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胞们,节日快乐!
观察了几天,他决定走出这破道观了,主要是没得吃的,要饿肚子了。
遵循着之前那个倒霉蛋的怨念,陈天决定再去看一眼。这几天,他已经察觉出来,自己的望气神通还保留着,只是时灵时不灵,能不能看到点什么,看缘分。
到了那财主府前一看,也就是个三进的宅院,虽然在这荆州城中不错,不过在陈天看来,也算不得什么。
他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也没遮掩,正门那里正好走出一个家丁,看到了他,讶异的哂笑道:“你这神棍又来讨打了耶?来来来,正好爷爷今天手痒了,重新给你送松骨。”一边说,一边捋起袖子走了过来。
陈天也懒得搭理他,只是仔仔细细抬头看着这宅院上空。可是在这仆役眼里,这家伙可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更是恼怒起来,准备等会收拾的更狠一些。
他走到陈天面前,抡起膀子就准备先扇一个大耳光,陈天只是捏成一个剑指,乘他手抬起的一刹那,狠狠戳在腋窝中。一瞬间,这家丁仿佛被铁锤迎面击打,疼的一只手断了似的,整个人瘫在地上,只能哀嚎。
这一幕让随后跟出来的另两位仆役看得心惊胆战,一闪身又跑了回去。
片刻,一大堆人簇拥着一位富态的员外和一位壮实的少年走了出来,在他们出来的一刹那,陈天在他们头顶看到了一副鸠占鹊巢的景象,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前身没看错,这家伙确实是没有子孙缘。
陈天既然看明白了,也不废话,转身就准备走人。可是那员外冷笑一声道:“你这臭道士,怎么,上回打还没挨够,这回又来找打了不成。”
陈天听他这么一说,想起前身死前的愤懑不平,不由得出声讥讽道:“维鹊有巢,维鸠居之。我说你没子孙缘就是没有,你还是回去查查你的家室去吧,头发都绿了还在自鸣得意。”说完,也不搭理他,施施然走了。
那老头被这一句话说得一愣,也忘了命人去追他,只是怀着重重疑虑进了院子。
又过了一旬,荆州城中突然传出李老爷最受宠的如夫人和独子病逝,李老爷伤心过度,也一病不起,只剩下几个女儿撑场面了。但背地里,大家都在传,李老爷家的那个崽子不是亲生的,被城外无名观的陈道长看了出来,李老爷调查了之后气得吐了几口血,又命人将那如夫人和那孩子沉了塘,自身也沉疴难起了。
自从这事后,陈天那破道观也有了点人气,没事也有几个人上来找陈天看看相,敬敬神,让他有了点收入,不至于过几天就要下山一趟讨点吃食。
这一日,自山下上来了一个小乞丐,衣衫褴褛、面目肮脏,来到道观前拜神。陈天也不以为意,总不能人家穿得差就不让拜神了吧。
谁知这小乞丐拜了神,竟然又凑道陈天跟前向其乞讨,陈天又气又想笑,但还是起身准备给他拿点吃的。谁知就在这时,这小乞丐猛然从烂袖子中滑出一把匕首,一匕首扎向陈天腰眼。
但这种突袭对陈天这样的修士来说,从他起手到匕首扎过来都太慢了,足够陈天从容擒住他,夺下匕首,将他放倒在地。
对有人来刺杀他,陈天还是很好奇的,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李财主那个那个虎头虎脑的非亲生儿子,只是此刻的他,浑身泥污,身形消瘦,脸庞扭曲,赤红的眼睛里满是仇恨的光芒。
对他,陈天还是很意外的,毕竟传说死了的人出现在这里。不过他也没想杀人灭口,几岁的小孩,虽然整个世界都是虚幻的,但他还是没下手,放开了他,道:“怎么?觉得是我害死了你们母子?我害得你家破人亡?”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那孩子低声嘶吼着,仿佛随时都想冲过来噬其血肉。
“一,这事的根子在你不是那老李亲生的,迟早有一天这事可能暴漏;二,我给李员外看相,他是没有子孙缘,我实话实说而已,他不爱听赶走我就罢了,还毒打我一顿,我为此死了一次,这次只是还给你们而已;三,要把你们母子处理掉的不是我,而是那老李,如果换个心善点的,把你们赶走就罢了,还沉了塘,这这又不是我要他做的。他那样对我,我只是给了他一个报应而已。”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这孩子也没多话,就死死盯着陈天说了这么一句。
“凭你的本事、智慧,这辈子大概也不能找我报的了这个仇。这样,我给你个机会,你在我这里学些本事,然后下山去,创出一点基业来,大概就能报得了这个仇了。”出乎意料的,陈天说了这样一段话。
那孩子还以为陈天今天会杀了他,然后找个沟壑一丢就完了,哪知他这样说。
见他愣怔了,陈天也不理他答没答应,回屋拿出几件旧衣服和一块胰子,抛给他道:“去下面的那处山谭洗干净了再上来。”
见他没有行动也不理,陈天依旧坐在道观门前观看云海山川,等着偶尔闪现的望气神通。
那孩子愣了半天,最终还是抱着衣服下山去洗澡了。
等他洗罢澡回来,陈天还在那观景,他就站在那直勾勾的看着陈天。
小半天后,陈天才收回神思,对那孩子道:“不错,对付暂时不能对付的敌人,隐忍是基本的素质,走吧,去吃饭。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王仇。”
陈天也不理,带着他来到一间偏房,这是茅草搭建的,里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