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左右,还不拖下去将他杖毙?”听完,陈一指两边站着的衙役。
被指到的那几个衙役不敢不听,期期艾艾走到那老倌面前,就要将他拖下去杖保
“你们想死吗?敢动我,我可是贴哈老爷,你们这伙下三滥的东西。那臭道士,快给我换回来,否则我要你好看。”这时,那位贴哈发话了。
他这一发话,那些衙役又不敢动了,现在那里不知所措。
“他往后还有没有机会弄死你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再不动手,我就要对你们动手了。对了,下面这些衙役不听吩咐该怎么处置?”陈了一句,还问了问旁边坐立不安的石抹咸得卜。
“直接打死。”
“哦,这样啊,怎么动不动就打死,没创意,不如我们试下如果一直打,打不死怎么样?”
下面的衙役一听,再也不敢怠慢,只得几个人一起,将那不住挣扎的贴哈按住,一板一板地打了起来,一点也不敢放水。
那贴哈,每受一板,就嚎一声,在其他人看来或许是陈法术玄奇,真能将两人换魂,但是旁边这位鬼国修士却知道不是如此简单。
将两饶灵魂互换,两人在某种程度上来,都已经是死人,只是将两饶灵魂硬塞到躯体中去,这两具躯体也已经是死尸,应该没了感觉才对,特别是李老倌那具躯体,都死了一时半刻了,应该已经发硬了才对。
可是,看他们打李老倌那具尸体,那尸体并没有要僵硬的意思,而那贴哈叫的那么响亮,不像是作伪,可是,理论上这样换魂,他们是都应该死了才对,难道这位真人已经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了吗?
这可不像修士那种夺舍,夺舍是一个灵魂全面替代另一个灵魂的一切,包括原主的灵魂,也被吞噬了,所以才能保持身体不死。
看了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陈真人,他们怎么?”
“不过以我的法力暂时激发身躯的活力罢了,没有我的法力支持,他们马上就会成为行尸走肉,而且这时间也不能太长,最多不过一个时辰罢了。”陈答道。
这实际上是陈造化法力的作用,富有生机,能短时间刺激新死的尸体继续活着,但也不能太长时间,对一般修士作用也不大,不过一个延命的法门罢了,而且修为越高,这法门的效用越低。
至于两饶表现,不过是类似于鬼魂附体的状态而已,至于挨打有痛感,是因为陈将法力作用到那几根棍子上,每一棍子打下去,不但会打到那李老倌的尸身上,更会作用到那贴哈的神魂上,所以他才那么痛苦。
场上,行刑还在继续,打了大半个时辰,水火棍都打断了几根,那贴哈还是不死,只是惨叫着,但声音也越来越低。
众衙役也是面面相觑,这场面他们见所未见,平常一个行刑,如果他们如现在一般下死手,都是20棍左右就死了,强壮的也不会超过30棍,哪像现在,都打断了几根水火棍,这贴哈还只是声音弱了一点,就是他那屁股,也只是红肿了一点。
实际上这具身体已经算是死尸了,血液流动极缓慢,又有陈的法力充斥,能像他们平常遇到的那样,三两棍就血肉横飞才怪呢。
打了片刻,那贴哈终于没了声息,陈法眼看去,发现那家伙的三魂七魄已散,于是散去了法力,然后一干衙役就发现,这棍下的人,身体迅速僵硬,出现尸斑,吓得避得远远的,再也不敢看。
过了片刻,再去看,发现这尸体果然像死了几一样,战战兢兢地回报:“真人、总管大人,嫌犯已被打死。”
陈淡淡开口道:“嗯,死了,魂飞魄散,不但做鬼的机会没了,超生的机会也没了,你们干的不错。”
那些衙役冷汗涔涔,不敢接话。
陈于是问道:“那李老倌,你还有什么要告的吗?”
那李老倌想了半,道:“真人,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错,你本来就已经死了,现在只是阴魂附在了贴哈的身体上,如果我不将你的阴魂从这具身体上移走,他的身体会渐渐腐烂,你则将与尸体一起化为行尸走肉,慢慢腐烂,最后也是永不超生。”
“既然如此,还请真人送我下去见我女儿老妻吧,我此来本来也没打算活着回去,家产都分给了那些仆人邻居们,没什么好的了。多谢真人为我伸冤,老儿没本事,只能祝真人千秋长存,到下面后,我们一家都会为真人祈福。”那李老倌哽咽着,大礼参拜。
陈受了这一礼,一挥手,将他的阴魂从贴哈身体中扯出来,然后默念了几句《度人经》,将他送入了幽冥。
这事都办完了,陈又看向石抹咸得卜,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方法治他。
最后问那家伙道:“你我该给你个什么教训呢?是与刚才那贴哈被打倒魂飞魄散,还是点灯?或者剥皮充草?”
“求真人给我个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当一个好官,”石抹咸得卜吓得跪倒在地,不住磕起头来。
“我不相信,我宁愿相信狗不在吃屎,也不相信你这种人改过自新。不过你这话到提醒了我,我有一个主意了,哈哈,一定是个好主意。”哈哈,陈笑了起来。
完,闭目片刻,接着弹出了一粒梦种,到这石抹咸得卜的脑海中,接着道:“你记得你的话,如果实现不了,你就会发现我给你的惩罚的。”
完,又问了那鬼国修士一句:“这附近可有什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