给放到了地上。
武封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到过大街,穿过小巷,他终于来到了铁腿门。
“啊——”武其阳看到了大门口的景像,他的视野里一片血红,尔后他觉得脑袋似是狠狠地挨了一棒子一般失去了感觉,接着眼前一黑,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