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哪里能是有吕玲绮如此消息灵通,更是不知道什么庐江二乔。
只不过糜贞何等聪慧之人,一听这名号,又是吕玲绮向着自己提起,当下就是反应的过来。
面色立是微微变了变。
只是如今自己也是还未入袁家,又是有什么资格说话呢?
也只能是微微摇头以对。
那吕玲绮见得糜贞脸色变化,也是暗赞这糜贞聪慧。
心中稍一思量,终是说道:“糜姑娘,你我二人也相识的有些日子了,也别再如此生分。”
说着一双美丽的眸子看了看糜贞,心下叹口气,直言道:“以后莫再称我为吕夫人了,还是称的我声姐姐吧。”
糜贞听得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红了。
她哪里能是听不出吕玲绮话中的意思?
其实这真要是认真论起来,糜贞还比得吕玲绮是大了一些,只是这个称呼代表的什么两人都是清楚的很。
糜贞虽是一脸的羞色,却还是低头应了一句:“姐姐。”
看着糜贞如此快的就是接受的这个称呼,吕玲绮心中也是少许有些不是滋味。
只是如今“大敌”就在眼前,自然不能再把糜贞放在对立面上了。
也是应的一声,再是提醒道:“妹妹可是要抓紧些了,往日里,也该是和家中常常联系联系才是。听闻如今令兄忙于移迁会稽一事,虽是任务繁重,可那该做的事还得去做才是。”
“莫不然,小心被人抢得了先机。”
自是吕玲绮起了这话头,糜贞的脸色就没是下去过,红扑扑的,宛如桃花盛开的一般。
听着吕玲绮的话也是心中哀叹一声。
哎!
这事情,哪能是的让自己主动来啊!
...
袁耀发誓自己不是特地要晾着糜贞的。
好吧,虽然也有一些知道糜家与自己的联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明白这糜贞已经是跑不了的缘故。
但主要原因还是事务太多了,顾不得儿女情长啊!
这一路东征西讨的,能写写信就算是不错了。
只是...
这会看着糜贞端着甜品,羞红的脸,都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模样,袁耀忽然有些怕怕的。
主要不止是糜贞啊,这边上还有吕玲绮呐!
袁耀还不认为自己有魅力能是左拥右抱。
事出反常必有妖,恐怕是这二人知道了些什么。
袁耀心下略一思量,就知道定是庐江事发。
却一时也摸不清楚二人的态度。
袁耀这家伙套路深,懂的多啊!
深深明白,这女儿家是万万不能是表面。
若是觉得给你端的个甜品来,就是对你示好,那可当真是大错特错了。
袁耀身经百战,自是知晓目前面对的是紧要关头。日后自己这后院融不融洽,和不和谐,从这时就是决定了的。
立刻就是调整了心态,心下一定计,就是直接先略过了糜贞,对着自家夫人说道:“夫人来的是正好,正是有事要寻你!”
说着,那是目不斜视,压根就没看向糜贞。
袁耀这家伙实在是坏啊,深知此等时刻,切忌两面讨好,要狠的下心,先搞定的一个。
果然,袁耀这一番表现直让二女脸色起了变化。
糜贞原本那羞答答的脸色一下又是恢复了原本那淡薄的神情。
这也难怪,糜贞外柔内刚,能是如此放下身段主动迈出一步来已是极为不易。
结果袁耀还只当是没看见,如何不让人失望呢!
而边上的吕玲绮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思了。
本来这心下要说没有半点怨言也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会看着丈夫的模样,心里一口气却是消了大半。
注意到边上糜贞的表情,也是连忙道:“夫君,糜姑娘特地做的些甜品给你,你还不快些谢过。”
美好的时代!
袁耀心下感叹的句,这才是转身对着糜贞。
看着糜贞直是没有放下的手,这才是接过了盘子,放在案上,再是对着糜贞说道:“糜姑娘这份情谊,直叫耀受宠若惊。”
恢复淡薄神情的糜贞却只是轻声道:“袁公子为民劳心,屯田抗旱,开放水车之法。糜贞做的这些事,又算什么呢。”
不得不说,袁耀一番折腾还是有的些效果的。
如今袁家的声望不止是在世家之人大有改观,就是在民间,那也是改变了许多。
而有心人都知道,这一切还在于袁耀的横空出世。
江东小郎君仁义为怀,这句话已经是广为流传了。
若不然,糜贞也不能把刘皇叔忘得一干二净,心下只有这袁耀了。
袁耀听得直笑道:“糜姑娘却也是为民出力的,如今吾听闻那淮南的纪念碑前,寻常日子来祭拜的人都是络绎不绝,也是有糜姑娘的一份功劳所在。”
糜贞听得稍是瞥了眼吕玲绮,却见其只是一脸微笑,并无异样,也是心下稍松了口气,对着袁耀说道:“不过只是因公子事务繁忙,我帮衬了一把罢了。若是公子无有此心,糜贞也无处可出力。”
哎!
这两个姑娘,不说二人显赫的家室。
就说一个是在战场上救过自己的性命,一个也是在寿春为自己出过力的。
自己如何能辜负?
只是这乱世之中,安能确定就当是能平稳一生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念头至此,袁耀也是颇是有些真情流露,不仅是对糜贞,更是对着吕玲绮,感慨道:“不敢说得此生长相厮,只愿能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