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聂静交手,还能及时阻止聂静,这席若沐却是突然来这么一下,实在是太阴险了。男灵王肖一凡愤怒飞射黄金飞剑,阻止了席若沐的下一剑刺杀。
聂静的飞剑与高空中郝剑的烈焰狂刀刀光撞击一处,轰的一声,刀火光幕如流星洒遍大地一般爆射而开,而灵王黄金飞剑的剑体却幻化如迷雾一般散布四周,一会重新凝聚成飞剑。
灵王聂静感到压力巨大,释放灵王特有的黄金玄冰髓防护气罡才没有让自己的身子后退一步。
而郝剑因为不知道灵王的黄金飞剑有如此抗击打之力,他拖着烈焰狂刀的身子被震出了千丈之外。
郝剑暗道聂静这贱人还是有那么两下子。
其实不止两下子,聂静的灵王之身已经分化成了两个,连灵王飞剑都跟着分化。
席若沐看着空中,心下嘀咕:若是单对单,或许可以胜过聂静,但要是施展出这种分身术与自己对战的话,自己必输无疑,你这无数年停留在灵王境界,难道就是要修炼出这灵王的分身术?灵界之海你是去过了?
席若沐一时间感到十分自卑,肖一凡也如此,自卑透了,如果不是有上空那个人类修武者的出马,灭杀了十万多人的部队,恐怕聂静当时要一心杀了自己,自己必死无疑,而不是这样结什么盟了。
肖一凡在心底暗暗感激空中的那人类修武者。
看到肖一凡一副沮丧的样子,肖一凡队列中的一个灵士,叫做肖筏江的灵士,为了表现自己对上司的担忧,不禁说道:“灵王大人,想必那人也只会施展一些幻术而已,大人你如此威猛,就算她幻化出四个分身又如何,不照样被大人一招给打飞了?”
肖一凡这个时候可不接受一切拍马。上空的事实摆在眼前,你说老子我威猛?我哪里威猛了?我能幻化出分身来么?肖一凡不禁瞪了肖筏江一眼。
他突然间发现这肖筏江是多么的恶心。而且他在接收反叛的灵帅、灵将及灵士前都会问清楚各人身前的事,那样好确定这人是不是真的有反骨,真的敢造反,至少也得有造反之念。
肖一凡仔细回忆这肖筏江的前身,哦,想起来了,这恶心的小喽啰原来不姓肖,因为自己姓肖,他才改成姓肖,至于他原来姓什么,肖一凡已经忘记了。
肖筏江身前是个种田的,只是个凡的不能再凡的凡人了。
这个肖筏江其实是读过书的,只是因为总是嫉妒那些比他学习好的人,经常在背后说好学生们的坏话。
经常在上课的时候,在学习成绩好的人的背后动不动撅嘴吐痰,而且教书先生问的一些问题,总是喜欢抢在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前说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言语,次数多了惹得教书先生直接抽了肖筏江一两次,以示警告。
由于肖筏江是个卑劣的小人,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话,对被教书先生抽打过的肖筏江来说,就是放屁的。打了我,我就要报仇,我要杀了这个老家伙。
故而,卑劣的肖筏江在教书先生夜间回房的路上设置了陷阱,而后将教书先生杀死。在被杀死前,教书先生问肖筏江:“你杀了我,也只能一辈子种田,不种田也只能天天跟苦力打交道,你想做生意吗?
你这种品行低劣的人,没有人愿意跟你做营生的。
你只能做苦力,你也教不好你的后代,你家世世代代都在底层卖力。”
肖筏江的回答是:“你这老家伙,诅咒老子吗?我这么厉害,十来岁就能把你杀掉,而且我也一点都不会害怕,我干什么苦力我?我以后就是当官的,就是比别人过得更好,去死吧,老家伙。”
肖筏江杀死老师后,第二天县衙就派人去了本来就不富裕的肖筏江家里,把他给逮捕了,其父母因为恶劣阻拦,被捕头无意杀死。
但因为全村人都很讨厌肖筏江一家,就连他的亲戚朋友都因为他们的卑劣品质,喜欢占各种小便宜而且借钱不还死不认账的,加上肖筏江他爹经常与猪圈里的猪婆,他娘经常与外村老汉乱搞的恐怖恶心的生活作风,所以没有一个人去为他们的死伸冤,反而还放起了鞭炮,当晚大吃大喝庆祝了一番。
他家的亲戚也感到轻松了,不要再被烦扰了,借出去的钱就当被狗吃了吧。
只是,多年以后,肖筏江毕竟不是成年人,加上新皇帝登基,大赦天下。
肖筏江带着一身怨毒从监狱里走了出来,回到村里的时候,家里早已经是物是人非。而与他同龄的几个男子,都已经因为刻苦努力,而中了举人,有一个中举之人主动要求回家乡做官,上司同意他的请求。
那年轻举人回到家乡后一年,肖筏江就从监狱奔出来了。因为多年的怨气,让肖筏江心里十分变态,回到村里,看到别人家的庄稼,结了果的见到一个砸一个,开了花,有多少摘掉多少,看到鸡鸭也是见一只杀一只。如此,有人报官了。那个举人听到乡亲们的举报,立即派出人手,先把肖筏江给制服。
肖筏江极度不服,想当年他都是可以把老师杀死的,你这个家伙以前不就比我成绩好一些,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年轻举人只回复道:“当年,我们很多人都知道你在我们背后总是做出那种妇人之举,吐痰撅嘴?如此不雅动作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我劝你不要再为恶,我可以赐你一头牛,耕地的配套工具,你只要老老实实在自己家的地上耕种,你给乡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