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死之前,不能尝一下九级的刑罚,那太可惜了。
“嘿嘿嘿,你狂,比你狂的老子又不是没有见过?”白胖子狠狠地一边笑,一边用力地慢慢地切着武其阳的手指。
切到手指骨的时候,他用手上的小刀子在武其阳手上狠狠地剁,武其阳的手指骨不是剁下来的,是被那小钝刀子生生砸碎,然后和肉一起剥下来的。
“痛快,这就是痛快,痛快,爷爷我要使劲儿地喊——啊——啊——”
武其阳使劲地喊着!
生不九鼎食,死则九鼎享耳!老子比主父偃受的罪还要大才行!要受刑,老子就受天下最最的极刑!
这也算受刑者之中的王者了吗?
于是武其阳觉得自己真真的可以封为受刑之王,都成了王了,九鼎烹果然更配自己。
“哥,我看这小子嘴巴挺硬!”黑胖子看武其阳在那里肆无忌惮地喊,他竟然有些看不下去了。
受刑的人有很多种,可是这么狂的人,他还没有见过。
“要不咱们再给这个厉害客官升一级!”黑胖子恨恨地说。
“好啊!不过,你只剁了左手,孙子,给老子把右手也剁了!”武其阳吵吵着。
但这不符合上刑的规矩。
行刑人有三留。
要留嘴、右手、一眼。
这是不能上刑的。
留嘴,让受刑的人有机会开口;留手和眼,是为了让受刑的人能写字、辩认。
这地方要是受了刑,或是施刑者是个生瓜蛋子;或是已经放弃了刑讯逼供,受刑者则必死无疑了。
黑白两个胖子都是老手,他们可不是武其阳,凡事都是有规矩的。
给人上刑可不是乱来的。
“升级,好,我们直接用最后的手段!如果不行,就得要典刑长的权限了!七级以上刑罚,我可只见过一次!如果这小子嘴够硬,那咱们兴许能学一学七级以上的手段。”白胖子点了点头。
“坐桩还是烧瓮?或者慢滚?客官,你选哪一个?”黑胖子问武其阳。
“哈哈,你们也就这点儿小手段,有本事,全都让老子试试!看看是老子的嘴硬,还是你的手段硬!你要是治不了我,你就给我跪下来,叫一声:爷爷!我服了!”武其阳像是野兽一样嚎叫着。
“行,你这混蛋,如果能受得了刑,我哥俩就跪下喊你爷爷!”黑胖子赌气说道。
“唉?老昊,你可别把我也捎上?”白胖子听黑胖子和武其阳打赌,他立即不干了。
直觉中,他觉得眼前的这小子有点邪乎,兴许,真的会熬过他兄弟俩的手段。
现在刑具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凳子。
但并不是个普通凳子,这张凳子的坐儿,很特别,中间鼓起来一截大约高有十公分、粗约二三公分左右的木头桩子,粗糙不堪,形状也不规则。
最显眼的是这个木头桩子的最顶端,是个叉子样的。
“嘿,客官,看见没,坐桩,坐桩,这个叉子样的,就是桩,凡是我们遇到过的人,坐上这玩意,立即就张嘴了,您来试试?”黑胖子不怀好意地问。
“孙子,来把老子扶上去!”武其阳见到这凳子,心里突突直跳。
这家伙要是坐上去,肯定很酸爽!
他的两个大腿不由的夹紧了。
不过一样到自己快死了,他如果不坐一坐这个什么“桩”,那这一辈子岂不可惜了?
老子要九鼎烹!老子是受刑之王!
想到这里,武其阳又十分期待了,这又是哪一种类型的疼痛呢?
于是开始期待。
“唉!这就是资料库里说的灵魂受损后遗症吗?可是我已经给治好了吧,难道还有什么隐秘的伤患?为什么我没检测出来呢?”眼镜在一边唉声叹气,它开始怀疑自己是一个并不是太完美的机械。
是制造的时候就有的,还是在使用过程中出现了问题呢?
眼镜自我检测了十几遍后,放弃了,它跟本没有找到自己身上的问题,于是它判断,肯定是在一开始设计时,他就有了问题,否则武其阳不会发生变态。
“行了,客官,我把您伺候上去!”白胖子对着黑胖子使了个眼神。
两个人一边一个,抓头发、拎耳朵,把武其阳提了起来。
“啊——俩个缺了大德的东西!”被人薅着头发、拎着耳朵提起来,也是很疼的!
武其阳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
“噗——”
“啊——啊——”武其阳惨叫起来。
那不是带尖儿的,那是叉形的,就这么怼进去,谁受得了?
武其阳两腿一紧,就从要跳下来!
但两个胖子死死地压住了他,不让他起身。
“小子,怎么样?服不服?”
“服尼玛的头——这点儿算什么,真是爽,老子在这里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