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骆军是被用担架抬来的,骆军怕死,又怕痛,更怕庄主的责罚,上山前只能给自己腿上来了一刀。
骆军被抬着进入大堂,骆军向袁山使了一个眼色,袁山和吴建将担架放在大堂上。
骆军开始哼道:“大哥为我作主。”
骆虎从大椅上走了下来,看着包成粽子一样的骆军,“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骆军叹道:“此事说来话长。”
骆虎道:“你且快说。”
骆军开始讲了起来:“那天三公子奉命去劫苗家的余孽苗雨和杜兵,三公子想出一计,英雄救美,不想半路杀出个高人。”
骆虎心里叹气,“怎么老是有高人相救!”
骆虎问:“那人什么修为?”
骆军答:“那人不过十八岁年纪,修为元境二阶,是某个顶尖宗门的弟子。”
骆虎来回踱步数息,突然停下,问道:“可知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骆军一脸不好意思道:“当然三公子正在救人,也未曾听清,不过那宗门的能力,随时都可能灭了我们山庄。”
骆虎叹了口气,“这就有点棘手了。”
骆军不答,心想,“把此人说的越厉害,就越没有自己什么事情,至少自己不用去追杀那名叫昊宇的人。”
骆虎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骆军道:“听三公子讲,他叫昊宇。”
骆虎也没听过此人名号,只是应了声哦。
“然后呢?”骆虎继续问道。
骆军又道:“三公子和那人结成好友,一起护送苗家余孽去水月宗,路上遇一车队,三公子便叫那车队捎自己一程,入夜时分,三公子与在营地外相商如何骗取苗雨信任,得到苗家的重宝。”
骆虎道:“你们想到什么计策?”
骆军道:“因为三公子长得英俊,温柔体贴,又救了苗雨一命,很快就俘获了苗雨的真心,公子建议去一趟水月宗,然后骗得苗雨回骆月庄成亲,这样苗家的重宝就是我骆家的了。”
骆虎笑道:“我儿果然了得。”
骆虎说完抚了抚胡须,又觉得不对劲望着骆军道:“那你这是怎么回来。”
骆军叹道:“大哥,容我给你细细讲来。”
骆虎点了点头。
骆军又开始讲了起来,“没想到那叫昊宇的男子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趁三公子外出与我们相商,竟然想强抢苗家的重宝。”
骆虎打断道:“那重宝真的在苗雨身上。”
骆军道:“三公子与我们相商完后,回营帐里,见到昊宇正在逼问苗雨,苗家重宝的下落,三公子便躲在外面偷听。”
骆虎一脸若有所思模样。
骆军望了一眼骆虎,接着又讲了起来。
“起初,那苗雨死也不肯说出那苗家重宝的下落,最后昊宇拿三公子性命威胁,苗雨才讲出,那苗家重宝是挂在自己腰间的一块玉佩。”
骆虎一脸惋惜道:“被那小子抢先一步。”
骆虎望着骆军,愤愤道:“叫你们办点小事都办不好,现在竟然被那小子抢先一步,夺了重宝。”
骆军道:“大哥有所不知,那苗家的玉佩需要苗雨才能开启,他夺了那玉佩去也没有用。”
骆虎哦了一声道:“竟然有这种事?”
骆军又道:“苗家的先祖将那重宝一分为二,藏在两块玉佩里,苗雨身上那块被昊宇抢走,但是还有一块在苗雨的表叔那里。”
骆虎一想,这苗家祖宗也是够谨慎的,就是不知这一卷苗帝炼器术是一份原本,一份副本,还是各一半。
骆虎思索,骆军自是不会打扰。
骆虎似乎想到什么,望着骆军问道:“你这身伤是怎么回事?”
骆军道:“那昊宇的小子抢了苗家的玉佩,跑了,我与三公子相商,我去追昊宇,他护送苗雨去他表叔那里,骗取另一块玉佩。”
骆虎点了点头,他知道大长老骆军的修为的,元境五阶对付元境二阶的武修者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骆军又道:“哪知道那叫昊宇的小子,阴狠狡诈,在半路伏击我,而且他那剑术并非一般宗门能施展,至少是灵境强者相授,剑气化形,见面就施展大招,我抵挡不住,便被他的剑气所伤,那小子还大言不惭,若是再跟踪他便移平我们山庄,庄主为我作主。”
骆军说完哇哇大哭。
骆虎一头冷汗,心想,“定是被那些顶级宗门盯上了,到底还要不要去劫杀此人?”
骆虎一时为难愣在那里,也不管骆军哭喊。
骆军见庄主不答他,也便不哭喊了,一时望骆虎,一时又望骆武。
骆武见骆军望自己,一脸懵逼,心想,“我元境一阶,你看我也没用,我也打不过他。”
骆虎想来想去,也不得其法,心情烦燥,吩咐骆武,“你去飞鸽传书叫那蒙面人相商。”
骆虎说完,又望骆军,“看着你就烦,抬下去。”
骆虎手一挥,袁山,吴建弯腰将担架抬起便走。
骆军心想,“总算应付过去了,回到自己院里,养伤两个月,伤好了再去喝花酒。”
昊宇教训了骆军一顿,一人一骑往关州去,路经城池,进去补给,也不多停留,就这样快马加鞭跑了半个月,离关州的寒江城只有不到七日路程。
这日昊宇正在放马,自己躺在草丛中小息,打杀中远处传来,昊宇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朝打杀声传来的方位跑去。
昊宇近得十丈外停了下来,躲在一颗树后